慕容黎果斷用行動回答扶汀的問題。抓起顧山河的手腕,邁步上樓。
顧山河一愣,看向男人清瘦挺拔的背影。
這家伙……怎么上手了!
扶桑and扶?。菏俏覀冇饩亓恕?p> 一直待在顧山河懷中的白白,似發(fā)現(xiàn)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般,一對幽綠月牙目寫滿了好奇。
嗯……聽聞墨云男風(fēng)盛行,看來傳聞不假啊
“殿下這般大膽,不怕我了?”
回到房間,顧山河直接把白白丟門外,反手一抓,調(diào)笑道。
屋內(nèi)沒有點燈,房門也被掩上?;璋禑o光的封閉空間里,他們誰也看不清誰,全憑敏銳的感官感知。
但在這曖昧之中,顧山河卻越發(fā)覺得,慕容黎的瞳色美得驚人。
“胡說,你見過那個主子和下屬住一塊?”
慕容黎沒有掙脫,由著少年反抓自己的手臂。
她的指尖微涼,和初見時一樣。就連語氣,也慢慢輕佻起來。
“房間不夠,大家先湊合。”
慕容黎是有私心的,但他不想承認(rèn)。
“那就是怕我咯?”
顧山河危險地瞇起紫眸,雙手一拍,把慕容黎困在角落。
她與他差半個頭的身高,氣勢卻比慕容黎強勢很多。直勾勾望進(jìn)那抹湛藍(lán),似想逼迫他先露出破綻。
被關(guān)在門外的白白不甘被拋下,用小爪子拍拍房門。里面的的氣氛拔劍弩張,誰也沒理它。
白白:行,那我走!
男人俯視少年,面色依舊清冷。即便被困在狹小的空間里,也不會顯露出一絲軟跡。
看著少年將他抵在墻角,慕容黎心生悸動。他兩手背在身后,不是因為躲避,而是害怕自己莽撞,會摟上那不及盈盈一握的脆弱腰肢。
無疑,他想親近她。
但這種親近,是因為貪戀少年帶給他的溫柔,而非來自對這個人的喜歡。
若他真搭手在一個男人腰上,簡直……有辱斯文!
兩人對峙良久,顧山河最先堅持不住。
慕容黎的瞳就像萬丈深海與寬廣天空,海天相接,自成一體。
他若想藏住自己的心事,就是任顧山河再怎么探尋,也不可能找不到半點痕跡。
可沉默不是最好的保護(hù)罩,以為不給予回應(yīng)就沒事了嗎?
顧山河自愿疏遠(yuǎn),讓自己對他停留在欣賞階段。但現(xiàn)在慕容黎反過來撩撥,那可就不能怪她了。
就在男人以為她要放棄時,顧山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雙手捧起她垂涎已久的神邸之顏。
雙唇一覆,輕輕印在眼簾。
似羽落睫,溫潤又如烈焰……
屠燎心間
“殿下……怪我癡心藍(lán)天,妄想深海。以為可以,窺探其一。”
顧山河貼著他的耳際,吐氣如蘭。
“奈何殿下,心性堅定,不留豁口。不過沒關(guān)系,我喜歡就行?!?p> 顧山河的語氣在認(rèn)真與輕佻之間切換,讓慕容黎亂了方寸。
他怎想少年干脆利落,印吻于眸,快得讓人無法反應(yīng)。且不說他是否設(shè)了防范,光是這輕輕一落,就奪去了他半個神魂。
“莫要玩鬧?!?p> 慕容黎良久才緩過勁來,睫毛撲撲煽動,就著故作沉穩(wěn)淡定的俊顏,緋色薄唇吐出四字。
他是不討厭的,甚至雙瞳之下的黑白世界,因為少年的出現(xiàn)而有了不同色彩。
“殿下,夜深了,明天還要趕路?!?p> 顧山河松開他,也不點燈,就這般走到床邊,坐在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