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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玩轉(zhuǎn)大宋

二二六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穿越之玩轉(zhuǎn)大宋 錢塘江潮信來 3559 2022-02-06 22:27:37

  隨著西軍控制的地盤擴大,錦衣衛(wèi)居然缺人,這讓種師道暫時打消了派遣更多的人進入金國的念頭,轉(zhuǎn)而他再次把精力投入到火器研發(fā)中。他知道在未來很長的時間內(nèi),騎兵還是戰(zhàn)場上的王者。但是中原的漢族比起北方的女真、白達番各部在騎兵作戰(zhàn)上有著先天的劣勢,只有火器才能彌補這個不足。

  但是魏定國的火器局發(fā)展進入了瓶頸期,種師道提出的火繩槍、燧發(fā)槍、鐵質(zhì)火炮一個都沒有研究出來。這一年多來,唯一的一點進步就是鑄造碗口銃的速度加快了一些,另外就是發(fā)明了火柴。

  相對于單如圭的造辦處,制造出來的東西就能賺錢,而且單如圭跟方瓊合作非常順利,各種新鮮東西層出不窮,為西軍創(chuàng)造了大量的利潤。與此同時魏定國的火器局為了打造種師道提出的各種火器,花了大量的銀錢,卻只是在制造掌中雷失敗情況下,偶爾研制出來了紅磷火柴,所有這些都讓魏定國有些抬不起頭來。掌中雷是種師道要求火器局研制的比較簡單的火器之一,就是簡化的手榴彈。

  當(dāng)火器局的火器制造發(fā)生困難的時候,種師道一如既往的給與很大支持。種師道想起,在另一個時空的抗日戰(zhàn)爭時期,我們的兵工廠做什么都是很困難的,就是做手榴彈還是勉強勝任的。所有就跟魏定國說了手榴彈的原理,種師道給手榴彈起名為掌中雷。

  這個掌中雷的最核心的技術(shù)就是導(dǎo)火索的研制,種師道對導(dǎo)火索也不甚了解,因此只是讓魏定國從白磷、紅磷、艾草等物品中嘗試。原本這些與化學(xué)相關(guān)的東西應(yīng)該由王重陽研制,但是王重陽沉迷于修仙練道,對著方面不怎么上心。魏定國找了王重陽幾次,后來王重陽發(fā)現(xiàn)這個東西可能會方便他煉丹,因此加入了研究的團隊。王重陽、魏定國等人試驗了無數(shù)次,才勉強發(fā)明了火柴!距離種師道所說的導(dǎo)火索的發(fā)明還差上很遠。

  不過即使是僅僅發(fā)明了火柴,種師道也是賞給火器局白銀1000兩,魏定國羞愧難當(dāng),至死不受!種師道對此也是無奈,他知道這武器的發(fā)明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但是魏定國等火器局的人并不這么想,尤其是還有造辦處在明里暗里的競爭。比如為了籠絡(luò)更多的人才加入火器局他們和王重陽一起創(chuàng)建了“致知書院”,朱道榮用漢字拼音之法教授的孩子命只要識字500以上,就可以到這個“致知書院”就讀。主要講授的就是種師道的《物理集注》和方瓊修訂的《夢溪筆談新編》。

  沒想到“致知學(xué)院”開設(shè)不久造辦處就開設(shè)了雷同的“格物書院”,為此魏定國找到了種師道告狀。種師道覺得這是好事,讓他們兩家公平競爭。而且還給2家撥付同樣的辦學(xué)經(jīng)費。種師道的做法,更加劇兩家的爭斗之心。

  種師道見掌中雷距離使用還是有一定的距離,又想起了另一個時空的沒良心炮,這個東西應(yīng)該是很簡單的吧,于是他畫了圖紙,命令造辦處按照圖紙打造鐵桶10個,送到火器局。沒想到就是這個鐵桶,讓造辦處和火器局又打了起來。

  單如圭并不知道種師道為什么要讓打造10個鐵桶,在宋朝的時候打造鐵桶并不容易,那時候老百姓都用木桶。但是這個鐵桶對于造辦處還是沒有難度的,單如圭就將這個事情交給了元覺來打造。

  元覺就是原來的鄧元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家了,但是脾氣還是火爆。跟著師傅戒嗔一起加入了造辦處。戒嗔來到這里后感覺是如魚得水,尤其戒嗔跟單如圭不同,單如圭是一個純粹的工匠。他戒嗔可是墨家學(xué)說的傳人,種師道寫的《物理集注》的小冊子很多素材都是他提供給種師道的。

  戒嗔覺得種師道有“重整乾坤”的想法后,就毅然加入了種師道的團隊?,F(xiàn)在種師道的隊伍中如果說方瓊是研究格物致知學(xué)問的第一人,那戒嗔的研究水平絕不再方瓊之下。尤其是現(xiàn)在,方瓊也是臨盆在即,探究格物的心思也就弱了。延安圖書館的學(xué)生們分成了兩派,一派以研究《物理集注》為主的,現(xiàn)在都加入了格物書院聚集在了戒嗔的身邊,研究那些儒家經(jīng)典的都聚集在朱道榮的好友李侗的身邊,李侗也開設(shè)了“明德書院”。

  當(dāng)然還有2個特殊的人物,一個就是朱道榮本人,他現(xiàn)在熱衷于推廣漢字拼音之法,他認為讓所有人能夠識字才是天下至善之事。還有一人就是王重陽,王重陽就是沉醉于煉丹和創(chuàng)建他那個所謂的全真教,探索人世間的大道。

  李侗是儒家傳人,曾經(jīng)就學(xué)于“二程”(程顥、程頤),他本不是西軍成員,也對西軍的行事不感興趣??墒撬_實一代大儒,非常喜歡各種書籍,他聞聽朱道榮這里有很多古籍善本后,就來到了延安府找朱道榮。

  種師道對于這種儒家子弟并不少特別看重,但是現(xiàn)在整個社會還是認為這儒家學(xué)說才是正統(tǒng)學(xué)派,因此種師道也就隨便任命了李侗一個“學(xué)政”官位,讓他教一些學(xué)生而已。

  戒嗔正在研究一種計時的“鐘”,這個也是火器局要求的。魏定國為了研究掌中雷,需要測定導(dǎo)線的燃燒速度,但是現(xiàn)有的更香計時、沙漏計時都太粗糙了,因此希望造辦處能夠制造出一種新的計時器。

  種師道得知后,非常高興,他認為這是兩個單位相互促進的表現(xiàn),于是他給戒嗔和單如圭簡單的介紹了鐘表的概念和鐘表里面齒輪傳動的道理。種師道認為如果能夠把鐘表制造出來,西軍在機械傳動方面的研究,又可以進一大步。

  最近戒嗔不斷的畫圖、測試鐘表,單如圭也親自上手,凡是戒嗔能夠畫出圖來的,他單如圭就能給做出來。種師道在西征之前他們就開始著手制作鐘表,如今大半年了,這個鐘表終于做出來了。

  單如圭和戒嗔今天開始測試鐘表,特意請種師道來參觀。那10個鐵桶的事情也就讓元覺給魏定國送去。種師道聽說鐘表研制出來了,心中大喜,這個又是一個超世代的東西。因此他非常高興,命人招呼延安府的文武都去造辦處看“鐘表”,然后自己也收拾了一下就直奔造辦處去了,也忘了跟魏定國提那個鐵桶的事情了。

  魏定國也被邀請到了造辦處觀看“鐘表”。面對喜氣洋洋的造辦處諸人,魏定國有些抬不起頭來。原來單如圭就是自己的一個手下,現(xiàn)在幾乎可以平起平坐了,甚至在西軍商隊的心目中,單如圭和造辦處的地位早就高于他魏定國和火器局了。

  種師道來到了造辦處看到了單如圭等人制造的鐘表。他看了一下,在造辦處的大堂之上放著三座鐘表。這個鐘表足又1人高,在種師道看來這個鐘表雖然粗糙,但是也具備了現(xiàn)代鐘表的各種特性。

  單如圭高興的想種師道等人介紹,道:“根據(jù)侯爺?shù)闹更c,我們歷經(jīng)半年多終于做出了這3太鐘表。這鐘表上走的最快的針叫做‘息’針,就是代表很短時間,一口氣的工夫。60息位為個1分,這個長針走一格。60分為半個時辰,侯爺說半個時辰也叫一個小時辰,長針走60格,短針走1格。短針走12格小時辰,就是半天。侯爺您看小人說的對吧”

  種師道見單如圭介紹是這么回事,道:“就是這個道理,這個時鐘準(zhǔn)確率怎么樣。”

  單如圭道:“侯爺,這個時鐘每天要上弦2此,經(jīng)過我們測試每天誤差不到10分鐘!”

  種師道一聽多少有些失望,不過在這個年代能夠做出鐘表來本身就是一個進步。種師道鼓勵道:“好,如今有了鐘表,咱們很多事情就可以進行規(guī)范了。比如以后辰時議事,辰時就是鐘表中的7點到九點這個時間段。一個時辰分成6刻,那么辰時3刻就是8點。今后我西軍各衙門都要8點上工,城門開放。還有午時三刻就是中午的12點,大家就可以午休吃飯?!?p>  單如圭聽了種師道這般講話卻是有些為難,單如圭道:“王爺拿得做多少鐘表啊,這個鐘表可不比別的,非常難做的。”

  種師道說道:“單師傅這個鐘表雖然難做,但是也是能夠培養(yǎng)更多的工匠。流水線之法在造辦處已經(jīng)不是什么新鮮東西了,每個人只是做一個零件可以讓他們做的精益求精,這個鐘表會越來越準(zhǔn),越來越小的?!?p>  這時候負責(zé)商隊的種世義問道:“這個東西可以在民間流通嗎?”

  種師道說道:“你看呢?”

  種世義道:“起碼我們經(jīng)商可以用得上他,我看軍事上也是會有些用途的?!?p>  種師道欣慰道:“我兒有見識,這個東西未來將可以獲得大利,不論是在商業(yè)上還是在軍事上,都是可成為利器。來人,賞造辦處黃金300兩,軍票3000貫.?!?p>  單如圭、戒嗔等人紛紛磕頭謝恩。魏定國則是滿臉的不自在。

  種師道又說道:“汝等還要繼續(xù)改進這個鐘表,我相信未來這個鐘表一定可以戴在手臂上的。”

  接著他又說道:“這三座鐘表,一個就送給火器局測試火器用,另外兩個鐘鼓二樓各放一個,明日開始暮鼓晨鐘都參考這鐘表的時間報時?!?p>  就在這時候,造辦處的一個工匠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見到單如圭道:“師傅,元覺讓火器局的人打了。”

  單如圭還沒等回話,種師道和魏定國齊聲問道:“怎么回事?”

  原來元覺給火器局送10個鐵桶,但是誰也不知道事干什么用的。魏定國又到這里看鐘表,火器局的留下的二檔頭脾氣不太好,就問了一句這個鐵桶事干什么用的。

  那元覺本來事不知道,隨口答道:“灑家怎么知道,只是單師傅讓送的。也許給你們盛飯用的吧,你們火器局飯桶多。”

  元覺這一句話惹怒了火器局的工匠,大家一起就把元覺圍了起來。元覺原本在戰(zhàn)場上都是殺伐果斷的人物,這些年心性雖然轉(zhuǎn)變了很多,但血性還在,今日見這么多人圍著他要打架,心里居然有些興奮。他一把脫掉了自己的外衣,道:“要打架嗎?佛爺教教你怎么打架。”

  火藥局的人一見元覺這么囂張,也不知誰喊了一聲:“打這個禿驢!”火器局外元覺就跟火器局的工匠們大打了起來。

錢塘江潮信來

李侗,歷史上朱熹的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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