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閻語檬之四
跟阮瑟瑯見面的事,我沒有瞞著鎏芒。
鎏芒聽說之后,十分擔(dān)憂我的安危。
但是他沒有干涉我的想法。
他很大方,并不介意我私下與阮瑟瑯見面。
他還說,給我足夠的自由,讓我放心地處理舊事。
只一點(diǎn),他萬般囑咐:“千萬不要上阮世子的馬車?!?p> 我聽不懂他的意思。
但是我相信他。
估計上了阮瑟瑯的馬車,會發(fā)生什么很恐怖的事情吧。
我牢記這句話。
果然如他猜想,第二日晚上,阮瑟瑯又來了。
我滿心的不耐煩,質(zhì)問他為何又來了。
他還是一樣的說辭。
我自然不會上第二次當(dāng),嚴(yán)詞拒絕了他。
他胡攪蠻纏,非要我上他的馬車。
他說:“你最喜歡逛炎京郊外的桃林,我想帶你最后逛一次?!?p> 我依舊拒絕,轉(zhuǎn)身離他而去。
他卻坐著馬車追來,硬是攔住了我的去路。
“我不坐你的馬車!”我說道。
“那好吧?!彼麩o奈應(yīng)了一聲,下了馬車,又要求道,“那你再陪我走一次吧,昨日散步之后,我覺得好了許多,或許再走一次,我就能完全忘記你了。”
他的鬼話,我已經(jīng)不信了。
奈何他總是以各種方法糾纏于我。
我馬上就要嫁給鎏芒了,若他這邊總是糾纏不清的,難免有損月族和閻族的名聲。
即便我滿心不情愿,還是要趕快解決他的問題。
“好吧?!蔽掖饝?yīng)道。
我們聊了許多話。
話語中,我漸漸感覺到了癥結(jié)所在。
他之所以念念不忘,是因為知道鎏芒以禮相待,不曾失禮于我。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還不屬于鎏芒。
在我看來,我自然已經(jīng)是鎏芒的女人了。
于阮瑟瑯而言,卻不是這么一回事。
他一向自負(fù),必定以為我也念念不忘,所以才不與鎏芒成其好事。
想至此處,我立馬說道:“我打算明日就把自己交給他了?!?p> 他萬分驚愕:“不是說成婚之前,絕不會圓房嗎?”
“這是他說的,我從未說過?!蔽艺f道,“成婚之前,我總該試一試他中不中用吧,不然如你這般,我何來幸福?”
這句話顯然對他的打擊很大。
他良久沉默,沒有任何言語。
我暗暗一笑。
這下,他總該放過我了吧?
“我知曉你對可可抱有怨念。”我繼續(xù)嘲笑,“其實不必可可動手,你天生就是不中用的,不是嗎?”
“這事怨不到可可頭上。”
“你所謂的‘強(qiáng)悍’,根本滿足不了女子,自然了,也滿足不了我。”
我說的是實話。
他真的很不中用。
他為了掩飾這一點(diǎn),經(jīng)常做一些無用功。
真是無奈至極。
我怎么會跟著這種男人,憋屈地過了整整四年?
除此之外,他還要我配合著演戲,裝作他是最強(qiáng)悍的男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