驍落想的是另一件事,趙玉良在說秦太醫(yī)的事時,仿若在邀功,事實(shí)上趙玉良更像是在警告她。
那也就是說,這皇帝并不知道有人要?dú)⒃怼?p> 皇帝對原身的態(tài)度有些奇怪……
驍落想不明白,如果A02-1在身邊的話,就不用她去想了,A02-1對人類的情感比較敏感,一下就猜出來了。
可現(xiàn)在A02-1不愿見她,為什么?
想著,驍落又要跌進(jìn)那個死循環(huán)里了。
未時三刻,御錦城才看到殷松從外面回來,見他邊打著哈欠,邊朝里走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倒還知道回來,本王以為有人給了你更高的月俸,跟別人去了?!?p> “那哪能,誰給的月俸能比您高啊,”殷松笑嘻嘻地走到御錦城面前,拱了拱手,“這不,給您帶了鴻禧居的飛鴻酒?”
“少來,沒見過你這般放肆的下屬了,”御錦城嘴上是這么說了,但手上還是接過了酒壺子,“居慕,煮酒?!?p> 御錦城走進(jìn)屋里,窩到躺椅上,如果有外人在這經(jīng)過,怕是認(rèn)不出這是傳說中溫潤如玉的湘陵王。
“鳳驍公主,你這么看?”御錦城沒頭沒尾地來了一句。
“?。俊币笏勺约喊崃藗€小凳子坐在一旁,“哦,行事粗暴,不拘小節(jié),不像我們御臨的女子風(fēng)情萬種,倘若當(dāng)王爺?shù)耐蹂故呛馨闩??!?p> 御錦城臉上僵了兩秒,撈起一顆石子丟過去,罵道:“誰問你這個了!”
殷松被砸了個準(zhǔn),卻也不痛不癢,委屈道:“那您對鳳驍公主無意,何必去招惹人家,女子最易動情,您這不是當(dāng)負(fù)心漢嘛……”
“就送她回趟宮,就倒向他人那了?”御錦城又丟了他一顆石子,“她昨晚說了什么?”
“倒也沒說什么,就哭了吧,”殷松搓著鼻子,從懷里掏出幾顆栗子,慢吞吞地扒著,“天太暗了,也沒敢太仔細(xì)瞧,聽您說鳳驍公主以前是將軍,這樣的人肯定不愿讓人看到脆弱的一面?!?p> “……你倒挺會理解他人,怎么不理解一下我?”御錦城沉默了一下,隨后伸手向他討剝好的栗子吃。
“王爺,您與屬下?lián)尦允车臅r候說這話,您的良心不會痛嗎?”殷松將扒好的兩顆栗子給了御錦城一顆,然后繼續(xù)扒著。
居慕煮好酒,給御錦城倒了半盞,才接過殷松遞過來的栗子。
“我總覺得,驍落不太對?!庇\城用手指敲著石桌,想讓居慕倒?jié)M。
但居慕以他體弱的理由拒絕了,惹得御錦城直敲桌面,只恨不會武,不然他非得為了這點(diǎn)酒,與他大戰(zhàn)三百回合。
“對,是不太對?!币笏梢慌拇笸龋袷窍肫鹗裁?。
“嗯?”
“鳳驍公主與我分別后,”殷松咬住栗子殼扯開才繼續(xù)說,“她沒有立馬回到寢宮,而是去了御花園采蓮摔了一身泥,然后又繞了好幾個圈去了御膳房,拿了兩串蒲桃。”
“她摔了?!”御錦城突然坐起來。
“王爺,您何時有了口是心非的性子?”殷松將剛扒好的栗子遞過去,被御錦城嫌棄過后又遞給了居慕。
“哼,”御錦城冷笑一聲,“你覺得一個鎮(zhèn)國將軍,因采蓮掉泥坑里,合理嗎?”
“好像的確……”殷松愣了一下。
“不合理!”御錦城替他說完。
船紙
御·聰明絕頂·錦·福爾摩斯·城開始了,他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