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靖安的拳頭緊了又松,雖然不知道顧山河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但既然需要他,那就……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吧。
他是何杉,不是顧山河……
所以,他要對顧山河的新身份充滿信心。再不成,他就當(dāng)眾把人搶走,說自己也喜歡他!
這或許是他墨靖安這人生二十年來,想過的最損的招……
徐浪寫完欠條,一式兩份,交給見證人墨靖安簽了名后,就處于躍躍欲試狀態(tài)。
兩人換好裝備,挑了自己心儀的馬,一同進(jìn)入圍場。
“稍等”
“怕了?那直接認(rèn)輸唄。”徐浪挑釁道
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少年回府了!
“不,既然要玩大的,那就必須刺激起來。把這些靶子都撤了,這個(gè)場上只允許有兩個(gè)靶,那就是我和你!”
顧山河一放言,在場的無不覺得她瘋了。
“這人……比徐浪還敢玩呀!”
“聽說是將軍府的,膽子大敢玩也正常?!?p> “我看他是想玩命吧?”
幾個(gè)世家子弟趴在木欄邊上討論,有的甚至私下賭誰會贏。
墨靖安握緊拳頭,額間開始滲出冷汗。在話說出口的瞬間,他覺得顧山河就是個(gè)瘋子。
“這是要發(fā)展成打架了嗎……事情好像變得不可控了!”
蘇瑾之和常江也在觀望著,相比起洵王世子的緊張擔(dān)心,常江倒是一派鎮(zhèn)定。
徐浪,你自求多福吧……
“不是說都聽我的嗎?如果你不敢,那就把十萬兩拿來吧?!?p> 顧山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對方怎么羞辱她,她必然怎么羞辱回去。
本想著隨便比比就好了,偏偏這家伙對她有齷齪心思,不好好教訓(xùn)一頓怎么成。
“既然小兄弟誠心邀請,不接受好像有些無禮呀。那刀劍無眼,要小心啦?!?p> “不勞您費(fèi)心?!?p> 徐浪從箭筒中抽箭,朝顧山河射去。顧山河箭在弦上,卻沒松手。
箭矢穿破氣流,氣勢洶洶。
場外的墨靖安眼睛都不敢眨,蘇瑾之捏緊了手頭的石子。就連常江,也撰緊了在指尖把玩的玉珠。
眼看就要射中她了,顧山河還在原地,這下眾人都被她折騰急了。
“砰”的一聲,似金屬撞擊發(fā)出的聲音。
不知顧山河何時(shí)松的手,箭矢勢如破竹,將徐浪的箭向上打偏。
緊接著她瞄準(zhǔn)角度,在心里計(jì)算好時(shí)刻,又射出第二支箭銜接,直將在半空中打轉(zhuǎn)的箭矢一同還了回去。
徐浪必須承認(rèn),這是他玩過最驚險(xiǎn)的。
他不明白,為何兩箭相撞,對方的箭還能速度不減,穿云灌氣直打門面,硬生生劃破了他的臉。
待他反應(yīng)過來,那支被送回來的箭又射在馬蹄前,驚了駿馬。
胯下馬兒揚(yáng)起兩只前蹄,想要將徐浪顛下去。正當(dāng)他被顛簸起身,無從反擊時(shí),第三支箭以可怖力道,貫穿了肩胛,將人打落在地。
兩招致勝!
“??!啊啊啊啊啊!”
眾人還沒看清發(fā)生了什么,場內(nèi)就只剩下徐浪的慘叫聲。
見此結(jié)果,蘇瑾之震驚了
常江一副“我早該知道”
墨靖安更是靈魂遭到?jīng)_擊波,懵上加懵。這是……顧山河!
顧山河到底是顧忌著徐浪的性命,沒有下狠手。
她策馬過去,利落的翻身下地,走到徐浪面前給他點(diǎn)穴止血。
擔(dān)心這紈绔子弟痛死,她又拿出一顆丹藥,十分粗魯?shù)奈沽诉M(jìn)去。
“咳咳,你!”
“止血止痛的,害不死你。你要死了,誰給我錢。”
顧山河依舊冷清,一邊給他檢查經(jīng)脈是否損傷,一邊啟唇說道:“徐大人,有的人呢,天生就跟她的外表一樣,布滿棱角。切莫覬覦你配不上的人,否則后果就像這樣?!?p>
琉璃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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