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經(jīng)理靠在沙發(fā)上,心灰意冷道:“和你有什么關系,是她們兩個不知廉恥?!?p> 盼盼又和小時候一樣,“撲通”跪在了郝經(jīng)理的面前:“媽媽,這事怪我,我朋友要參加大型聚會,我就把祝修玉約來為她化妝?;煤?,我不放心朋友一個人回去,便約了車去送她。祝修玉當時在家里沒走,言稱等祝哥哥來接她。
我想都是熟悉人,所以就相信了她。誰知她卻等我們走后了做這種事情。都是我不好。媽媽你打我出出氣吧,這樣,我心里會好受些?!?p> 郝經(jīng)理腦子里一片混亂,她微閉雙眼靠在沙發(fā)上:“你起來吧?!?p> 盼盼跪在那里還想為爸爸開脫:“媽媽,你千萬別恨爸爸,爸爸今晚睡得很早,根本不知道她們來這里。一定是那個祝修玉趁著我出去,她鉆進了爸爸的被窩?!?p> 祝修玉聞聽后,急急忙忙辯解著:“郝阿姨,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隨后,她對盼盼道,“我接到你電話后,趕緊來到了這里。誰知剛進屋就被人迷昏了。我也不知是誰把我放在姜叔叔床上的?!?p> 盼盼撇了撇嘴:“媽,你聽她說的,好像咱們家是賊窩一樣。又是迷暈,又是什么的?!?p>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說的是事實?!毙抻穹瘩g道。
“行了,你不要再狡辯了,枉我媽往日對你那么好?!?p> 修玉知道和盼盼爭論下去也是于事無補,她焦急看向郝經(jīng)理:“郝經(jīng)理,我是被人陷害的,你把事情一定要查清楚。”
郝經(jīng)理恨恨地看了一眼祝修玉,暗想,我親眼見到你在我老公床上,你還在這廢什么話!看在修為的份上,我放過你!
“出去,出去!”郝經(jīng)理用手指了指門口,厲聲喊道。
祝修玉縱有屈辱,可百口莫辯。
這時候,老姜耷拉著腦袋來到郝經(jīng)理的面前:“老婆,無論我說什么,都無法說清今晚的事情了。你如果想離婚,我會凈身出戶,我只希望你別因此上火?!?p> 老姜深知郝經(jīng)理性子孤傲,眼里容不了臟東西。他主動提出了離婚。
郝經(jīng)理年輕時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背叛,她根本不會再去愛任何男人,
她選擇和老姜在一起,追溯根源,她從小是在父母的吵架聲中長大的,她很向往家庭的溫暖,而老姜恰恰能彌補給她。她權衡了一下,終究不舍放棄老姜給她的這份關愛。
“廢話別那么多,趕緊去把床上的東西洗洗,所有的東西都洗?!焙陆?jīng)理道。
老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臉茫然:“???什么?”
盼盼推著老姜的后背:“啊什么,快去執(zhí)行。”
老姜就像做夢一樣,老婆竟然不追究今晚的事情?這也太出乎意料了。
老姜感激涕零。
我以后一定要把老婆當成命一樣愛護和珍惜。
盼盼看到媽媽沒有追究爸爸,心里一塊石頭落了地。
“媽,您真圣明?!?p> 郝經(jīng)理嘆了一口氣:“唉,不然能怎么辦呢?都這么大年齡了,不愿意再折騰。”
盼盼從來沒有看到過媽媽這樣傷感,不覺有一些內(nèi)疚。
我為了打倒祝修玉,居然這樣傷害爸爸和媽媽,我真自私啊。
不行不行,我要再為爸爸洗脫一下,盡量把他們的傷害降到最低。
盼盼想到這,又對郝經(jīng)理說道:“媽媽,我今晚和爸爸喝酒了,他酒量小,幾杯酒就爛醉如泥,還是我把攙扶進去的呢,他躺在那就鼾聲如雷。祝修玉即便主動勾引,她們今晚也不會做過格事的。”
郝經(jīng)理不想再討論這件事,她站起來向客房走去:“我去休息了。你也早點睡吧。”
“媽媽,爸爸已經(jīng)把你們床上的用品都換了?!迸闻窝酝庵馐亲尯陆?jīng)理回她們的臥室去睡。
“知道了。”郝經(jīng)理腳步?jīng)]停,繼續(xù)向客房走去,我以后和他只是親人關系,不會再和他同床而眠。
盼盼望著媽媽落寞的背影,更加慚愧。
對不起了,媽媽。
不過,你那么喜歡祝哥哥,一定也不希望他被綠茶女人渣。
你先委屈著。
將等來有機會,我再把這件事情來龍去脈說清,現(xiàn)在先這樣,就當是對你和爸爸的感情考驗吧。
盼盼把自己安慰得心安理得。
獲得這么大的成果,總會有人要犧牲的。
我覺得挺值,祝哥哥以后就屬于我啦。
整形醫(yī)院內(nèi),祝修為正準備下班。
盼盼神神秘秘走了進來。
“祝哥哥,你知道你那個好妹妹昨晚做了什么丟人的事情嗎?”
“盼盼,我一直你當成親妹妹,但如果你這樣羞辱修玉,對不起,以后我就不能再認你了。”
修為無法容忍任何一個人來詆毀修玉,誰詆毀修玉,他就會反擊或斷交。修玉在他的心里是一塊光滑的玉,他不允許別人來傷害。
呵呵呵,盼盼不但沒生氣,反而覺得痛快。
多虧美姐姐給我出了這個主意,不然還真搬不倒那個小妖精,你看她把祝哥哥迷得五迷三道,為了這個小妖精居然要和自己絕交,可恨不?
不過沒關系,等他知道祝修玉昨晚的事情,他就會覺醒。
“祝哥哥,我沒有詆毀她,她把我媽氣得都和我爸分居了?!?p> “怎么回事?你快點說?”祝修為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