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么背著炸藥包~~
為什么背著炸藥包?當然是準備去發(fā)飆的咯!
一大早起床,在我楊姐“慈愛”的目光注視下吃完寡淡的營養(yǎng)餐后,我就如同一陣颶風(fēng)般沖向了林乾麟的病房。
死人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猛地推開林乾麟的病房門,然后非常自然地拿起一份早餐吃了起來。
死人妖還是挺會做人的,這早餐真好吃。
早餐讓我暫時忘記了來找林乾麟興師問罪的這件事。就在我吃著早餐的時候,林乾麟突然說道:“昨晚那個工廠有異常的熱源,但是我們的人趕過去的時候撲了個空。”
“你怎么沒通知我一下?”我邊往嘴里塞著一顆蛋邊說著,抬頭又對上死人妖那嫌棄的眼神,只能無奈地說道,“好好好,我慢慢吃,您慢慢說?!?p> 林乾麟聽了我的話后收起表情接著說道:“昨晚你不是不在房間嗎?”
我拿筷子的手猛然一顫,但很快被我控制了下來,語氣平淡地說道:“對啊,昨天出去逛了逛,你是什么時間來找的我,我挺早就回來了。”
林乾麟并沒有回答我的話,反而是優(yōu)雅地吃起了他的早餐。
行了,沒瞞住,就這么地吧。
我也快速掃蕩完了自己這份早餐,收拾完殘局后我一副乖巧的樣子坐在一旁等著林乾麟吃完飯。
嗯?原本不是應(yīng)該我來興師問罪嗎?
想到這我的氣勢又上來了,原本挺直的腰桿頓時又軟了下來,癱在座位上。
林乾麟看著我的模樣翻了個白眼,估摸著在心里罵我戲精。
好不容易他終于慢條斯理地吃完了早餐,收拾完東西坐到我對面,說道:“昨晚救出你朋友了?”
“喲!您還記得這茬啊!”我陰陽道。
林乾麟一臉無奈地說道:“好歹是一條人命,怎么可能會不在意?!?p> 我撇了撇嘴,但還是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行吧,暫時放過你了。
“對方……”
“黑袍子你懂的,啥也看不著?!蔽翌A(yù)判到了林乾麟的話立馬打斷了他。
林乾麟聽了我的話頓時也被噎住了,想再說點什么最后還是搖了搖頭讓我先回去了。
隨后我回到了自己的病房,但我的床上卻已經(jīng)坐著一個人了。
沒有俗套的黑袍,但是多了個俗套的面具。
我默默地關(guān)上了房門,和對方對視了起來。
面具有時候能反應(yīng)出一個人的性格,而呈現(xiàn)在我面前的就是一片漆黑,再加上兩條泛著紅光的“眼睛”。
中二病啊!
“我就不問你是誰了,你有什么事嗎?”我開門見山地問道。
“......”
............
過了兩天醫(yī)生確實沒發(fā)現(xiàn)我有任何傷勢了就讓我辦理了出院,我也終于是逃脫了清淡的營養(yǎng)餐和楊思沁時不時的“安慰”,嗯,物理上的。
出院的時候,還得住院觀察的林乾麟以及看起來很平靜的楊思沁在醫(yī)院門口送了送我,我一臉開心地朝他們揮了揮手,隨后就上了醫(yī)院門口的出租車離開了。
我沒注意到的是,在我上車的時候他們兩人交流了一番,看起來很熟悉的樣子。
沒多久出租車就將我送到了住的地方,稍微收拾了一下因幾日不在家的灰塵,我躺在了床上,天花板上沒有了醫(yī)院的燈,我卻多了幾分愁緒。
癱了會床,我一個激靈起身,收拾了一下迅速出了門。
“小謝啊,怎么這么快就出院了???身體都養(yǎng)好了?哎呀來就來還帶什么東西啊?!备妒逡贿吷舷麓蛄恐乙贿吔舆^我手里的酒說道。
“害,付叔您瞧我這體格子多棒啊,分分鐘就好了?!蔽遗牧伺淖约旱男馗f道,引得付叔的大手在我肩膀上一頓拍罵我吹牛。
我和付叔來到了沙發(fā)坐下侃起了大山,徐姨給我們切了水果陪我們嘮了會嗑就去準備做飯了。
原本我想嘮會就溜了,但付叔和徐姨極力留我吃飯,不好推脫就半推半就的答應(yīng)了。
和付叔從學(xué)習(xí)一路聊到了天南地北,終于在我快接不住話茬的時候傳來了開門聲,隨后就是付家姐妹的身影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
付芷瑜見到我明顯一愣,隨后笑著說我命還挺硬,跟在她身后的付家妹妹怯生生地說了句“哥哥好”就回了房間。
付芷瑜則是走到我身邊坐下,各種打趣著我,我只能無奈地接著招,付叔一看我倆這氛圍頓時懷疑了起來,說道:“小瑜是跟我說過找小謝你當擋箭牌的事,但你倆這,沒真談吧?”
我和付芷瑜連忙否認,但一致的動作并沒有消除付叔的懷疑,付叔拿著“慧眼如炬”的目光掃視著我和付芷瑜,縱使我心里沒鬼也被盯得心慌,恰好這時徐姨喊開飯了,付芷瑜像接到信號般邊喊開飯邊一溜煙地跑去付家妹妹的房間去了。
得,剩我自己承受,我覺得我的眼神中頓時沒了光。
好在付叔也就是開開玩笑,在付芷瑜溜了后就樂呵呵地招呼我上桌吃飯。
席間付芷瑜一直埋頭吃飯,徐姨打趣地說著小謝來了怎么嘰嘰喳喳的百靈鳥還失聲了呢。
這句話讓付芷瑜埋頭干飯的頭埋得更低了,付家妹妹反而抬頭瞧了瞧自己的姐姐再瞧了瞧我,然后又把頭低了回去。
氣氛似乎沉悶了起來。
吃完飯的我本想著幫忙洗個碗,結(jié)果這活被付芷瑜搶了先,想著找付家妹妹嘮嗑轉(zhuǎn)移一下付叔的注意力,但吃完飯后付家妹妹就直接回了房間,搞得我又和付叔大眼瞪小眼。
付叔估計也不想再讓我尷尬,樂呵呵地暗示著我想回去就回去吧。接到指令的我立馬如獲大赦,和廚房里的徐姨和付芷瑜道了別后就離開了付家。
但付芷瑜跟我說了句:“歡迎回來上課?!?p> 表情充滿了幸災(zāi)樂禍,我頓時感覺大事不妙,對于明天回學(xué)校這件事開始充滿了恐懼。
算了,早死玩死早晚得死,讓暴風(fēng)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我邊回住的地方邊在腦子里腦補一部悲慘大戲,沒多久,角落里一個戴著黑帽子的身影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個家伙很明顯是站在那等著我,朝我打了個招呼。我因為腦補而顯得豐富多彩的面部表情因此沉了下來,朝對方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