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稚水心火抑制不住往外噴。
溫稚水和傅君晟剛結(jié)婚的時候就懷了孩子。
六個月大的時候,就是因為郝白蓮一句話,被傅君晟活生生灌藥打掉了。
溫稚水回想起自己哭天搶地進(jìn)手術(shù)室的樣子,看著眼睛帶著挑釁的郝白蓮,狠狠聒了她一巴掌。
諷刺的輕哼了一聲。
“郝白蓮,你要是真愛傅君晟,應(yīng)該給他留點臉,別恨不得把自己是傅君晟小三這幾個字寫在背上,大搖大擺,招搖過市?!?p> 郝白蓮捂著自己紅彤彤的半張臉,豆大的淚珠順著蒼白的臉悄然滑落,指著溫稚水鼻子罵道:“君晟愛我,我也愛他。這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他之前明明說過要娶我,是你用了逼著他跟你結(jié)了婚。”
“哦~”
溫稚水拿著手機(jī)錄像,一步一步朝她靠近。
“君晟愛不愛你,我做為她老婆,我看在眼里??赡阏娴膼鬯趺磿诓》坷锔鷦e的男人卿卿我我?”
她繼續(xù)步步緊逼。
“說,那三個億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你接近傅君晟?”
郝白蓮心里登時一驚,她被溫稚水一步一步抵到了墻上。
她心虛,想伸手去搶手機(jī),被溫稚水側(cè)身一躲,撲空摔倒在地。
索性賴在地上不起來,嗚嗚咽咽的說道:
“溫稚水你好壞的心思,這是哪里合成的視頻,想當(dāng)著大家的面,玷污我的清白?”
這場面,溫稚水看郝白蓮演的夠多了。她無聊了吹了吹指甲上的灰,冰冷臉上,一雙陰鷙眼睛死死盯著郝白蓮。
“郝白蓮,你都做三了,還怕沒清白?不要跟我裝了,你這招對我沒用。你今天要是不說,日后等我查出來,我不會讓你有好果子吃?!?p> “溫稚水,你在干什么?!?p> 從遠(yuǎn)處直奔而來的傅君晟,一把推開溫稚水,將郝白蓮,撫了起來??吹胶掳咨從樕弦坏兰t紅的巴掌印。
他怒意橫生,暴怒的眼睛狠狠盯著溫稚水,高舉右手要打她。
看著她蒼白的像死人一樣的臉,懸在空中的手又突然一滯。
他記得上次抽血,溫稚水的臉色就有點不對勁,怎么才幾天的時候,就變得那么差了。
他怕是因為抽血的原因,心虛問道:“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嗎?”
溫稚水一愣。
從前,她腦子里每天都在想,怎么樣才能讓傅君晟注意到自己,怎么樣才能讓傅君晟喜歡上自己。
如今這些都不需要了。
她只想好好活下去。
她蒼白的唇角扯出一抹冷笑:“傅君晟你怎么突然轉(zhuǎn)性知道關(guān)心我?難道你知道郝白蓮?fù)忸^有人了?”
郝白蓮怕暴露,扯著傅君晟的袖子,委屈的直掉眼淚。
“君晟哥哥,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今天我明明是來跟稚水姐姐道歉的,沒有想到稚水姐姐竟然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潑我臟水?!?p> 傅君晟萬萬沒有想到溫稚水竟然變得那么惡毒。
這種女人,他真的一刻也不想再看到她。
他出言威脅道:“溫稚水,你要再這樣無理取鬧的話,那我們就離婚?!?p> “好!”
溫稚水幾乎沒有思考,直接脫口而出。
她剛剛強撐著身體和郝白互懟,現(xiàn)在向是全身抽空力氣,站著都有一些不穩(wěn),但依舊這么堅決。
傅君晟從沒有想過,這個固執(zhí)的女人會答應(yīng)他。
微微一怔。
拉著郝白蓮的手便走了。
溫稚水如釋重負(fù)般,笑著遣散了看客,回工位處理借貸的問題。
她最近吃了藥以后,精神和記憶力有很多幅度的下降。
處理完事情回家,已經(jīng)晚上十點半了。
家里燈開著,傅君晟坐在飯桌面前,等著她。
“飯好了,坐下來一起吃吧。”
溫稚水面無表情的將包放在沙發(fā)上,跟傅君晟對坐著。
她曾經(jīng)最大愿望就是能每天晚上跟傅君晟一起吃頓飯。
現(xiàn)在,這個男人就坐在她對面。
她竟然覺得有些諷刺。
這次回來又是為了什么?跟她離婚?還是郝白蓮又給他吹了什么耳邊風(fēng)?
溫稚水是想問的,但又覺得沒意思。
慣性的接了杯水,拿了一包藥,一口氣,吃了下去。
傅君晟不由搶過的她的藥。不自覺緊張道:“溫稚水,你吃的是什么藥?哪里不舒服!”
傅君晟,現(xiàn)在才知道關(guān)心她了嗎?可是她不需要了!
溫稚水冷漠的拿著勺子往嘴里送東西,并不理會他,突然下鄂一緊,被傅君晟死死的捏住。
他鋒利的臉上多了絲恍然大悟的笑意:“溫稚水,你跟我玩兒什么欲擒故縱?不就是想讓我在乎你疼你嗎?”
溫稚水冷漠的盯著傅君晟,平淡的扔了句:“隨你怎么想?!?p> 甩開他的手,繼續(xù)吃飯。
沒想到這樣竟徹底惹怒了傅君晟。
他一把掀了桌子,扯著溫稚水的頭發(fā),將她往臥室拽。
“溫稚水,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心思越來越重了。你想要就直接告訴我,何必玩兒這些花花腸子?”
“你覺得這樣就能夠吸引我的注意力了嗎?你當(dāng)真就這么看不起我傅君晟?”
“傅君晟,你個混蛋。你放開我~”
溫稚水拼命打著傅君晟的手,妄想要掙脫開對方的鉗制。
她忽然覺得身子一輕,整個人重重的砸在席夢思上。
這一砸不要緊,但要命的是腹部又開始痛了。那種痛像在重錘她的胃部,血腥味瞬間灌入她口腔。
傅君晟就是想折磨她。
看著她越痛苦,他就越高興。
他狠命的吻著溫稚水冰冷的唇,撕碎她單薄的外衣。
在她耳邊冷笑:“溫稚水,我告訴你在我沒有把溫氏集團(tuán)和你的公司吞并之前。我不可能跟你離婚!你最好也不要有這樣的念想!不然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溫稚水身上一陣接一陣的冷氣冒過。
她吃痛的咬著唇豆大的汗珠從額角劃到脖頸,她沒力氣和傅君晟爭執(zhí),顫抖的蜷在床上,任由他折磨。
只是她的視野越來越模糊,在自己上面大汗淋漓的傅君晟,又出現(xiàn)了重影。
她頭一歪又暈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