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靈云暖早已被那正牌賭方的狗腿子堵到門外。
“小兄弟,我看你年紀輕輕,莫不是來砸場子的!”
“大爺您這賭方大門敞開,不就是讓我們來玩?zhèn)€盡興痛快?況且小弟我手腳干凈,又何來砸場子一說?再說,何來只許輸錢不許贏錢的道理?您說是也不是?”
靈云暖瞇眼輕笑與那狗腿子對持。
“此次也就做罷這二百兩我且當你是贏來的,別叫我再看到你來這賭方,仔細點你的下場,哼!”
話畢狗腿子單手推了一把靈云暖,另一只手背與身后,扭頭邁步匆忙而去料想應該是處理那個敗家子去了。
靈云暖才不是什么匡復正義的使者,她向來只信自己好才是真的好,別人可與她無干。
右手掂了掂手中的錢袋子,袋子里發(fā)出金銀碰撞的聲音,這才滿意的將錢袋小心放入袖袋,一步一晃踱步出了帽兒巷。
從巷子里出來已是夜幕低垂,市集上白日里的熱鬧景象已慢慢退去,剩下零星的幾家店也正準備收工打烊,靈云暖朝著離她最近的成衣鋪走了進去。
半晌,一襲純白的上好絲綢,玄紋云袖,頭上白玉發(fā)簪俊俏小少年,走出了成衣鋪,少年下巴微抬,眸中如星河閃耀,手持折扇向著來??蜅6ァ?p> “掌柜的!”
一個俊俏少年風度翩翩的走入了來??蜅!?p> “來了~來了,客官您是打尖還是住店?”
店小二快步朝著靈云暖走來,“有上房沒有,來間上房?!?p> “有的有的客官您跟我來”說罷店小二做了個請的手勢抬步向著臺階走去。
“客官您跟我上二樓雅間”
“再給我來只雞,一碟花生米,再來壺酒給我送上來”靈云暖一手掀起衣上的下擺,另只手將剛買來的折扇插入后脖處,邊踩著樓梯向著樓下喊到。
“得勒~”
樓下的小二抬頭應到。
剛進客房靈云暖立刻把自己扔向了大床,媽呀一天一夜沒有挨著床了,雙腳將鞋踢拽到床下,整個人呈大字狀躺著。
‘噔,噔’
兩聲敲門聲“客官給您送飯菜來了?!?p> “就放門口吧,我一會去拿”
床上的人兒半天沒有動靜,又是片刻小人兒終是動了動,下地‘吱呀’門開了,彎腰端起地上的飯菜,起身往回走。
“咦。。。”
靈云暖已經(jīng)回屋的大半個身子又出來了一部分,側(cè)身伸脖仰望恨不得脖子在長兩寸。只見樓下上來三人,領(lǐng)頭的那個一攏紅衣,頭戴金冠,身體健碩,臉如雕刻般分明的五官俊美異常,略有不和諧的,是那左臉由額頭至下巴處一條貫穿整臉的暗紅色傷疤。
“條件不錯到是不錯,就是有點可惜了哎~”
靈云暖搖了搖頭跨過門檻將房門關(guān)上。門關(guān)瞬間一道狠厲的眼神急射過靈云暖的門房。
‘呵’他聽到了。
關(guān)著房門的靈云暖,現(xiàn)下正在與食物展開激烈的搏斗,一口酒來又一口雞吃的好不快活。
卻沒想著她那倒霉的師兄為了找那紫貂也是吃盡苦頭,從山上找到山下,街頭找到巷尾??柿苏獌梢肮I了打兩只鳥隨便拔拔毛就那樣烤著吃,現(xiàn)下夜里沒地方睡在這落風鎮(zhèn)山林里,擇了一顆大樹躺在樹干上以天為被,睡了過去。
就在靈云暖吃的飽嗝一聲又一聲時,門口處似是傳來了打斗聲,屏氣沉息萬物如石沉海底,五感瞬間加持。
“我主子說了將那地圖交出來今日且饒你性命”
“你且試試,地圖就在這屋里,想要取走,先來殺我。”
這不就是剛剛那紅衣俊男嘛,唉,長像出眾的果然都是惹事精,靈云暖心里暗暗的給這紅衣男打上了標簽。
“不把去往藍迦的地圖交出來,你們今天別想活的出這道門”來人放出了狠話。
“藍迦?這是什么地方”
靈云暖自問,打從她來到這世界就沒有聽說過有這個地方,難道此地還比徹云峰難找?有趣!
靈云暖輕開門縫只見十幾個黑衣人,個個蒙面手拿刀劍,而那正被明搶的人,既然還能和這十幾個黑衣人有說有笑,此人要不是傻了,就是十分厲害。
靈云暖現(xiàn)在賭他是個傻的,厲害?那是不可能的!
哪個厲害的臉上會被別人劃花?電視里臉上有疤的多半是弱雞,現(xiàn)在這么大口氣是擺擺花架子,嚇唬人的。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語閉領(lǐng)頭的黑衣人一聲令下,身后黑衣人一起向著那紅衣之人砍去,只見紅衣男子左腳踩著右腳借力向上騰空而起,空中一個跟頭落入黑衣人的包圍圈內(nèi),抽出腰間別著的九節(jié)鞭,在空中打了個旋甩了出去。
“漂亮!”
靈云暖失口喊到,紅衣男子又是狠狠瞪了一眼,幾個黑衣人翻過紅衣男子身后,一左一右齊齊向著男子砍去,男子腦后像是長了眼一樣,扭腰躲過一人,右腳下蹲來了個掃堂腿,將另一人絆倒。
這邊生死搏斗,那邊見縫插針。
靈云暖,趁著這幾人廝打之時,偷偷盾入那紅衣男子的客房。
一頓翻找,找到了一塊巴掌大小的玉佩,這玉佩摸起來溫潤油脂細膩,玉佩上刻有只巨龍正腳踏祥云,追云逐日,好似霸氣。靈云暖手拖玉佩來回翻看。
“不錯,應該值不少錢,帶走”
又是一頓翻找,床下摸出了一只琺瑯金絲盒,靈云暖兩眼放光的打開那手掌般大小的盒子,盒里紅漆封底,靜靜躺著一小撮羊皮,打開羊皮繪有一隱秘小島,羊皮翻面寫有,藍迦之地,四字。
靈云暖信手扔掉手里的琺瑯金絲盒,將羊皮地圖疊好藏于袖內(nèi),躡手躡腳的從那男子屋內(nèi)走出,打斗還在繼續(xù),人們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圖就在剛剛以被帶走了去,只見那紅衣男子右手擒住黑衣人拿著刀的手,左手狠狠一擰順勢聽到一聲慘叫,拿著刀的手骨頭已經(jīng)被擰碎了。
紅衣男子身子回正,身后兩聲長劍入肉之聲。
‘咚,咚’
身后的兩黑衣人已被紅衣男子手下,一劍刺死齊齊倒下。
夏末悲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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