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齊攻,輪臂力顧山河難以招架。手中再次揮出銀針,朝他們的門面攻擊,卻無一例外被躲開了。
看來這三人的實(shí)力,在這批殺手中是頂尖的。
顧山河依舊處于被包圍的局面,與她面面相對的率先進(jìn)攻,留下兩個人在旁待守。
顧山河的招式凌厲,絲毫不拖泥帶水,黑衣人與她單打漸漸呈現(xiàn)出敗勢,另一個掐準(zhǔn)時機(jī),要從后方偷襲,顧山河有所感知,一劍抹滅了第一個。
“小心背后!”
但剛解決掉兩個殺手的墨靖安,扭頭就看見偷襲的一幕,身體比腦子率先沖了上來。
“你別過來!”
我能應(yīng)付!
顧山河一聽墨靖安的聲音,就有些躁動,哪敢讓他靠近,當(dāng)下怒喝。
但墨靖安身處高位習(xí)慣了,哪會聽她的。他越是靠近,顧山河就越不安。揮劍抵擋的動作慢了半拍,讓一直在后方伏擊的殺手有機(jī)可趁。
顧山河前后自顧不暇,用劍式迷惑了其中一個,轉(zhuǎn)手射出銀針。殺手雖然躲過了腦門,卻沒躲過臂膀,不慎被刺中,也倒地而去。
但此刻墨靖安已經(jīng)來到女孩跟前,沒有刀劍在手的他,選擇將女孩圈在懷中,用最簡單的方法護(hù)她周全。
顧山河感受著突如其來的溫暖,心卻在發(fā)涼。泛著冷光的毒劍在瞳孔中放大,離墨靖安越來越近……
千鈞一發(fā)之時,她猛然推開用身體擋在面前的男人,并以正面迎接的姿態(tài),手起刀落削掉了偷襲者的腦袋。
頭顱噴灑出溫?zé)嵫?,濺了墨靖安一臉。骨碌碌滾到腳邊,眼中盡是不可置信。
然而墨靖安腦袋卻在嗡嗡作響。
劍上淬的乃劇毒之物。顧山河整個右胸被貫穿,毒素迅速在體內(nèi)擴(kuò)散。
她毫不在意地將胸口的劍拔出丟開,快速給自己點(diǎn)了穴,延緩毒素蔓延,保護(hù)經(jīng)脈。
此時的顧山河臉色慘白,用手捂住傷口的地方,血液都變成了黑色。
她看了眼雙目赤紅,傻掉了的墨靖安,再多吐槽的話都沒法在心底冒出來了,只能扯著慘笑,斷斷續(xù)續(xù)說著話。
“別擔(dān)心,我……沒事。不過你要是……再不帶我走,我就要……死了?!?p> 顧山河倒下的瞬間,墨靖安終于回過神了,一把接住她,沖不遠(yuǎn)處的馬兒吹了個口哨。
“山河!你堅(jiān)持住……我們回去,回去就沒事了?!?p> 墨靖安無疑是慌亂的。抱著顧山河就奔跑回城。黑色的血跡沾了他一身,不見半點(diǎn)紅色。正因如此,墨靖安就不能控制自己顫抖的心。
“山河!別睡!我陪你說說話……前面就進(jìn)城了,聽話,不要睡?!?p> 墨靖安只知道要不斷和顧山河說話,不要讓她昏睡過去。卻不曾感受到自己話語中的飄零破碎,生怕顧山河一閉眼就再也醒不來。
“山河,在鏡湖時的問題,我想過了,是我對不起你?!?p> “如果……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可以重新八抬大轎,以正妻之禮娶你……娶你進(jìn)府?!?p> “你不是喜歡我,想嫁我為妻嗎……我墨靖安愿意的,我也……也喜愛著你。你別睡,一睡過去……這些就什么都沒有了”
墨靖安的聲音逐漸哽咽
生死之間,他想起了很多。想起了那年在紫藤樹下,自己反問顧山河。
“如果我娶了別人,你怎么辦?”
少女嬌憨的臉上緋紅一片,聽到這個卻有些不大高興。沉默片刻后,用一種十分認(rèn)真的口吻說
“如果你娶了別人,我就自己努力嫁給你!”
他一直當(dāng)是童言無忌的玩笑,她卻像守著稀世珍寶,踐守諾言。
女孩爛漫的笑容像是毒藥,讓他再也忘不掉……
琉璃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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