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眼前一陣光影閃動,只聽見耳邊傳來一陣哀嚎的聲音。
“到了。”
蕭子宜緩緩睜開了眼睛,他所看到的,卻是他一直要找的人正被月無弒當(dāng)做是狗一樣栓著。不禁瞪大了眼睛。
“來啦?怎么樣,還滿意吧?”月無弒笑了笑,牽著鏈子走到蕭子宜身邊,將鏈子遞到蕭子宜的手上,“這只是一份小禮,驚喜在后面呢!”說完,他抬起雙手拍了拍。
接著,小石頭推著幾個麻袋慢慢走了過來,還沖月無弒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我說過,無論你想做什么,我都會無條件服從你。”月無弒認(rèn)真地看著蕭子宜那雙清秀的眸子,眼中滿是說不出的深情,“因為,蕭蒞,你是我唯一在乎的人?!?p> 頓時,蕭子宜的心中像是被觸動的一般,竟有些許感到莫名的熟悉。大概是之前的傷落下的病根吧,他是這么想的。畢竟在他的記憶中,之前從未見過月無弒,怎會與他有交際?
小石頭湊到他跟前,神秘說道:“蒞爺,你不想看看他們都是誰么?”蕭子宜則輕輕勾起嘴角,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這還用的著去看?白晞明,你們還想在里面待多久???”
果不其然,左邊那個麻袋傳出來白晞明痛苦的叫聲:“幾位大俠,我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yōu)楹稳绱??如若你們是要錢財,那……那大俠只管說一個數(shù),放了我,我給你們銀子好不好?”
蕭子宜臉色變得陰沉起來,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語氣也變得痛恨起來,像幾百年的仇人一樣:“白晞明,你以為我欠你幾點破銀子?”他長吸一口氣,又道:“本來我是不想管這閑事的,誰叫你們白鶴如此目中無人,肆意妄為,亂屠濫殺!僅是為了操控一精明細(xì)算、小心謹(jǐn)慎之人,便在井中下毒,卻不知這樣一來,殃及多少無辜的百姓?!?p> 說到這里,他擰緊了拳頭,指著那要抓之人怒道:“我一路追下毒之人及此,卻未料到幕后之人竟是號稱天下第一武林正道的白鶴門!”
“什……什么?”花語惜的聲音突然從右邊的麻袋響起,她不敢置信地連連搖頭,“是你們?真的是你們在井里下了毒?”
蕭子宜心中一驚,立即解開了裝著花語惜的麻袋。只見一扎了一束鳳尾髻,后發(fā)清秀披肩,靈眸閃動,肌膚白皙如雪,亦有沉魚落雁之色的清秀女子探出頭來,亭亭玉立的身子令人感到天仙下凡。
花語惜哽咽著,回憶起之前的事:“自爹爹中毒以來,我一直在調(diào)查真相,尋找在井中下毒之人,但卻一無所獲。本以為再也沒有希望,老天有眼,我還是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我不敢相信這是白鶴門所為,嫁到這里,一方面是想尋找證據(jù),另一方面,是想問個明白。但我沒有想到,竟真的是你白鶴所為,我爹爹一生光明磊落,你們?yōu)槭裁慈绱耍 ?p> 中間的麻袋響起了白辰風(fēng)的聲音,夾雜了不可思議:“語惜,難道,你嫁給我只是為了查明我白鶴下毒證據(jù)?語惜,你難道對我沒有一絲感情嗎?你要相信我們,我們從來不做殺人放火之事!”
“哈哈哈……可笑!”白晞明突然撕狂大笑,“你不是找證據(jù)么?你找到了么?沒有證據(jù)別想血口噴人,侮辱我白鶴清譽!”
“侮你清譽?我就是證據(jù)!”不知什么時候,溫左銘走了過來,“沒想到堂堂白鶴門做事居然敢做不敢當(dāng),真是可笑!”
白晞明呸了一聲:“我呸!污言穢語,滿口噴糞!溫左銘,我勸你別插手這件事!”溫左銘冷然走向白晞明,突然一腳踩向麻袋,眼神滿是怒火:“原來一切都是你們計劃的!把解藥交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白晞明則抽了抽嘴角:“忘了告訴你,你妹妹毒發(fā)的時間快要到了。溫左銘,我勸你最好想清楚!”
溫左銘捏緊了拳頭,隨時一臉慍怒,卻也是毫無辦法。
月無弒慢慢走上前來,對溫左銘使了一個眼色,接著轉(zhuǎn)向白晞明,似笑非笑說道:“白晞明,我看你是聰明人,應(yīng)該不想經(jīng)歷家破人亡吧?”白晞明心中不安了:“你又是誰?你想干什么?”
“你也不想想,你號稱天下武神,來無影去無蹤,而我輕輕松松抓了你,還完好無損站在這里。你又怎么確定,我沒有本事讓你家破人亡呢?”月無弒眨了眨眼。
“你你你……”白晞明被說中了,他說的沒錯,確實如此,他自己是那么地強,卻被一個后輩給偷襲,還被綁來裝進了麻袋,傳出去多丟人!他不要面子的?
“你想怎么樣?”
“簡單簡單!白掌門,你不會吃虧的!”小石頭的眼神劃過一絲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