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處置張遼
李肅輕咳一聲,“我們審問過得知,事情的起因是幾名并州士兵在談論大人的美貌時,不小心被長安城的西涼女兵聽見了,西涼女兵表示不服,她們認為董卓的丈夫,也就是大人你,是最美的男人,于是她們互相起爭執(zhí)?!?p> “我的美貌?”刁禪無語,打得也太隨便了吧。
他對李肅說道:“李將軍,只是如此的話,兩軍也不會死傷七千余眾吧?!?p> 李肅笑了笑,“西涼軍與并州軍皆北地女兒,血性剛烈,打出火氣后便呼朋引伴,所以人越打越多,越打越激烈,最后動了刀子?!?p> “原來是這樣?!钡蠖U拍開呂布的咸濕手,他看向李肅,“我只是事情起因,說兩軍為我打起來,有點過于抬舉我了。”
隨后,刁禪伏在呂布耳邊,小聲說道:“昨晚將賈詡趕出宴席的事,我還記得,你休想碰我。”
呂布哭喪著臉,昨晚睡也睡了,該發(fā)生的都發(fā)生了,怎么還生氣呢?
李肅見呂布臉色不好看,開口詢問,“主母,是否身體不適?”
呂布瞥了眼刁禪,“我沒事。”
李肅心領神會,她抱拳對呂布開口道:“主母,你讓我給主夫大人挑的禮物我早已備好了?!?p> 呂布疑惑的看向李肅,“禮物?什么禮...?!?p> 李肅對著呂布使了個眼色。
呂布想起李肅昨晚說的話,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她一拍刁禪大腿,“對對對?!?p> 她撫摸著刁禪的大腿,“昨夜,自從你走后,我好好反省了一下,我做得確實有點過分了,所以準備點小禮物,向你賠禮道歉?!?p> 接著,呂布詢問李肅,“你給蟬兒挑的什么禮物啊?”
李肅答道:“我給主夫大人挑選了一匹上好的白馬,此馬名為追云,能日行千里,稍遜主母的赤兔馬?!?p> 刁禪擺了擺手,“布布,你知道錯就好,禮物什么的就算了,況且受欺負的是文和,不是我,再有下次,我直接帶文和離開長安城?!?p> 呂布笑著拉過刁禪的手,溫柔地撫摸起來,“沒有下次了,以后我見到那賈文和,有多遠躲多遠,蟬兒,這樣你滿意嗎?”
“不必如此,你呀,以后不要欺負文和就行?!?p> 呂布打趣道:“蟬兒,你這么關心賈文和,是不是喜歡她?。俊?p> 刁禪一愣,接著他有些生氣地對呂布說道:“文和這孩子,我一直視她為妹妹,呂奉先,你這是在懷疑我?”
“沒有,沒有,蟬兒,你誤會了?!?p> 就在呂布想要解釋一番時,高順受不了這愛情的酸臭味,她站出來,義正言辭道:“主母,如今正討論西涼軍與并州軍的問題,其他的能不能放一邊?”
呂布環(huán)視在場諸將,在場諸將都打趣一般看著她和刁禪,她清咳一聲,恢復高冷御姐的模樣對跪在地上的張遼說道:“張文遠,你擅離職守,導致軍隊發(fā)生爭斗,你可知罪?”
張遼低著頭,“末將知罪。”
“既然如此,張文遠,革去將軍之職,貶為校尉,另當眾鞭撻一百,以儆效尤!”呂布一拍桌子,“張文遠,你可心服?!?p> 刁禪想替張遼說情,“布布...!”
話未出口,張遼便急著認罪。
“末將心服?!睆堖|叩拜,“謝主母不殺之恩?!?p> 呂布對門外喊了一聲,“來人?!?p> 門外身穿鎧甲的呂布親衛(wèi)答道:“屬下在!”
呂布一指張遼,“將張文遠拖下去打!”
“是!”兩名親衛(wèi)向張遼走去。
“且慢!”刁禪不能眼睜睜看著張遼受罪。
這一百鞭下去,文遠這個傻憨憨最起碼得躺十天。
呂布疑惑的看向刁禪,“蟬兒?”
刁禪大聲說道:“文遠雖然有擅離職守之罪,但是她也有安定長安城之功,若非文遠,長安城早就落入朝內(nèi)諸公之手,功大于過,理應功過相抵?!?p> 李肅也站出來,替張遼說好話,“主母,我認為,主夫大人所言極是,張將軍跟隨主母征戰(zhàn)多年,勞苦功高,更有平定長安城動亂之功,再加上如今時局動蕩,實不該在這個時候處罰張將軍。”
落難的時候,就是考驗人緣的時候。
有李肅這個呂布同鄉(xiāng)牽頭,再加上刁禪在旁邊擂鼓助威。
在場眾將除郝萌和高順外,紛紛單膝跪地,“求主母寬恕張將軍。”
看到幾乎所有人都在為張遼求情,呂布沉思一會,然后嘴角勾起壞笑,伏在刁禪耳邊,小聲說道:“我可以放過文遠,不過你必須親我一口。”
刁禪沒好氣瞥了呂布一眼,最后用袖子擋住呂布的臉,對著呂布親了過去,“滿意了吧,我的呂將軍?!?p> 在場諸將一臉好奇,有幾人低下身子,想從袖子下面看里面什么情況。
呂布滿足地笑了笑,她摸著刁禪親吻的地方,“滿意,滿意?!?p> “既然滿意,那就宣判吧?!钡蠖U將衣袖拿開。
幾名低下身子的將領,被刁禪打了個措手不及,她們重心不穩(wěn),紛紛趴到地上。
呂布輕咳一聲,看著趴在地上的將領,質問道:“你們在干什么?”
幾名將領恢復成單膝跪地的姿勢,開始找各種借口。
“主母,我腿上有傷。”
“主母,我年紀大了。”
“主母,我感覺跪在地上不足以表達我對你的敬仰,我在嘗試用五體投地去尊崇你,”
“主母,俺也一樣。”
接下來就是清一色的‘俺也一樣’了。
呂布一拍桌子,“混賬,什么亂七八糟的,都給我安靜?!?p> 議事廳堂內(nèi)鴉雀無聲。
呂布用淡漠的眼神看向張遼,“既然大家都替你求情,也罷,這次就放過你,再有下次,雙罪并罰!”
張遼環(huán)視在場的每個人,大聲喊道:“多謝!主母!”
不過,張遼看向刁禪的時候,眼神有些閃爍,她始終在逃避刁禪的目光。
張遼退至右側將領中。
呂布站起來說道:“對于如何安置西涼軍與并州軍,諸位可有良策?”
“主母。”李肅站了出來,“啟稟主母,屬下認為,可以將西涼軍編制打散融入并州軍之中,這樣就算發(fā)生些許摩擦,也不妨事。”
“不可!”高順站了出來,“如此治標不治本,西涼軍難保不會受到并州軍的欺壓,雖然短時間內(nèi)緩解兩軍沖突,不過西涼軍恐會滋生怨氣,長期以往,有嘯營之危,請主公三思。”
嘯營是什么?
通俗來講就是軍隊炸營,像這種情況最為危險,可使數(shù)十萬軍隊在一夜間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