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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總的契約罪妻

第二章?我得了肝癌,是晚期

傅總的契約罪妻 末末丸子 2091 2021-06-01 21:10:06

  當年母親接溫稚水放學的時候出了車禍,拼命將她推出車門,自己和車一起被炸的粉身碎骨。

  這成為了她終生的夢魘,可是不代表他父親能一直用這個理由揮霍著溫氏的財產(chǎn)。

  她有沒有這個爹,現(xiàn)在真的無所謂了。

  但是,溫洛怕不想失去她這個“搖錢樹”女兒。

  若不是溫洛沒有能力管理公司,爺爺臨終之前又怎么會把公司直接交到溫稚水的手中。

  她的心真的太冷了,聽著電話里還在源源不斷的傳來辱罵的聲音,直接掛了溫洛的電話。坐在冰冷的浴室地磚上,將頭埋進膝蓋里,很深很深。

  現(xiàn)在似乎一個能依靠的人都沒有了。

  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溫稚水恍了眼黑色屏幕,上面赫然寫著溫文的名字。

  一撥通電話,溫文溫柔的聲音緩緩灌入溫稚水的耳朵:“稚水,你的體檢結(jié)果出來沒有?”

  溫稚水趕緊揩了自己的眼淚,故作冷靜說道:“我的身體沒有大礙。”

  溫文聽到溫稚水的聲音有些孱弱還微帶哭腔,有些說不出來的疑惑:“稚水,是不是傅君晟又欺負你了?”

  “沒有的……”

  溫文是溫稚水大學時候的學長,可能是因為都姓溫,他對她總是像對待親妹妹一樣體貼入微。

  這樣一個人,她怎么能讓他擔心呢?

  可溫稚水話還沒有說完,她的腹部又開始劇痛無比,她不由輕嗯了一身,用左手裹住了腹部。

  溫文當了這么多年的醫(yī)生,非常敏銳的感覺到了溫稚水的不對勁,緊張的問道:“稚水,你老實告訴我,你的體檢結(jié)果是什么?”

  “溫文,我真的沒事!”溫稚水還在故作堅持。

  “沒事?說話聲音怎么能這么虛弱,你是不是哪里痛?你告訴我,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的?!?p>  溫文知道溫稚水什么脾氣,不刨根問底,她寧愿把所有的苦難和委屈都吞進肚子里都不會對其他人吐半點苦水。

  溫稚水沉思了許久才苦澀的回道:“溫文你沒必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我得了肝癌,是晚期?!?p>  溫文在電話那頭久久沒有說話。

  他雖看多了生死,但是這種生死一但落到了身邊人身上,還是讓人有些接受不了。

  過了許久。

  他沉了口氣繼續(xù)說道:“醫(yī)院那邊怎么說,有沒有讓你住院,給你開靶向藥?”

  溫稚水回憶之前調(diào)查出得癌以后發(fā)生的一切事情,心像被人掏空又塞了棉花在里頭,又堵又悶,她苦澀一笑緩緩說道:“我沒有治療的打算,我對這段人生已經(jīng)沒有一點留戀了。只想在為時不多的日子里,好好活著。”

  “稚水,你真的不在乎一下那些在乎你的人是什么感受嗎?”

  溫文看她如此頹廢,微重的語氣又變的強硬起來。

  “你明天到醫(yī)院來,我陪你再做一個全身檢查。今晚我先開點止疼藥叫外賣給你送過來?!?p>  見溫稚水不回答,溫文又問道:“傅君晟知道這個事情嗎?”

  溫稚水還是保持了沉默。

  溫文暗罵了一句臟話。

  這么多年,溫稚水是怎么掏心掏肺對待傅君晟成的,而傅君晟是怎么一次一次將她真心踐踏的,他都看在眼里。

  他平淡的勸慰道溫稚水道:“你的病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要不然還是跟傅君晟離婚吧?!?p>  “離婚?”

  溫稚水一愣,以前無論傅君晟怎么對待她,她從未想過跟她離婚??墒堑搅爽F(xiàn)在這個節(jié)骨眼,這種想法,一待燃起了苗子就會蔓延到四肢百骸,將她的思想徹底占據(jù)。

  對啊,她再也經(jīng)不住傅君晟的折磨了。

  從此以后,傅君晟無論成什么樣,她都不想管了可是……

  溫稚水拿著手機,語氣再沒絲毫波瀾對溫文說道:“好,我會考慮的?!?p>  溫文又不放心的安慰了她好幾句,才掛了電話。

  這晚,溫稚水比前幾晚,更加難以入眠了。

  她低燒一直沒退,腹部就像擰麻花一樣,越來越痛。

  盡管身體已經(jīng)乏力不堪,但是在床上依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之前安眠藥的劑量,已經(jīng)沒有任何效果。

  她加大成了兩陪的劑量,又在床上輾轉(zhuǎn)了好一會兒才迷迷糊糊睡著。

  睡著了腦袋里又開始做起那個噩夢。

  側(cè)翻還漏油的車里,她被后座卡住了腳,只有輕微擦傷的母親拔著她的腳,卻怎么都拔不出來了。

  電線桿炸出的火星,一下一下蹦到了車上,油突然被點燃。

  她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燥熱,車里的溫度越來越高,只聽“砰”一聲巨響,她的身體狂抖一下,猛的睜開了眼。

  身體的疼痛也隨之覺醒,侵占了她的四肢百骸。

  溫稚水冷眼怒視著她的傅君晟,身體本能的掙扎起來,語氣里多了絲無奈和麻木:“傅君晟,你到底要干什么?”

  傅君晟將溫稚水從床上扯起來,捏死了她肩膀憤怒至極:“溫稚水,我還要問你,你到底對白蓮做了什么?她現(xiàn)在每天夜里做噩夢,病情都惡化了。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是不是存心想要她的命。你最好說實話,那個男人是不是你找來侮辱她的?”

  又是郝白蓮?

  又是郝白蓮!

  他每次回家嘴里心里念的全是她。

  他怎么從來都沒有關(guān)心過她溫稚水呢?

  她都快死了?。?p>  溫稚水疼得肩膀顫抖,悄悄將手機里的那段錄音給刪了。

  如果她說那個郝白蓮不僅是帶著目的接近他的騙子還把他綠的徹徹底底,傅君晟會信呀?

  哈哈哈,他不會的。

  溫稚水用逆來順受悄然無奈的嘆了口氣:“你說是就是吧?!?p>  反正她無論怎么解釋,傅君晟從來也沒相信過自己。

  可就是如此,確招來了傅君晟更大的憤怒。

  他拽起只穿了件單薄睡衣的溫稚水,像拖死人一樣,像她往地下室拉。

  溫稚水有種不好的預(yù)告,拼盡全身力氣反手打著他扯著自己頭發(fā)的手:“傅君晟,你到底想干什么。”

  眼前這個就像惡魔一樣的男人,已經(jīng)再沒有半分年少時的模樣了。

  他像魔鬼一樣,把輕飄如紙人的溫稚水推到了小黑屋里,狠狠關(guān)緊了大門:“溫稚水我告訴你,白蓮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就這么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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