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總裁的掌中嬌(10)
_次日初夕剛醒來,系統(tǒng)857便在腦海里直呼大叫,【宿主,你快去照照鏡子?!?p> 初夕心中有些疑惑她下床走到浴室,“?。∷驹蒲?!”
初夕指腹不停摸著自己脖頸上那密密麻麻青紫青紫的唇印,“昨天怎么回事?”
系統(tǒng)857:【司云宴趁你睡覺就在你的脖子上親親啃啃?!?p> 初夕嘆了口氣,真是拿司云宴沒辦法,“他人呢?”
系統(tǒng)857:【嗯…在樓下做早餐。】
“噢。”初夕快速洗漱后進衣帽間選了條紫色連衣裙,換好衣服后她下樓去找司云宴算賬!
“夕寶,你來的剛剛好,快坐下吃飯。”司云宴把制作的早餐擺放到餐桌上。
初夕站在男人面前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司云宴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男人輕笑一下,大掌覆蓋在女人的脖頸,“夕寶,我昨晚實在沒忍住,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你會理解我的吧。”
初夕嘴角抽了抽,她干嘛要理解他,被親被咬的人又不是他。
女人抬高下巴,鼻腔里哼哼了兩聲,“沒有下一次。”
司云宴附身在女人的嘴角親了親,眼中漾滿了笑意,“謝謝夕寶。”
初夕推了推男人的俊臉,“吃飯吧?!?p> 系統(tǒng)857:【宿主你就這樣原諒司云宴了?】
初夕:“嗯”還能咋滴湊合著過唄。
吃過早飯司云宴將初夕送到京大校門,“中午我來接你吃飯。”
“沒必要吧,跑來跑去太麻煩了?!背跸φ罩R子整理脖子上的絲巾,遮瑕膏遮不住密密麻麻的草莓印,初夕只好找了條絲巾圍在脖子上遮擋。
“為你奔波從不是麻煩。”司云宴忍不住伸手把人摟進懷里用力的在女人腦袋上親了一下。
司云宴看著女人漸漸離去的背影逐漸消失在人群中之后才啟動車子離開前往公司。
…
南區(qū)地皮的游樂場項目已經(jīng)被zf批準下來,京市的各大小公司都想要和司玄集團合作,能拿下其中一個小項目都能讓自家公司獲得極大的利益。
令人矚目的是沈氏集團拿下的供材項目,這塊項目可是一大塊肥肉,沒能拿到司玄集團批下來項目的公司都紛紛找門路聯(lián)系沈文山,希望能從他手中分個肉湯喝喝。
這幾日的沈文山要多風光就有多風光,之前瞧不起他的公司老總不照樣舔著臉巴結(jié)他,懇求從他手指縫里扣出個項目。
司云宴完全不在乎沈文山的瀟灑生活,有句話說‘站的有多高,摔的就有多慘’。
沈文山能把沈氏管理到現(xiàn)在全靠他愛取歪門邪道的路子,一個胸無點墨還裝模作樣的人讓他擔當大任不是把事情搞砸就是在搞砸的路上。
如司云宴所料沈文山就在搞砸事情的路上,只要是巴結(jié)把他哄得心花怒放找不到北的人他根本都不了解對方的底細就滿口答應(yīng)簽了合同,一個又一個大窟窿在不久后等著他來填。
初夕前幾日報名的HRD珠寶設(shè)計大賽今天在官網(wǎng)上公開成績,不負所望初夕拿到了第三名的成績。身為行業(yè)里默默無名的小白能拿到這個名次真的是意外之喜。
初夕的導師蘇娜興奮地推了推坐在椅子上一臉平靜的女孩,“夕,你不愧是天才,你是最有靈性的設(shè)計師。”
蘇娜看了初夕參賽的作品,發(fā)出一聲聲驚嘆,“我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教給你的,你的實力要遠遠超過我。”
蘇娜是個直率大方的女人,她身為華國元老級的珠寶設(shè)計師,跟初夕相比她只是多了經(jīng)驗罷了。
“蘇教授,你太夸贊我了,我的實力遠不及你?!背跸]有謙虛,她的作品只是相比其他人更有靈性一些,跟行業(yè)里大佬蘇娜相比更是沒有可比性的。
“夕,下個月的國際設(shè)計大賽名額我推薦的是你,你要給老師好好出氣啊。”
蘇娜的死對方葛蘭妨也在京大任職教授,葛蘭妨的學生已經(jīng)揚名業(yè)界了,而蘇娜她的學生實力雖強但和葛蘭妨的學生相比還是遠遠不夠格。
因此葛蘭妨次次背地里嘲笑蘇娜沒有真才干,連個拿得出手的學生都沒有,真是侮辱她‘設(shè)計教頭’的稱號。
蘇娜對這些風言風語表面看起來很平靜,但內(nèi)心也很焦急,年輕時她只注重事業(yè)沒有收徒的打算現(xiàn)如今她已經(jīng)六十歲了連個親傳弟子都沒有。
跟葛蘭妨早早收徒相比她確實沒有遠見,好的苗子基本上都被選走了,她要收徒只能選擇有潛能卻新入行的孩子。
只到遇到初夕,那一天初夕入學報道,她的履歷被任教的教授看過,葛蘭妨穩(wěn)操勝券的認為初夕會選擇她當導師,其他任職教授也有這樣的想法。
出乎意料初夕想都沒想就選擇了蘇娜,原因是她喜歡蘇娜的設(shè)計與風格。
蘇娜既意外又欣喜,從初夕上交的履歷與早期作品可以看出她是個具有天賦個性的孩子。
受到一枚大將學生,學生還那么有出息,蘇娜揚眉吐氣了一番。
初夕很樂意參與國際設(shè)計大賽,只要她在此拿到名次那么她在業(yè)界的名氣一定會大漲。她已經(jīng)找了公司代理人,目前在等相關(guān)部門批準辦理公司的手續(xù)。
若是名聲大噪剛好替公司宣傳一波。
這幾日司云宴忙著處理南區(qū)游樂場,初夕幫著參賽國際設(shè)計大賽,中間兩人還不忘坑司牧喬一把。
“你真的要把這份文件交給司牧喬?”初夕像個猴子一樣攀在男人的身上。
司云宴大掌摟住女人的腰肢怕她動來動去摔到,“這樣才能釣大魚,南區(qū)游樂場只是個小小的誘餌罷了。”
“不愧是司大總裁,財大氣粗。”別人都攀著想要參與南區(qū)游樂場的建設(shè),而司云宴卻把它當做誘餌隨意棄之。
“司牧喬是個貪心且謹慎的,只有讓他嘗到甜頭,下一步計劃才能一擊致命。”
司云宴含住了她芬芳而又柔軟的唇。他太喜歡初夕的唇了,甜甜軟軟的,怎么品嘗都不膩,他仿佛得了肌膚饑渴癥,每時每刻都想要與她親近。
“他為何針對與你,抓著你不放?”初夕趴在男人的肩膀上輕輕問道,司云宴與他無冤無仇,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司牧喬貪圖司玄集團掌權(quán)人的位置,可初夕又覺得沒有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