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安安將手移開,看著眼前安然無恙的郁之年安安到底還是不放心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起來,“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郁之年走到安安年前開心道:“薇薇,我沒事,你看”說著轉(zhuǎn)了個圈給她看接著道:“開始是受了傷可雷劫過后又突然有一股靈力把我的傷都修復(fù)好了,薇薇我現(xiàn)在又厲害好多了”
看著眼前高大英俊的男子還用著之前十來歲時的表情神態(tài)和語氣,安安有種不真實(shí)的感覺,“啊年你真實(shí)年紀(jì)有多少歲了?怎么一下子就長大這么多”
郁之年摸了摸腦袋神情迷茫,“我也不知道,只是突破就這樣了,薇薇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吧,”這下安安也沒話說了,“走吧,我們?nèi)ブ暗纳蕉纯匆幌掠袥]有破壞到,不然你又得再挖洞府咯”
在迷霧森林內(nèi)圍和外圍的交界處大批修士還聚集在那里,紛紛你看我我看你的就是沒人敢往前走,之前的藍(lán)衣女子看向自己的師兄,“師兄,我們要怎么辦”
程紀(jì)元看向前面看著但是不遠(yuǎn)但以他們這些人現(xiàn)在的修為還是不能夠踏足的,只能遺憾錯過了,“師妹,前面我們已經(jīng)不能去了,我們能安全到這里還是因?yàn)榇蠹叶加肯蜻@里,而妖獸級別又不高所以才沒事但前面和這里比卻是另一番天地,就算我們這里所有人都加在一起也闖不了,你看看其他人都沒動就是因?yàn)橹肋@一點(diǎn)”
藍(lán)衣女子看看這里又看看那里,想著這么近的距離還是有些不甘心,“可是師兄……”
“許師姐,你別看著近實(shí)際還是有一段距離的,我們還是聽程師兄的話不要去了吧,”又是柔柔弱弱的聲音響起
“吳師妹,怎么哪兒都有你,你看看人家田師妹不開口不一樣好好的嗎?”無辜躺槍的田師妹不回話反正怎么說都是錯對于這場景自己早就見慣了,其他幾人也不說話這隊(duì)里就他們?nèi)齻€女子他們男子不插嘴不然會更加沒完沒了,真不明白有時一點(diǎn)小事都能被她們爭論半天
而此時不僅他們這隊(duì)其他隊(duì)伍也是時不時的看向前面竊竊私語起來,漸漸的有人離開了,一個看著有三十來歲的胖子大聲叫道:“走吧走吧,那里差不多都是內(nèi)圍了我們又沒那實(shí)力去那干嘛,就算有什么寶物也不一定帶的出來,再說了,嘿嘿,要是寶物少了我們大家還要爭搶一番再加上各種危險(xiǎn),搞不好全軍覆沒呢。反正我是不會去的”
有認(rèn)識胖子的人忍不住開口,“鐵胖子,你不會是想騙大家走你自己再去吧”
“就是,就是”
“我鐵胖子有沒有那實(shí)力你們還不知道嗎,反正我是不會去的,你們想怎么樣隨你們,我走了”,說著也急忙的離開,剩下的人面面相覷有人覺得胖子說的對,不說別的就是里面的各種毒話毒草和妖獸就不是他們能對付的,去了也不一定拿得到寶物。而有的人卻想著也許自己運(yùn)氣好或許能得到些什么但又看到?jīng)]人過去而猶豫不決
一時間這里的人漸漸走了一半,程師兄看到這里也開口道:“我們也走吧,前面我們還是別想了,趁著還有時間我們?nèi)グ咽O碌娜蝿?wù)做完”
“師兄,要不……”,藍(lán)衣女子話還沒說完程師兄就知道她要說什么了,“許師妹,我不能帶著大家去冒險(xiǎn)再說也不一定就有寶物,寶物只要我們以后有能力就能找到,但命只有一條,我們不能在明知道實(shí)力不足而地方又極為危險(xiǎn)的情況下還去尋找那可能存在的寶物,”說完看向自己的師弟師妹們,被目光掃過的眾人紛紛低頭也熄滅了眼里的蠢蠢欲動
“這位道友說的對,前方不一定有什么寶物就算有也不是我們現(xiàn)在能拿到的,只要有實(shí)力寶物總會有,是我們執(zhí)著糊涂了,”本來還在猶豫的男子聽到程師兄的話幡然醒悟朝著程師兄抱拳一笑
“這位道友客氣,”程師兄同樣抱拳回禮
聽到兩人的談話其他不甘心的人也紛紛醒悟過來,大家相視一眼后就三三兩兩的離開了,程師兄也帶著師弟師妹們離開,一時間周圍的人散的干干凈凈除了被踩踏的花草證明有人來過外不再有什么
山洞里,安安看著洞里完好的一切手輕輕拍了拍胸口,“還好還好,這里沒事,”
郁之年環(huán)顧一圈走到安安旁邊,“薇薇,你餓嗎?”
“嗯?剛一出關(guān)就想吃了?那你自己去找吃的吧,哎呀,這五年來都是我自己做吃的現(xiàn)在終于又有人給我做了,”說著伸了個懶腰往自己的小床一躺不再說話
看到這里郁之年明白了急忙出去找吃的,安安看著他的背影笑了笑,躺在石床上眼睛看著上方的石頭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爹娘,自從安安幾年前做噩夢驚醒后就不敢刻意去想爹娘,就怕他們會像夢里那樣出什么意外而自己又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時常去試著破陣,又想到郁之年出關(guān)了實(shí)力又大增不少眼里瞬間充滿期待,“這回應(yīng)該可以了吧,不過還要等他鞏固一下修為呢”
而她卻不知秦明景和于微兩人的身體都已經(jīng)被人奪走了??粗矍暗暮陚ゴ髿鈿鈩萃?yán)的靈虛宗顏承楓和舞還是有些懼意,雖然是頂著人家的宗主和宗主夫人的身份但他們到底沒有記憶,宗里又有高階修士存在生怕自己一不小被人識破,自奪舍成功后又從秦明景兩人的儲物袋里得到身份牌知道了兩人的身份,顏承楓和舞兒就一直在陣法里修復(fù)神魂,直到感覺沒事后兩人才出來各處游蕩打聽秦明景和于微的事情,也是想著躲避不回宗里
可前兩天有人傳訊給他們要他們回宗說是有什么安安的消息,想起打聽到的秦明景有個女兒叫安安已經(jīng)失蹤好久而他又愛女如命,所以訊息傳來時沒辦法的兩人只能選擇回到靈虛宗不然就怕別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