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四:夫妻逗嘴玩
陳瑩瑩聽王東良這么一說,狠狠地給了他一拳。
“你這個醉鬼,我看你去了還是少說點兒話兒吧,你說你這話多屁稠的,你就不嫌人家飛燕煩你嗎?
我告訴你說,就你現(xiàn)在這個形象,那也是夠讓人討厭的了。
不過,討厭點兒我還能夠忍受,你可千萬別讓人家以流氓罪把你弄到派出所去呀。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到時候你可就真正丟人丟大發(fā)了?!?p> 王東良聽了哈哈大笑。
“我說親愛的,你可真會開玩笑呀!
我王東良是什么樣的人,難道說你還不清楚嗎?
咱們倆是夫妻,你這樣惡心我,你覺得那有意思嗎?
我現(xiàn)在是以老板的身份視察我的廠子,你說哪個王八蛋敢惡心我呢?”
陳瑩瑩坐進了汽車?yán)?,然后對王東良說:“唉,也就是我給你說句實話呀!你怎么還不愛聽呢?
恐怕咱們廠子里邊,再也沒有第二個好人這樣規(guī)勸你了。
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那是多讓人討厭呀。”
王東良聽了呵呵一笑。
“我說親愛的,也就是你敢惡心我,我跟你還沒有任何的辦法。
如果換了是他們別人的話,我借給他們倆膽兒,他們也不敢給我這樣說話。
今天一下子我買了這么多的房子,你說我能不高興嗎?”
“哎呦呵,我說老王,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呢,你用債務(wù)抵這些房子,你難道說就不怕賠錢嗎?
像你這么無知幼稚的人,我都不知道說你什么好了。
像你這個模樣兒,你還想著上哪大學(xué)里演講去呢?
我看拉倒吧!
等到明天你這個酒勁兒下去了,你恐怕就知道后悔那兩個字是怎么寫的了。
哎呦呵,我怎么就嫁給了你這么個寧種呢!
說句實話,我現(xiàn)在都不知道說你什么好了。
你趕緊在車上給我老實點兒吧,你如果還這樣的話,干脆你給我滾到床上睡覺去吧。
我載著你出門兒,那可真夠丟人現(xiàn)眼的了?!?p> 王東良聽了哈哈大笑。
“我說親愛的,你現(xiàn)在才后悔了呀。
我告訴你說,你現(xiàn)在后悔已經(jīng)晚了。
要不說這女大學(xué)生好騙,原來她們那是一點兒智力都沒有呀!
我這個人就是一個熱心腸的人,要不說我打主意到你們大學(xué)里講課去呢?!?p> “哎呦呵,我說親愛的,你就別再惡心我了行不行呢?
你如果再惡心我的話,我可就真要惡心吐了?!?p> “嗯,那你就吐吧,反正你現(xiàn)在還沒有懷孕呢,就是吐也吐不了多少呀?!?p> “我說老王,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現(xiàn)在這房價兒正在一個勁兒的下降呢。
你用帳兒頂了房子的話,你就一點兒吃虧的感覺都沒有呢!
哎呦呵,我都不知道說你什么好了?!?p> 王東良聽了哈哈大笑。
“我說親愛的,這就是咱們倆的智商差距吧。
你如果能理解我的想法的話,那你不就長出息了嗎?
我王東良在外邊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跑了這么長時間了,我莫非對事情就沒有自己的判斷了嗎?
你總以為我是吃了虧了,我告訴你說吧!
再等上兩三個月,你就知道我王東良有多厲害了。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
對了,燕雀焉知鴻鵠之志呼!
以你這點兒智商,充其量也就是當(dāng)一個二把手罷了?!?p> 陳瑩瑩使勁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沒好氣的說:“我說老王,你今天喝多了,我就不跟你一樣兒著了。
我今天就讓你呈呈臉,等你酒醒了以后,到時候我再跟你算賬兒。
你看看你上午喝了點兒酒,怎么到現(xiàn)在這酒勁兒還沒有下去呢!”
王東良聽了呵呵一笑。
“我說親愛的,你看我現(xiàn)在這么精神,象那喝醉了酒的人嗎,我只不過今天太高興了,這才和你磨磨牙。
像我這么聰明的人,又怎么能喝醉了酒呢。”
“行了,行了,你就別再王婆子賣瓜,自賣自夸了。
你如果真正清醒的話,那你今天為什么辦糊涂事兒呢!
哎呦呵!一提起這個事來我就來氣呀!”
王東良聽了哈哈大笑。
“我說親愛的,我王東良天資聰明,你說我又怎么能辦糊涂事兒呢!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這房價跌到現(xiàn)在這個程度,它下跌的空間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了。
這個時候如果頂上十幾套房子的話,那可真是天上掉餡兒餅呀!
如果我沒有這個判斷的話,我告訴你說,我是絕對不可能跟他抵房子的。
像你跟飛燕這種人,只看到了事情的表面,而沒有看到事情的實質(zhì)呀!
等到明年我這房子升了值,到時候你就知道我這個人到底有多厲害了。
我這個人平時就愛學(xué)習(xí),我這個方面的知識不見得比那大學(xué)里的講師少,他們在講臺上一通胡講,他們也不見得有我知識多!
只不過我現(xiàn)在是有身份的人了,我現(xiàn)在哪有什么心思到那大學(xué)里講學(xué)去呀!
我說親愛的,你就別給你們的校長打電話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變主意了,給那些學(xué)生們上課,那有什么意思呢!”
陳瑩瑩聽了哈哈大笑。
“我說親愛的,我見到過能吹牛的,可從來沒有見到過你這么能吹牛的呀!
你以為我真有那大學(xué)校長的電話嗎,我是逗著你玩兒呢?!?p> 王東良聽了哈哈大笑。
“嗯,這就對了,這叫你逗著我玩兒,我逗著你玩兒。
那句話兒怎么說來著,嘻嘻哈哈,嘻嘻哈哈,你騙我來我騙他。
沒有什么事兒,咱們大家就彼此騙著玩唄?!?p> 陳瑩瑩聽王東良這么一說,剛才她心中的怨氣已經(jīng)徹底地消失了。
“我說親愛的,那你給我說說,這房價還能跌多長的時間呢?”
王東良想了想說:“根據(jù)我的判斷,它最多也就是跌上一個來月的樣子。
到年根底下的時候,這房價就已經(jīng)基本上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了,等到了那個時候,基本上就又恢復(fù)了賣方的市場了。
我說親愛的,一旦到了那個時候,再想買房子那就不容易了。
我告訴你說吧,如果這房價穩(wěn)定了以后,霍元英那老小子絕對不會用他那房子給我抵帳兒的。
你說這搞建筑的有傻子嗎?
如果是傻子的話,那是不可能當(dāng)上老板的。
不信你就等著瞧吧,等咱們過了春節(jié),那霍元英就會因為用房子和咱們抵債兒后悔死了。
我這十幾套房子,如果不狠狠地賺他一大筆的話,說句實話,我的心眼里總是不甘心的?!?p> 陳瑩瑩聽了一眨眼睛。
“我說親愛的,你說的這是真的呢?假的呀?
我怎么聽著這么懸懸乎乎的呢?
你敢不敢給我打個賭呢,如果打賭輸了的話,你說你怎么辦吧!”
王東良聽了呵呵一笑。
“打個賭就打個賭,你說我怕什么呢,我看這樣吧,如果我賭輸了的話,那下來你就別再生孩子了,這生孩子的勾當(dāng),你就交給我吧!
到時候我在家中生孩子,你看怎么樣呢?”
陳瑩瑩聽了哈哈大笑。
“我說親愛的,你這個玩笑可開大了,你說你一個男人家介,你又怎么能生孩子呢?
你可真能逗呀!
像你這么能逗的人,你怎么不去說相聲兒呢?
你如果說相聲去的話,我看你肯定能夠超過馬季去了。
行了,我就不再給你說了,反正你嘴里也出不來什么好話兒。
哎呦呵,咱們說著這話兒,這廠子已經(jīng)到了。
走吧,咱們辦公室里坐著去吧,下來我就看看你說的這話兒,到底有沒有準(zhǔn)兒吧!
我說親愛的,你可千萬別是一個小胡說兒呀!
像你這樣的人,一貫是滿嘴跑火車,我看看你這王沒準(zhǔn)兒,這次到底有沒有準(zhǔn)吧!”
陳瑩瑩把汽車停穩(wěn)了,兩個人從車子里下來了,然后一先一后地進了辦公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