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8、加班狂魔何雨柱
打開了電燈,
何雨柱決定要通宵加班,決戰(zhàn)到天亮。
然后,
鎖上門,
鉆進了隨身空間。
這個時候的隨身空間,
已經(jīng)在這兩個月的時間里模樣大變,
雞鴨鵝到處跑,
野豬也不少見,顯然野豬王的后宮團建的不錯。
至于小麥更是收了一茬又一茬,
何雨柱都忘記有多少次了,幸好山崖底部有一個還算干燥的山洞,
何雨柱把收割的麥子全部都扔到了里面,
也快要堆不下了,怕是有五六百麻袋。
山洞旁邊,
有一個古老的三足鼎,直徑怕是有一米,深半米多,
此時正咕嘟咕嘟的冒著熱氣,散發(fā)著濃郁的香味。
何雨柱拿了一個海碗,用爪籬撈起幾塊牛肉大快朵頤。
“嗯,牛肉就是比豬肉好吃,
勁道,
還有一股太陽的芳香?!?p> 何雨柱吃的連連點頭。
空間里原本只有一頭系統(tǒng)獎勵的老黃牛,
還是公的,
也不知道是隔壁小花勾引了老黃,還是老黃吸引了小花,
沒多久何雨柱就發(fā)現(xiàn)有七八條小牛跟在老黃后面哞哞的叫喚。
看的何雨柱臉上流露出慈愛的笑容。
就在某個雷雨和交加的晚上,
一頭小牛掉進了一個陷阱,被里面削尖了的竹刺刺死,
臨死前自愿貢獻出一身牛肉。
何雨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流著眼淚烹煮了三四個小時。
所以別看這個年代缺衣少吃的,
何雨柱卻從來不會少吃的,甚至比二十一世紀吃的還好。
這可是空間出品的高質(zhì)量牛肉啊,
比吹破天的神戶牛肉都更好吃,更別說那些注水牛肉了。
“吱吱,
吱吱?!?p> 就在這時,懸崖邊的那棵老松上,
響起了松鼠吱吱亂叫的聲音,一雙烏黑發(fā)亮額眼睛看著何雨柱吃肉,
竟然在流口水。
不會吧,
松鼠不是吃松子堅果之類的素食,
也吃肉?
何雨柱心中一動,
挑起一塊肥嫩的肉扔到身前一米遠的地方,
就又不理會它,繼續(xù)埋頭苦吃。
松鼠在松樹上高興的跳了幾跳,
看了何雨柱一眼,試探了幾次,
發(fā)現(xiàn)那個雙腳獸一點也沒注意自己,就走三步退兩步的摸到了那塊肉旁邊。
嗖的一聲,
拿起肉就竄上了松樹。
然后張開嘴在樹上吃起來……
然后就吐了出來,舌頭伸的老長老長,還腫了,
上面還滴著辣椒油。
“吱吱,
吱吱!”
松鼠哪里吃過辣椒,被辣的兩眼淚汪汪的在樹上活蹦亂跳,
都快哭出來了。
“嘿嘿嘿……”
何雨柱露出惡作劇得逞的笑容,
娘的,
果然是干壞事心情愉快,逗弄這松鼠,
在斯拉夫人那里受的氣消散了不少。
改明兒一定要再試試!
“砰!”
砰!
就在他得意時,
忽然一顆黑影飛速襲來,速度極快。
他根本躲閃不及,
腦門上就挨了一下,立刻腫起一個大包。
“嗯,
松塔!”
何雨柱撿起黑影一看,發(fā)現(xiàn)居然是松塔,
心中一動抬頭向上看,果然見到松鼠在樹上捂著肚子在笑,
一副樂不可支的樣子。
顯然,
這枚松塔是它扔的,報復(fù)剛才何雨柱的惡作劇。
“娘的,
在我的地盤上還敢挑釁我,誰給你的勇氣!”
何雨柱惡向膽邊生,
撈起一些泥土,加了些辣椒水進去捏成團,
抖手朝松鼠扔去。
他的力量大,體質(zhì)高,
便是沒學(xué)過鉛球投擲,準頭也很不錯,
泥土辣椒球從松鼠腦門上方筆直掠過。
松鼠嚇了一跳,發(fā)現(xiàn)有驚無險之后,
又吱吱的看著何雨柱,好像是在嘲笑他準頭不行。
哪知道,
那團泥土辣椒球在他上方爆開來,
本來就是松散的泥土立刻紛紛揚揚的灑落,
伴隨著濃烈的辣椒味飄進了它的鼻子。
俗話說,
湖南人辣不怕,
四川人不怕辣,
江西人怕不辣。
江西本來就是全國最能吃辣的地方,
何雨柱前生是贛南人,天生就在辣椒罐子里長大,
每餐不吃辣椒都不得勁,他用的辣椒水能不辣嘛,
別說松鼠這種不吃辣椒的小獸,就是其他地方的人吃了也受不了。
辣椒味飄進鼻子,
松鼠鼻子都腫了,痛的吱吱叫。
用了老半天才恢復(fù)過來,頓時兇性大發(fā),
滋溜溜的爬到松樹頂上,摘下松塔朝何雨柱丟去。
“打雪仗啊,
誰怕誰!”
松鼠用松塔,他就用泥土辣椒球反擊。
一個居高臨下,
體型小,占據(jù)地域和身形上的優(yōu)勢;
一個武器先進,
使用生化武器,具有范圍殺傷和辣椒濺射效果。
誰都不怕誰,一直對射了十幾分鐘。
到最后,
松鼠吱吱一聲從樹上掉下來,差點沒摔死,
而何雨柱身上也多了幾個包,小松鼠的力氣著實不小。
“我這個樣子,出去被人見了還不得嚇死,
宋書航,
你可真夠狠的啊?!?p> 松鼠暈乎乎的掉在地上,
自然不是何雨柱的對手,被他一把抓住,
四只腳張開,
愜意的擼啊擼。
還別說,
手感賊好,比擼自己都有感覺。
至于宋書航,
則是何雨柱給他取的名字,取自某本暢銷書,玩弄主角的感覺真的不錯。
這只松鼠非常有靈性,
何雨柱打算將它養(yǎng)成寵物,在空間里也能陪陪自己,
要不然24倍的流速下,呆在空間還是夠無聊的。
“吱吱,
吱吱?!?p> 宋書航也被摸得很舒服,瞇著眼睛享受起來。
也不知道怎的,
它能從何雨柱身上感受到善意的信息,大概率是何雨柱作為這個空間主人的緣故。
“吱吱。”
松鼠把松塔剝了,遞給何雨柱一顆飽滿的松子,
足有小拇指大小,怕是尋常松子的十倍大了。
何雨柱接過吃下,
頓時就嗯了一聲,眼睛瞪大好大。
唉喲,
還不錯喲。
清甜爽口,齒頰留香。
何雨柱又趕緊吃了幾顆。
宋書航看到兩腳獸也喜歡吃松子,
高興的跳了起來,麻利的開始剝松子,
自己也吃了起來。
顯然,
能找到一個可以分享松子美味的活物,
對于宋書航這個孤身一人的松鼠來說,是個很有意義的事。
天曉得它一出世就在一棵獨立懸崖的老松上生活,
遠離親人小伙伴,
有多么的孤獨。
這下找到了何雨柱這個同樣愛吃松子的,
它還琢磨著可能是個長的丑的同類,試試以后能不能交配。
何雨柱當然不知道松鼠可愛的外表下藏了一顆骯臟的靈魂,
擼著擼著就在床上睡了起來。
也虧他這七天一直在裝加班到通宵。
當然,
加班是不可能加班的,
下班不積極,腦子有問題。
他都是一到晚上把門一關(guān),
燈泡拉亮,
就鉆進了空間,利用空間流速的優(yōu)勢,在里面美美的睡大覺。
他已經(jīng)在懸崖腳下的一塊平地上圍下了一塊院子,
然后伐木建房。
當然是毫無美感,卻足夠安全的原木房。
他又丟了張床進來,條件是簡陋了點,
卻足夠休息了。
現(xiàn)在他就睡在床上。
等他睡醒,發(fā)現(xiàn)宋書航居然還在自己懷里,
就輕輕一笑,鉆出了空間,回到現(xiàn)實世界。
才過去了一個小時不到。
得,
看來真的要加班了。
何雨柱又拿起鉛筆和尺子圓規(guī)等東西,寫寫畫畫起來。
時間就再無聲中流逝,
夜色眨眼到凌晨。
他的房間依然亮著。
這時候的車間是有值守人員的,
廠里還有保衛(wèi)處的巡邏人員,還有一些半夜起床解手的工人,
每次都要慣例的看向他這間橘黃的燈光,和那個依然孜孜不倦認真工作的身影。
情不自禁的涌起一股敬佩之心。
何主任真是太勤分了,
工作太賣力了,大家伙都應(yīng)該向他學(xué)習(xí)。
他每天只會在五點左右瞇一會兒,
為此,巡邏的人都不敢開手電筒,生怕驚擾了他。
今晚是韓怒副廠長和秦大斌主任值班,
兩個人拿著手電筒圍著廠子走了一圈,在距離何雨柱房間還有幾百米遠的地方,
默契的關(guān)掉了手電筒。
看著那橘黃的燈光,韓怒感慨萬千,
對秦大斌道:
“大餅啊,他這是第幾天通宵了?”
秦大斌臉上露出嫉妒、敬佩混雜的復(fù)雜神色,
輕聲道:
“第七天了!”
語氣中有一股他不得不承認的自愧不如的意味。
“是啊,第七天了!”
韓怒點點頭,
“他這種拼命程度,你能做到?”
秦大斌嘴角流出一絲苦澀,
喃喃道:
“曾經(jīng)做的到?!?p> 韓怒點點頭,
“那就是現(xiàn)在做不到了!”
“聽說這些日子你總是有意無意的給何主任制造困難?
別急著解釋,
我是想告訴你,
有些人哪,有能力,又有背景,還比我們更勤奮能吃苦,
這樣的人我們是攔不住的?!?p> “大餅啊,
與其結(jié)怨,不如送他一程,結(jié)個善緣也好。”
韓怒拍了拍秦大斌的肩膀走了。
他理解這個老下屬的心情,任誰干了一輩子,
卻被一個小輩騎到頭上來,心里都不會太舒服。
但是世道就是這樣,有什么辦法!
反抗不了,
就學(xué)會順從吧。
秦大斌楞在原地,良久才點點頭,臉上露出釋然的笑容。
他抬頭看向韓怒的背影,
“老領(lǐng)導(dǎo)!”
“嗯?!?p> 韓怒沒把身子轉(zhuǎn)過去,卻步伐輕松了一些。
想通了就好,也不算白瞎自己一番勸導(dǎo)。
“不要再叫我大餅了好不?
我叫秦大斌!”
“好的請大餅?!表n怒揮揮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