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xiàn)在怎么辦,還要繼續(xù)盯著鳳驍公主嗎?”殷松問。
“再議吧。”御錦城合上黑紙扇掛于腰間,目光落在畫上,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只是鳳驍公主的反應,她自己可能沒有察覺到,但他將她欲言又止的模樣都看在了眼里。
此畫是他十八那年,乃尊師仲錢子所贈,其曰關乎于他今后的命運,這畫中詩,他至今都未參透何意。
夜風襲來,窗外的竹葉發(fā)出“沙沙”的聲響,月光透過竹葉泄進來,居慕走過去,正想要將這般景色隔絕在外,見御錦城擺了擺手,這才作罷。
殷松找來一身外袍,道:“夜晚天涼,王爺也早些歇息吧?!?p> 御錦城任由著他將外袍披在自己身上。突然,他看向窗外,揚聲說道:“姑娘這般纏著殷松,實在是讓在下有些為難了?!?p> 此時,窗口處坐著一名女子,這女子并不容易看見,但半透明的身體也能很清晰地看見那一身血衣,很是滲人,隱約間才能看出一雙清澈的瞳眸。
“呵呵呵呵~~~”一瞬間,銀鈴般的笑聲回蕩在整個屋子。
“哇!”殷松殺豬般慘叫一聲,躲到御錦城身后。
御錦城有些無奈,殷松什么都不怕,唯獨怕這些,也不知那幾年在御臨國中,究竟是怎么過的。
“你你你,”殷松探出一個頭來,連說話都結(jié)巴了,“你什么時候又跟著我的!”
“從你今早出門開始嘍?!迸勇N了個二郎腿,笑道。
殷松問:“你究竟跟著我做什么?”
“等你死,然后我代替你。”女子一字一頓地說,原本就滲人的臉瞬間變得更加毛骨悚然了。
“王爺!聽到?jīng)]!快收了她!”殷松縮著身體,語氣中竟帶上了哭腔。
御錦城將人推到了居慕身邊,并拍了拍他的肩,表示安撫,對女子道:“姑娘可是無法另尋他人?”
“唔,好像是不行的?!迸酉笳餍缘孛嗣掳?,隨后聳了聳肩,表示真的有認真思考過了。
“這小半年,姑娘執(zhí)著于殷松,可是有執(zhí)念,才不愿化去怨氣轉(zhuǎn)世投胎?”御錦城也不惱,十分有耐心的說道。
“御臨國,倒不如說是御靈國吧?!迸哟鸱撬鶈?。
御錦城換了種方式問:“姑娘的靈體與常人不同,可否告知在下生前為何人,何名?”
“不知道不知道,”女子的語氣突然有些不耐煩了,“坦白來說吧,這個人必須是殷松,原因有待考察,我可以等,反正我是不著急,你要是不想這么快的話,最近多多注意一下他,我看見他有血光之災哦?!?p> “騙,騙誰呢!”殷松梗著脖子,喊完一句又縮回去。
居慕趕緊捂住殷松的嘴,不讓他在驚恐的刺激下口不擇言。
那女子正與御錦城對持著,突然,女子認輸?shù)溃骸昂冒珊冒?,其實我遇到麻煩了,我的靈魂……體,相當于兩個人的分量,不是一般體魄能夠承受的,要不然我會閑到去跟著這個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的小慫貨?”
雖然不太明白這位姑娘最后具體罵的什么,但是絕對不是什么好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