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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大人的黑月光她既慫又野

第七章 奪嫡

晏大人的黑月光她既慫又野 兔月十六 2052 2021-05-28 20:00:00

  夏千樹摸著自己的屁股蹲,吃痛地從地上站起來,一臉的委屈。

  “大家都是同生共死的同事,現(xiàn)在還一起穿越了,怎么還不能抱一下???”

  晏寧一時也不知道怎么解釋,雖然知道自己反應(yīng)過激,但還是死鴨子嘴硬,拿出領(lǐng)導(dǎo)的派頭,隨口扯了一句。

  “你給我站好,注意點兒。你現(xiàn)在是尚書家的小姐,和個男人摟摟抱抱像什么樣子?”

  “哦。”

  夏千樹敷衍地點了點頭,她這會兒的思維還停留在和晏寧的上下級關(guān)系上,對晏寧的話條件反射地點頭答應(yīng)。

  “那主任您怎么穿過來的?”

  兩人的對話終于進入了正題。

  晏寧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緩緩地道:“和你一樣,爆炸穿過來的。不過——我穿過來的時間比你早得多,從出生起我就穿過來了?!?p>  “胎穿?!”夏千樹沒想到,明明是同一場爆炸,他們穿越的時間竟然相差那么多。

  晏寧點點頭,又繼續(xù)道:“我現(xiàn)在的身份是花翎衛(wèi)指揮使之子——晏寧,字憐城?;嵝l(wèi)千戶,官居五品,掌管詔獄,司皇城治安。你落水那天,就是我?guī)巳拇?。?p>  “您這是……又當檢察官了?”夏千樹聽到這里忍不住吐槽道。

  “對,我又當檢察官了……”

  晏寧對自己這輩子的職業(yè)也是相當無奈,不但沒有一點新鮮感,而且還直接對接皇帝,整天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別提多心累了。

  兩人聊到這里,夏千樹想起了心心念念的沈元夕,急忙求證似的問道:“主任,您認識平南王世子嗎?”

  晏寧似乎早就猜到夏千樹會有此一問,更知道她問這句話是想知道什么,端起桌上的茶杯,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沉聲簡明地答道。

  “是他,是你弟弟?!?p>  不過短短的幾個字,夏千樹懸著的一顆心,終于落了地。

  “真的是他!太好了!”

  夏千樹激動地反手又想給晏寧一個擁抱,不過考慮到剛剛摔的屁股墩還在隱隱作痛,就識相地收了手。

  晏寧見夏千樹一臉興奮的樣子,嘴角也不自覺的露出了微不可查的笑容,他耐心地和夏千樹講述著沈元夕的近況。

  “沈元夕現(xiàn)在是平南王的世子,老平南王的獨孫。至于這個平南王,既然講到他我也不妨給你做個歷史科普。”

  晏寧拉低聲音,用手招了招夏千樹,讓她耳朵湊過來,夏千樹俯身壓在石桌上,湊到了亞寧的面前。

  “當今皇上皇位來路不正……太祖皇帝在世時,先太子原是太祖皇帝長子,但不知何故,突然猝死暴斃。無奈,太祖皇帝便將皇位傳給了先太子的長子,也就是當時的皇長孫。但年幼的皇長孫龍椅還沒坐熱,便被他的皇叔,也就是當今皇上,以清君側(cè)為由起兵給扒了下拉,到現(xiàn)在連是生是死都不知道?!?p>  “嚯——這皇帝還是個狼人?!?p>  或許是剛穿過來的緣故,夏千樹現(xiàn)在聽晏寧講這些,就和聽說書似的,還給帶捧哏的。

  晏寧白了她一眼,示意她嚴肅點,夏千樹悻悻地笑了笑,晏寧又繼續(xù)道。

  “皇上當年起兵時,曾向平南王借兵。但老王爺是外姓王爺。并不想摻和到皇室的奪嫡戲碼中,始終觀望?!?p>  “呦——老王爺還挺剛?!毕那溆植挥勺灾鞯嘏踹缙饋怼?p>  晏寧斜眼望過去,壓著一股怒氣,舌頭舔了舔后槽牙:“你那么貧,怎么沒轉(zhuǎn)生成說書的?”

  “咳——”夏千樹清了清喉喉嚨,從桌上的碟子里拿了一口點心,尷尬地笑了笑默默低下了頭,“您繼續(xù),您繼續(xù)。”

  晏寧又是一個白眼,無奈繼續(xù)說道:“之后的事情,我是聽元夕說的。皇上奪權(quán)登基后,朝中自然分成新帝派和中立派?;噬霞蓱勂侥贤醯膶嵙Γ瑓s又始終對借兵一事如鯁在喉,加之老王爺?shù)牧鍪冀K模棱兩可,不久……世子沈元夕便無故中毒了……”

  “中毒?!”

  夏千樹聽到這兩個字心中一驚,皇權(quán)爭奪果真是最血腥的政治,成王敗寇,要么雞犬升天,要么馬革裹尸。

  晏寧點點頭,“根據(jù)你弟弟的回憶,原本的沈元夕當場中毒身亡,他大約便是那個時候穿越過來的。經(jīng)此一事,老王爺一改之前的政見,力擁新帝,并將元夕送入京城為質(zhì),為皇子伴讀,我和他也是那時候碰上的。”

  “那下毒的人查出來了嗎?”夏千樹又問道。

  晏寧低沉了聲音,眼睛從夏千樹的視線中移開,口吻變得有些冰冷,“沒人會去查的……況且……這重要么?新帝派也好,中立派也罷,誰下的毒并不重要,重點在于皇上樂見其成?!?p>  夏千樹倒吸一口涼氣,是啊……是誰下的毒根本不重要,這條人命只是個警告。它告訴平南王,他的屁股若是坐不對地方,腦袋也要換地方了。而平南王最終的選擇,看來是當今皇帝。

  “是啊,想來老王爺也是個聰明人。送獨孫入京做皇子伴讀,吃住都和皇子一起,風險自然是少了不少。如此誠意,皇帝之前的疑心也可消減不少。不論哪一派,都很難再找空子了。”夏千樹不由得佩服起這老王爺?shù)墓麛嗬侠薄?p>  夏千樹想著沈元夕這茬,又突然聯(lián)系到了自己落水的事。她隱隱覺得花翎衛(wèi)帶人上船搜查一事,和自己落水之間有著某種聯(lián)系。

  “主任,我有件事兒想問您?!毕那淇粗虒幍难劬?,收了臉上所有玩笑的問道,“我落水那天,您帶著花翎衛(wèi)在船上搜什么?”

  晏寧聽到這一問題,周身的氣息一下就冷了下來,這樣的警惕像是條件反射一般。但當他再次看向夏千樹的眼睛深處時,他卻不經(jīng)意地自嘲似的笑了。

  他想起來——她剛剛叫她主任。

  是啊,她才穿過來不過兩日,自然還是習(xí)慣性地征求他的意見,晏寧的氣息又平和了起來。

  他將手肘擱在石桌上,撐起自己的下巴,淡淡地道:“若是你自己要問,我便告訴你。若你是替夏岱宗或是你父親來問,我怕是只能說,執(zhí)行公務(wù),無可奉告?!?

兔月十六

其實整個故事的大背景是參考的建文帝和他的四叔永樂帝,不過后期嘛,有很多改動,就大家不要考據(jù)了,如果你的要考,那我只能說你是對的(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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