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姑娘倒是說說,為何在逼迫殷松取名時,那般急切?為何姑娘剛離開,鳳驍公主就出現(xiàn)在窗口?姑娘這是在躲人,這人必定是鳳驍公主。姑娘面上作著并不急切附身,分明可以為所欲為,事實上姑娘應(yīng)了與在下的合作,這究竟是為何?”
殷簡往后退了一步,神情上多了幾分平日沒有的認(rèn)真。
看來,她該重新審視這個男人了,本以為是個不會武的廢物點心,沒想到腦子挺好使。
“還有一點,”御錦城微微一笑,“姑娘生性好玩,殷松怕你,所以你總是找機會會招惹他,自昨日起,姑娘就很少再現(xiàn)形了,而昨日正巧,鳳驍公主死而復(fù)生,這又是為何?”
“你故意否決掉殷松的看法,就為了引出這一刻?”被猜透后,殷簡反而不慌了。
“姑娘信不信再過一會,鳳驍公主會出現(xiàn)?”御錦城答非說問。
“不急,還有一刻鐘的路程呢?!币蠛啅椓藦検种?。
“只有做過生死契的靈體才會出現(xiàn)這種一個靈體兩魂的分量,”御錦城面如寒霜,“你果然與如今的驍落做過生死契!”
“哇哦,就憑這一句話,湘陵王就能猜出來,真厲害。”殷簡雙手鼓掌,為他喝彩。
御錦城卻笑不出來了,生死契,如其名,只要兩條靈體其中一條沒死,那么另一條也不會死,相同,其中一條死了,那么另一條也會死,靈體相通,這個世間,只有對方能夠殺死對方。
所以這是多么信任對方才會做這樣的生死契啊。
殷簡這一身怨氣不像是自己的,反倒像是他人的,倘若如此,這個殷簡真是殺孽深重。
倒是驍落,心智舉動反而像是一張白紙,任人隨意潑墨,這樣兩個極端的人,怎么會湊在了一起?
“我可警告你,別欺負(fù)她,她什么都不懂,不然,我也可以變成你心里想的那種人?!?p> 御錦城瞪大眼睛,這究竟是幾百年的道行才能通人心啊。
殷簡搖晃著酒壺子,眼神從清澈逐漸轉(zhuǎn)換成迷離,她扶住額頭,漂浮的身體搖搖晃晃,忽然一陣微風(fēng)徐來,她仿若一朵嬌花,在風(fēng)中搖曳生姿,隨風(fēng)淡去……
御錦城看著虛無的空中,他想:這樣的人,也是一種癮藥,染上了就難以戒掉了。
“咔!”
院前的竹子轟然倒塌,只見一張煞氣騰騰的小臉從塵土飛揚中顯現(xiàn)。
著實將三人嚇一跳。
“鳳驍公主,”御錦城揚聲喊她,“有話好說,何必動粗?!?p> 這話,好生熟悉……
驍落看著他們,臉上煞氣未退,一時竟有殺神的感覺了,御錦城心想,他收回方才想她是張白紙的天真想法。
一個裝瘋,一個賣傻,她們就是這世上最好的搭檔!
“公主,倘若您對在下院中的竹子有何不滿,在下命人撤了便是,何必傷害這點生靈?”御錦城背起手走過去,一臉惋惜地看著地上那堆竹子。
驍落看著他們,微愣了兩秒,隨后氣勢洶洶的神情出現(xiàn)了幾分落寞,輕聲道:“抱歉?!?
船紙
誤會大了誤會大了 周末停更兩天,要整理章綱,如果整得快的話,還是會更新的?。〉任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