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善暗生疑惑,可又一想,不可能的,他可能是把修玉當(dāng)成親妹妹了……
不對,誰會把親妹妹整容成前女友的模樣?
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
靜善邊琢磨著這件事,邊來到了修玉的門前。
“修玉,我可以進(jìn)去嗎?”
“進(jìn)來,門沒鎖。”
靜善穿著一套碎花睡衣,慢慢把門推開:“我,失眠了,和你聊一會可以嗎?”
“可以,可以,外面冷,快進(jìn)被子里來?!毙抻裢怖飩?cè)挪了挪。
“我正有此意?!?p> “躺好了,我給你蓋好被?!?p> 此情此景,靜善又想起了已故的媽媽,媽媽就是這樣,總會擔(dān)心凍到自己。
想到這里,靜善眼淚落了下來:“我不冷,你快躺下吧?!?p> “是不是碰到你的傷腳了?”修玉縮回了手,一臉恐慌地望著靜善。
“沒有……我突然想到了媽媽。”靜善哽咽道。
“我記著上次和你說過,你媽媽在天上看著你呢,你如果哭,她就會很難過的。”
“好,好,那我不哭啦。”
“這才對呢?!毙抻裆斐鍪譃殪o善擦干了眼淚:“你困嗎?”
“不困……”靜善精神十足,一絲困意都沒有。
“那我給你講講最近看的電視劇吧?!?p> “好啊……”靜善興致勃勃。
“我這幾天看了一部電視劇,兩個女人是閨蜜,關(guān)系特別好,可是后來,她們愛上了同一個男人……你猜結(jié)果怎么樣了?”修玉問。
靜善想了良久:“我猜不出來……誰知道編劇怎么寫啊。”
“那如果你是其中一位女子,你會怎么做?”
“我嘛,嘻嘻嘻……你先說,如果你是其中一位女子,你會怎么做?”靜善反問。
“我會把男人給姐妹,該你回答了?!?p> “我嘛……”
靜善忽然想到了救她的小周,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讓我把她讓給別的女人,我肯定不會舍得。
不過如果是身邊的修玉,那就另當(dāng)別論。
哎呀,我這是怎么了,都不知他在哪里,更不知道他有沒有結(jié)婚,腦子里怎么就有了和他在一起的畫面。
“快說呀,在干嘛呢?”修玉看著靜善變化莫測的表情,碰了碰她的胳膊。
“如果是你喜歡的,我就給你,嘻嘻嘻……”
“你拿我尋開心,我不和你說啦?!毙抻癜涯樲D(zhuǎn)了過去。
“這是害羞了嗎?待臣妾看來……”靜善半坐起來,手捏修玉的下頜。
“靜善,你先別鬧,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p> “說說看?!膘o善趕緊放下手,安靜的傾聽。
“我把以前的事情已經(jīng)忘得一干二凈,我哥說我失憶了,我問失憶的原因,他說等我恢復(fù)記憶,一切就都知道了?!?p> “那你就聽她們的話吧,你要相信修為哥。他是真心為你著想的?!?p> “可我現(xiàn)在想知道,你能告訴我嗎?”
”呼,呵,呼,呵……
靜善發(fā)生了勻稱的呼吸,修玉看了她一眼:“這么快就睡著啦……”
輕輕起身,關(guān)掉了臺燈。
屋里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兩雙眸子在黑暗中閃爍。
修玉還在思考縈繞在腦子里的問題。
靜善在為剛才的假睡慚愧,可她沒有良策,只能這樣蒙混過關(guān)。
兩個女子雖各有心事,不過也沒有耽誤她們的睡眠,睡得香香甜甜。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誰這么早來敲門,好煩哦?!毙抻袢嘀垭鼥V的眼睛打開了門。
“哥,原來是你啊……”
“你怎么穿這么少,快,再去加一件衣服。”修為望著穿著單薄的修玉,溫言道。
“哥,你來干嘛了?。俊毙抻衲闷鹨粋€外套披在身上。
“給你們送早餐來了,好像有點涼,我去廚房給你們熱熱,你和靜善抓緊洗漱?!?p> “我不去洗漱,直接坐在這里等著吃了?!?p> “你這丫頭,一點都不講衛(wèi)生?!?p> 修為拉著她來到洗手間,又是幫她洗臉,又是幫她梳頭。
靜善站在門口,笑著搖搖頭,昨晚還口口聲聲要鍛煉修玉的獨立性,這剛一夜,就跑了過來變本加厲地獻(xiàn)寵愛,不用看,這是要把修玉培養(yǎng)成巨嬰的節(jié)奏啊。
“修為哥,行啦,你的玉丫頭已經(jīng)被你收拾得很干凈了?!?p> “哥,你快幫靜善洗一洗,她也沒洗呢?!?p> “靜善講衛(wèi)生,自己知道洗,不像你這個小臟貓。”
“靜善你進(jìn)來吧,我們收拾完好啦?!毙逓椴亮瞬潦郑吡顺鋈?。
“唉,兩個妹妹,兩種待遇啊?!膘o善故意做了一個鬼臉。
“呵呵呵……我去給們熱早餐。趕緊洗漱啊?!?p> 修為系著修玉的小圍裙,在廚房像模像樣地?zé)崞鹆嗽绮汀?p> 修玉視察似的在廚房里來回踱步:“哥,你還帶著我給你買的廉價表呢……”
修為笑著看了看表:“挺好的啊,時間很準(zhǔn)?!?p> “飯好了,走,我們?nèi)コ燥??!?p> 兩個人坐在飯桌前,吃著聊著,把靜善拋到了九霄云外。
“咳……”
靜善給她們一個動靜,我有那么小嗎?這兩位都忽視我的存在。
修玉回頭一看:“咯咯咯……你洗完了啊,我給你盛飯去?!?p> “少盛一些,我不怎么餓。”
昨晚一個被窩時還姐妹情深呢,早晨來一個哥,就大變樣了,以為只有異性能成為備胎啊,同性也能成為備胎啊。
飯桌上,修玉和修為就好像幾輩子沒見到似的,總有聊不完的話題。
靜善感覺自己是多余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兩位絕對有發(fā)展,靜善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觀眾,分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