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導(dǎo)師們抓耳撓腮。
聶榷第三次敲門,澹臺飛花會不會開門啊。
別墅就在隔壁。
他們甚至都想闖進別墅里,看看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結(jié)果。
沈知瑜忍不住哀怨的看著王永新說道:“王導(dǎo),你讓我這個看直播的選手,情何以堪?!?p> 所以他們這些戀愛導(dǎo)師,為什么是看直播。
其他的戀愛綜藝,可不都是嘉賓跟導(dǎo)師分開。嘉賓們的素材整合好之后,導(dǎo)師們才再在導(dǎo)播室里錄制后期。
王永新略慫,梗著脖子說道:“導(dǎo)師們看直播,才能更直接的感受到嘉賓之間的情緒。”
沈知瑜就很郁悶。
是啊,感受到了。
所以現(xiàn)在她就想立刻沖進別墅里圍觀。
……
別墅里。
澹臺飛花護膚之后關(guān)上音樂,正準(zhǔn)備睡覺,卻聽到敲門的聲音。
誰會大半夜的敲她的門?
趙琳琳?
尤容?
她也就跟著兩個女孩關(guān)系不錯。
應(yīng)該是她們其中一個。
澹臺飛花想了想,如果是這兩個人之中的任何一個的話,那就不用換衣服。
他打開門,就看到聶榷站在她的門口。
“嘭!”
澹臺飛花立馬關(guān)上門。
聶榷怎么會來敲她的門。
心里稍稍有些腹誹,還是重新關(guān)上門去換衣服。
聶榷看到人把門開了,二話不說就關(guān)上門。
他的臉色難看。
澹臺飛花給他吃閉門羹?
聶總頓時覺得面子上抹不開。
再怎么好歹他現(xiàn)在還是澹臺飛花的領(lǐng)導(dǎo),澹臺飛花這還沒從聶氏集團離職。
但很快,澹臺飛花就又重新開了門。
她換了個一字肩荷葉邊袖高腰短款襯衫,下身穿著一條熱褲,叫上穿著拖鞋。一雙妖嬈的眼睛,看著聶榷。
“聶總大半夜的找我,不會是想給讓我加班吧!”
想想還真有可能,聶榷是個工作狂,來這個節(jié)目就已經(jīng)很意外。
恰好她現(xiàn)目前還是聶榷的秘書,聶榷來找她處理工作,一點都不意外。
聶榷雙眸微沉,并不認(rèn)為澹臺飛花有這樣的工作覺悟感到開心。
他啞著嗓子,略帶自嘲的說道:“在你的心里,我就是這樣一個人!”
這是在質(zhì)問她澹臺飛花。
“不止是我,所有人都這么認(rèn)為!”
聶榷愣了一下。
隨即說道:“我找你不是為了工作?!?p> 澹臺飛花的心情瞬間就好了,“那太棒了,我還在請假期間。雖然假期給聶總處理緊急事務(wù),也是我現(xiàn)目前的工作,推脫不了。但如果聶總真會在這個時候讓我加班的話,我也會很不開心?!?p> 澹臺飛花直接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聶榷說道:“除了工作之外,我們就沒有任何可以聊的?”
澹臺飛花愕然,“那不然?!”
聶榷今天有點不對勁。
聶榷抿著唇,眼眸掐著澹臺飛花的身影,所以跟澹臺飛花相處的這么多年,她真就……對他沒有一點感情?!
還是就如那些流言蜚語一樣,澹臺飛花只是把他當(dāng)成長期飯票,才跟他在一起。
那為什么,在他給了結(jié)婚協(xié)議之后,澹臺飛花不愿意簽。
澹臺飛花趕緊補充了一句,“聶總是想在我離職之后,還打算跟我合作?!”
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合理的意圖。
她真就很開心,不枉陪聶榷shui了四年,聶榷還有點良心。
雖然沒有聶氏集團,她照樣能收購公司。
但,誰會嫌錢少啊。
有聶氏集團投資的話,她表示很nice。
“沒想到聶總胸襟這么寬闊,竟然會給離職員工這樣好的待遇!”
聽著澹臺飛花說的話,聶榷覺得自己的心臟很不舒服。
他三個月前才體檢過,身體非常好,心臟沒有任何問題。
“澹臺!”
聶榷打斷澹臺飛花的話。
“嗯?!”澹臺飛花下意識的回復(fù)了一下。
連自己都有些愕然。
耳尖瞬間紅了起來。
以前跟聶榷住一起的時候,聶榷就經(jīng)常用這樣的聲線喊她的名字。
而且,聶榷站在她跟前,微微低頭看著她。
其實她跟聶榷之間的距離,非常近。
近到能聞到聶榷身上雪松的味道。
曾經(jīng),只要身邊有這樣的味道,她就能睡得特別踏實,心里特別安寧。
但那時候,都是她跟聶榷坦誠相見的時候。
哎,不是……
她腦子里怎么開始染了顏色。
聶榷正好能看到澹臺飛花半隱匿在發(fā)絲之間的耳廓。
澹臺飛花的秀發(fā)披散在肩上,有幾縷調(diào)皮的發(fā)絲,半干未干的貼在她纖長精致的鎖骨上。
聶榷不自覺抬起手,指縫撩起澹臺飛花的發(fā)絲。
他微微俯身,湊到澹臺飛花的耳尖跟前,沙啞的聲音,吹得澹臺飛花的脖子癢癢的。
剛才他以為,澹臺飛花是真的對他沒有半分感情可言。
但,澹臺飛花耳尖紅什么呢?
隨即他便想著,以前澹臺飛花羞惱的時候,便是這樣從耳尖開始發(fā)紅。偏偏就是這個模樣,最能撩動他。
這是他們兩個之間的小互動。
聶榷哂笑,“澹臺,你想我了!”
澹臺飛花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想聶榷?
瑪?shù)?,想個鬼啊。聶榷的性格這么糟糕,有什么好想的。
她只是想他的身子而已。
畢竟是霸總的身材。
聶榷撩起澹臺飛花遮擋住脖子的發(fā)絲,熱氣呼在澹臺飛花的脖子上。
澹臺飛花的呼吸都稍稍停滯了一剎那。
她腦子里黃了呀!
甚至都能感受到聶榷唇角的熱度。
就在聶榷要親吻到澹臺飛花的脖子的時候,澹臺飛花趕忙把聶榷推了一把,羞惱的說道:“聶總,你想干什么!”
聶榷略微戲謔的看著澹臺飛花滿眼的波痕,反問:“你不想要?!”
澹臺飛花惱怒不已,聶榷就是故意的。
她唇角卻輕松的上揚,哪怕沒有涂口紅,也該死的想要親吻的軟唇中,卻說出讓聶榷上頭的話啊。
“是啊,我想要。聶總的身材和技術(shù)都非常好?!?p> “白馬會所那些男模的身材,都沒有聶總的身材好!”
聶榷嘴角的笑意,頓時壓了下來。
“食色,性也!”
“聶總想干什么,我當(dāng)然也會想!”
聶榷覺得自己胸腔里升騰著一股怪異的火焰。
“你什么時候去過白馬會所!”
澹臺飛花認(rèn)真的想了想,“當(dāng)然是談生意的時候。”
聶榷真就被……氣笑了。
他什么時候,有讓澹臺飛花為了工作,去那種場合。
霧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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