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稚水走出傅君晟的視線后,眼圈忍不住泛紅,她為什么總是會對對傅君晟抱有期待,明明是長著翅膀的惡魔,明明是恨不得把她吞噬的夢魘獸,她為何還會抱有期待。
簡直太可笑了。
不知不覺溫稚水覺得陽光刺眼,她才回過神環(huán)視,已經(jīng)走出了傅氏集團的大樓。
她回身抬頭仰望著這座大樓,一股心酸涌上心頭,“傅君晟,你永遠只是傅君晟!”她不禁輕聲感嘆道。
剛回身要邁開步子,一道也算熟悉的身影擋在身前。
“溫總,您來這里干嘛?”
說話的人是傅君晟的助理李柯,他剛外出辦事回來,看到了溫稚水在打量著傅氏集團大樓。
溫稚水被擋住去路,本就心情煩悶的她,頓時生出一股無名火,“怎么,難不成我來這里,還需要向你匯報嗎?”
李柯一歪頭不經(jīng)意間看到了溫稚水脖子上的吻痕,眼神里瞬間生出輕蔑,“溫總,你自己風花雪月也就算了,現(xiàn)在帶著這痕跡來傅氏干嘛?向傅總示威嗎?溫總,傅總可不是您能斗得過的,小心他在把你丟進地下室!”
李柯肯定想不到這痕跡傅君晟的杰作,諷刺溫稚水也算是他護主心切吧。
溫稚水聽到李柯的諷刺,尤其是聽到“地下室”威脅,她體內(nèi)的火瞬間竄出,無法壓制。
“你以為你是誰,有什么資格在這諷刺我,你記住,我只是不屑理你這種人,如果哪一天,你站在那個位置,才有資格跟我說話!”
溫稚水指著身后傅氏大樓頂層總裁辦公室的方向。
李柯被溫稚水壓制的一個字都說不出,只是干看著她從眼前無視他走過,發(fā)出高跟鞋與地面接觸的聲音,像是在警告他。
溫稚水人都已經(jīng)走遠了,李柯不斷起伏的胸脯還未平穩(wěn)。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李先生!”
柔細悅耳的聲音突然從另一個方向傳過來,李柯轉(zhuǎn)頭就對上了那雙熟悉的雙眼,是李可兒,他還清晰的記得她的那日的灑脫和輕巧,尤其是自己取悅了她的羞恥感,也讓他難以忘懷。
“你,你怎么在這?”
李柯的注意力被瞬間轉(zhuǎn)移,喉嚨有些發(fā)干。
李可兒笑的燦然,朝著他走近,“李柯…你緊張什么?”
李柯喉嚨滾動做了吞咽的動作。
“我哪里緊張,才沒有?!?p> 說話時的眼神躲閃,惹了李可兒笑出了聲音。
“呵哈哈哈,李柯,你簡直太可愛了?!?p> 李可兒站定在他面前,仰頭看著他的眼睛。
不知為何李柯的耳朵有些發(fā)燙。
“你少在這里胡言亂語,有事直說,來找我干嘛?”
李可兒視線落在他扔在起伏不斷的胸脯上,而后手輕輕的放在那個位置,臉上依然保持著明媚的笑容。
“你可真自戀,我有說是來找你的嗎?”
李柯的脖子瞬間通紅,整個頭像是被熱水澆過一樣。
不過他還是在盡量保持鎮(zhèn)定,往后退了兩步,離開李可兒的觸碰。
“既然不是來找我的,那你自便,我走了!”
“你可真慫!”
李柯剛要轉(zhuǎn)身走開,便聽到了李可兒的這句吐槽。
對,不算是嘲笑,而是吐槽。
“你說什么?誰慫了!”
李柯自然是不服的。站定腳步,直視著李可兒。
“剛剛我都看到了,那個是溫氏集團的總裁溫稚水吧!”
李可兒表情變得不在輕佻,抱臂回憶著剛剛看到的畫面。
李柯皺眉,“跟你有什么關系!”
李可兒撇撇嘴,“是跟我沒關系,不過你被一個女人教訓成這樣,可真是夠慫的?!?p> 李可兒的挑釁太明顯,李柯實在沒法忍。
“李可兒,你到底想要干嘛?如果你有事,請去辦您的事,如果沒事,請離開這里,這里是傅氏集團,不是您撒野的地方,…”
李柯的聲音提高,明顯是有些惱了。
不過李可兒神情淡如水的看著他,看著他機關槍一樣的吐著一串串的話。
“我是來找你的!”
李可兒的六個字就制止了李柯的機關槍一樣的嘴,他像是沒反應過來一樣,李可兒明顯是個深度玩家,跟她在一塊,只是說話都跟做過山車一樣。
“你剛剛說…”
“我說什么了?我只是問你,你怎么知道我是來找你的,我并沒有否認??!”
李可兒話嚴絲合縫,挑不出任何毛病。
李柯像是一拳打在軟棉花上,“那你來找我干嘛?”聲音還是很高,像是故意提高自己的架勢。
李可兒又朝著他走近,站定在距離他只有一拳的位置。
李柯剛要后退卻一把被李可兒扯住衣服,而后勾上脖頸壓下頭,他只覺得唇上覆上兩片柔軟。大腦如天光乍現(xiàn)一般,宕機空白。
李可兒主動送上的熱吻讓李柯失去思考的能力,只是瞪大著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可兒才松開他的脖子。
“現(xiàn)在知道我來找你干嘛了嗎?”
李可兒嘴唇上的口紅因為親吻而模糊了界限,她抬手擦拭著李柯的嘴巴上的口紅,又笑得燦爛。
“不錯,你還挺適合這個色號的,看來下次我買口紅就找你幫我試色號了!”
李柯條件反射般的攥住李可兒擦拭他嘴唇的手,“你,你在干嘛?”
這個男人好像剛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怎么,還要再來一次嗎?”
說著李可兒又要往上湊,李柯這次躲的到快,差點原地下腰。
“你你你,你離我遠點…”
李柯頭上的汗珠在夕陽的照耀下閃閃發(fā)光。
李可兒晃晃自己還被攥著的手,“那你不放開我,我怎么離你遠點!”
李柯像是突然發(fā)現(xiàn)手里拿著個燙手山芋一樣,一下子松開了手。
“你你…”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是看著眼前明媚的笑容,失了理智。
胸脯起伏的更加劇烈,仿佛心臟長在耳邊,跳動的聲音直沖大腦。
李可兒又笑出了聲,“李柯,我剛剛說讓你以后幫我試口紅色號,你同意嗎?”
李柯還沒有說話,李可兒就笑著走開了。
那一刻他想說,“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