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白刃刺刀術(shù)
鄭府大院。
穿著一身練功服的鄭山傲此時卻是正舞動著那一對蝴蝶雙刀。
可突然卻是有一個仆人來到這院子旁說道。
“老爺!段銳回來了?!?p> 聽到這句話,鄭山傲卻也是停了下來,先是去一旁拿起一塊毛巾稍微擦拭了一下之后才是說道。
“把他叫過來吧!”
仆人聽到這句話,也是連忙出了去往了門外。
過了一會,一身軍裝的段銳卻是直接來到了這院子里。
而一進(jìn)了院子,段銳卻是直接半跪著,然后說道。
“老爺,大事已成,督司已是邀請督軍前來,若無意外督軍今日便可到達(dá)天津?!?p> 聽到這話,鄭山傲的眉眼中也是泛起了笑意。
作為天津武行的頭牌,他又如何看不出這天津武行繁榮背后的問題呢!
且不說天津武行本身武術(shù)的故步自封和退步。
便是如今這天津武行紅火的日子,在鄭山傲看來都是不長久的,只要那戰(zhàn)火燒到這天津來。
這看似繁華的天津武行終歸還是會立馬支離破碎的。
故而他才會在自己的大徒弟林希文提到這督軍有憑武術(shù)整軍的想法時,那么急迫地要林希文為他引薦督軍,便是想為這武行留條后路。
“武行必末路,前途在軍界?!边@一句可說的上便是如今這鄭山傲的想法。
按著鄭山傲的想法,若是能見到督軍,憑著他的一身武術(shù),再加上他專門改自自身槍術(shù)的“白刃刺刀術(shù)”,怎么都能把這督軍給鎮(zhèn)住吧。
要知道他雖以劍法出名,但是一個門派兵器武學(xué)又怎會只有一門短兵武學(xué)呢?
他們這一門說起來這最出名的便是這六合大槍,只是這槍卻是戰(zhàn)場兵器。
不是那種以一打多的情況,單對單這槍法卻是沒有劍法那么有效。
而武館踢館卻又大多為單挑,所以鄭山傲的槍術(shù)修為也是少顯露于世。
可少顯露歸少顯露,但這卻是不能說明鄭山傲的槍術(shù)修為弱了。
相反即便他很少用槍與人比試,但于這槍術(shù)這一道上,卻依舊無人可堪與他一較高低的。
而現(xiàn)在這督軍要整軍,鄭山傲這原本不常用的槍術(shù),反而是成了最為適合的一個見面禮。
不過原先的六合槍法終究是太過繁瑣,卻是不適用于直接應(yīng)用這行伍之中。
故而鄭山傲也是對其進(jìn)行了簡化,力求以最簡單的方式達(dá)到最好的效果。
最后這“白刃刺刀術(shù)”也是被鄭山傲給創(chuàng)了出來了。
而有了這些準(zhǔn)備,鄭山傲卻是覺得自己不僅為武行找出了一條后路,更是可以以此青史留名。
至于為何他不愿直接放權(quán)與林希文,讓武行徹底為這軍界所用。
卻不是鄭山傲舍不得這武行的好日子,畢竟他已是知道這種好日子是難長久的。
他只是不愿將這青史留名的機(jī)會交到自己徒弟的手上。
畢竟東西從他手上給出去和從林希文手上給出去卻是兩回事。
前者的名聲在他,后者卻是名聲卻是在林希文。
所以他才會對林希文的一些提議那么諱莫如深。
本來鄭山傲以為自家徒弟會因?yàn)樗@樣而故意拖延他見督軍的時日。
可是沒想到今天他便已經(jīng)可以去面見督軍了,如此他又怎能不樂。
只見鄭山傲一邊上前扶起了這段銳,一邊面帶喜意地說道。
“倒是辛苦你們了,快快起來吧?!?p> 而段銳聽到這,也是順著鄭山傲那一扶起了身。
只是看著那一臉笑意的鄭山傲,段銳的心底也是有著那么不忍。
不過段銳知道既然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那便沒得蛇鼠兩端的搞法。
只見得段銳起了身卻是一臉誠惶誠恐地說道。
“老爺說的哪里話,這不就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嗎?老爺是當(dāng)世頂尖武人,而督軍又是把目光放到了這天津武行?!?p> “老爺這樣的武人又怎會被督軍給忽略呢?!?p> 而聽到這話,鄭山傲也是受用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又接著說道。
“那督軍今日何時到?”
而段銳聽到這個問題卻是說道。
“這我卻是不知的,不過老爺還是盡早前往才是?!?p> “總不能讓督軍等咋們吧。”
聽到這,鄭山傲也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
“是這個理,那如此我們便動身吧!”
可是說完后,鄭山傲卻是突然一愣,然后回過頭對著仆人說道,
“今日我那陳識兄弟還未來嗎?”
說來今日卻還是鄭山傲與陳識約定的練刀的日子。
往常這個時候,他那陳識兄弟也是應(yīng)該到了的,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蹤影。
而那仆人聽到鄭山傲的話,卻是連忙說道。
“對了!老爺我也是要與言說此事的?!?p> “陳師傅托人帶了個口信,說之后他有些事,卻是不能來了。我一開始看老爺在練刀也是沒來得急說這件事?!?p> 聽到這話,鄭山傲卻是若有所思。
不過他倒也不是覺得陳識有什么別的算計(jì),畢竟那一日的逼迫已是試出來這陳識并未有留一手之心。
而現(xiàn)如今卻是突然不來這了,要么是真有事,要么也和他不敢信陳識對他沒有留一手一樣。
陳識也終究是有著自己的私心啊!
不過鄭山傲也能理解,畢竟該教的,人家陳識已經(jīng)都交了。
而現(xiàn)如今都臨近鄭山傲與他徒弟比武的日子了,陳識他這當(dāng)師父的卻還在給自己徒弟的對手喂招。
這怕是怎么也說不過去吧!
所以鄭山傲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中雖也是有點(diǎn)失落,但也沒有太多的反應(yīng)。
只聽得鄭山傲對著那仆人說道。
“既如此,倒也好了?!?p> 說完這句卻是對著那段銳說道。
“那我們便走吧!”
而段銳聽到這句話,也是連忙動了身,領(lǐng)著鄭山傲想著那臨時督司府趕去了。
其實(shí)鄭山傲卻是誤會了陳識了,陳識雖真心把寧遠(yuǎn)當(dāng)徒弟,但他此時已是無了那立牌子的心。
所以對于陳識來說,他卻是更希望寧遠(yuǎn)能在于鄭山傲比武時直接落敗,這樣一來寧愿也是能安安穩(wěn)穩(wěn)地繼續(xù)習(xí)武。
他詠春也是能安安穩(wěn)穩(wěn)地有一個宗師人物出現(xiàn)。
陳識之所以無法趕來,卻是由于當(dāng)初寧遠(yuǎn)于那夜的請求。
劍夢千年
求支持?。?!求推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