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返回的刻晴
幾人解決魔物過后正是黎明時分,雖說巨像的飛行速度不慢,但到璃月的時候也已經(jīng)接近中午了。
巨大的石像過于顯眼,林因?qū)⑵渫T诹颂旌馍缴?,他念頭一松,巨像失去了活力,變?yōu)橐蛔鹫嬲氖?,有人無意撞上巨像他才會有感知。
將胡桃送下來,對重云說道:“你恢復(fù)一些了吧,應(yīng)該也有風(fēng)之翼。
我?guī)е蚁热ァ?p> 你一會兒跟著我去不卜廬,你們的醫(yī)療費用我承擔(dān)。
沒問題吧?”
“你...你有錢嗎?”重云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林因,怎么看對方也不像是有錢的樣子。
“錢財乃身外之物,有德者居之?!彼h遠地眺望北國銀行,露出了笑容。
“???”重云有些發(fā)懵,迷惑地看著林因。
“沒事,我聽說啊,公子被放出來了?!彼啬钸吨?。
“行了,沒問題吧,沒問題我下去了?!?p> 重云點了點頭,縱身一躍,風(fēng)之翼緩緩打開。
“跟住了。”他背著胡桃,再次囑咐。
重云很是不解,這風(fēng)之翼不都一個速度?
只見林因一雙修長的藍綠色翅膀張開,在燦爛的陽光下像是一對藝術(shù)品,比例勻稱、和諧。
他化為一道流光從天衡山俯沖而下,直直地飛到了不卜廬的門前,整個過程不過在幾息之間。
要說在璃月港,他找不到的地方太多,但是要說在天衡山,那他找不到的地方就寥寥無幾了。
重云眼睛睜大,一下子呆住了。
心中一萬只羊駝奔過,也顧不得驚訝,連忙煽動者和風(fēng)之翼,向那里滑翔而去。
“是你啊,我記得你是叫林因?qū)??”白術(shù)聽見了動靜,從屋內(nèi)走了出來。
他看到白術(shù)心中有些慶幸,這家伙可不是一直在的,今天能御劍也算是運氣好。
“白術(shù)先生,我和重云、胡桃前段日子處理了一場棘手的案件。
在這次案件中,胡桃動用了過多的陽氣力量,損傷了眼部經(jīng)脈。
我的猜測大概就是這樣,胡桃你還有什么補充嗎?”他仔細地分析胡桃的病狀。
“很詳細,沒了。”胡桃搖了搖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看著胡桃的模樣嘆了一口氣,胸口有些壓抑。
“我來看看?!卑仔g(shù)戴上了掛在胸前的眼鏡,眼底的翠綠色光芒一閃而過,仔細地端詳著胡桃的眼睛,胡桃的眼睛仍然流著淚水,林因別過了頭,看見了趕來的甘雨。
月海亭就在對面,林因降落的聲勢不小,甘雨自然會過來探查一番。
“怎么了?”
“胡桃現(xiàn)在眼睛失明了......”
“林因!”胡桃?guī)е耷缓暗?,終止了兩人的對話。
原來是白術(shù)的手放在了胡桃的眼睛上,令她有些疼痛,按理說這點疼痛,胡桃自然是不怕的。
但此刻疼痛與失明聯(lián)系在一起,胡桃現(xiàn)在又幾乎看不見任何東西,這種未知的恐懼便像是潮水一般淹沒了胡桃,她下意識喊出了林因的名字。
作為一起經(jīng)歷過戰(zhàn)斗的戰(zhàn)友,彼此之間的信任還是比較高的。
胡桃更不是那種會給人設(shè)防的家伙,自然很信任林因。
林因身影一閃,出現(xiàn)在了胡桃身邊。
“怎么了?”他面對胡桃很耐心。
“我想吃水煮魚配蝦餃。”她嚅囁了一會兒,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喊他的名字,只好隨便找了一個理由。
“我現(xiàn)在去買,你稍微等我一會兒好不好,月海亭的管理就在外面,你面前這位是白術(shù),七七就在柜臺后面看著你,這里很安全,你等我一會兒好不好?”
“嗯?!钡玫胶业膽?yīng)允,他才從不卜廬走了出去。
重云也緩緩地落了下來。
“甘雨,重云也受傷了,你帶他在外面等著,等胡桃結(jié)束了再看。”他仔細地交代甘雨和重云。
“你們餓不餓,想吃點什么,我一會兒帶回來。”他拍了拍重云的肩膀,熟絡(luò)地問道。
“不必了,飲必甘露,食必佳荷,這是我的守則?!备视炅x正言辭的拒絕道。
“要是能吃上稻妻運來的生鮮還有冷餐就好了,那種冰涼清爽得口感能緩解所有疲勞和病痛。”重云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說道。
林因臉色一黑,如同鍋底:“你把我吃了得了,沒有,重選?!?p> “那就清心炒史萊姆凝液吧?!敝卦朴行┻z憾,砸吧砸吧嘴,似乎有些遺憾的樣子。
林因點了點頭,表示記住了,看著重云的樣子有些無語,起身飛走了。
他飛到了一半,忽然看見了一道從高處降落的紫色身影。
心中暗嘆,流年不利啊,倒霉倒霉。
林因有些心虛,掉頭就走。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站??!”那道紫色的身影顯然是刻晴,聽見以后林因的翅膀扇動地愈加頻繁了。
“我說你呢!林因!”刻晴冷聲說道。
“我知道你去了不卜廬,我剛從凝光那里接到消息,有人受傷了。”
“玉衡大人過了吧,為璃月流血獻身的居民也變成大人的籌碼了嗎?”他感到避無可避,只好停了下來。
“我又沒說要對人做什么,你以為都像你?再說,是你更過分吧。
我們遇到第一面,就讓我下不來臺,然后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騙我,還讓我受居民指責(zé),我們到底誰更過分?”刻晴越說身上冷意越濃,寒意越深。
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
刻晴一看見他渾身的怨念就不知從何發(fā)泄。
但是又聽說他平定了輕策莊的亂相,還成了甘雨的副手,兩人隸屬一個機構(gòu),打起來總歸是不太好。
“你想干什么?那你還不由分說,把我綁起來了呢!你怎么不說?”他振振有詞地問道。
“認真和我打一架,我輸了,我們一筆勾銷。”刻晴臉色一正,目光如炬,認真的看著林因。
“你說的?”他臉色一喜。
“時間、地點?!笨糖缦騺砀蓛衾?,語言簡練。
“此地、現(xiàn)在。”林因話音一落,一副威武的紫色鎧甲覆蓋全身,紫光環(huán)繞的流風(fēng)從刻晴身邊一閃而過。
林因收起手中的飛天御劍,扇動翅膀離開了。
留下刻晴站在原地發(fā)愣,摸了摸脖子上的血印,心中一寒。
刻晴看著他的背影久久沒有作聲。
隔壁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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