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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全城種田脫貧

第十七章 “真情演繹”

帶著全城種田脫貧 甜心奈一 2000 2021-06-21 06:00:00

  只要把那個東西種上,憑借那玩意兒的生產(chǎn)量,她們怎么都不可能再餓肚子了。

  心加速的跳了起來,祁年掩飾好自己的情緒,不經(jīng)意的開始在糧店轉(zhuǎn)了起來。

  可是讓她失望了,她把糧店仔仔細(xì)細(xì)的找了一圈,就連那種小角落都沒放過,還是沒有看到她想要的東西。

  難不成這里沒有那兩種東西,可是不應(yīng)該呀,這里的物資這么豐富,怎么找不到那兩種東西呢。

  難不成是還沒有人發(fā)現(xiàn)?

  根據(jù)009給的資料,那兩種東西應(yīng)該是從海外流過來的,難不成還得找機(jī)會去一趟沿海?

  去沿海也是值得的,那兩種東西對祁年來說太重要了,說是救命之物也不為過。

  “是您二位客官需要大量的大米嗎?”正當(dāng)祁年還在沉思著,應(yīng)該怎么找到那兩樣?xùn)|西時(shí),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祁年連忙偏過頭去看,果然見到剛剛跑走的那個伙計(jì)正跟在一位中年女人的身后。

  中年女人長著一張國字臉,板著臉尤為嚴(yán)肅,看著就是一副不好惹的樣子。

  不過祁年并不怵她,自己是來買東西的,那就是顧客,顧客就是上帝。

  雖然她這個上帝的身份是不太真,但是她的錢可是真真的。

  而且,祁年還發(fā)現(xiàn)了,掌柜的從后院走過來,在走出后院門簾的時(shí)候,很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祁年有些疑惑了,后院里有什么人,能讓掌柜的心理壓力這么大?

  她正胡亂猜測著的時(shí)候,掌柜的又開口了。

  “不知兩位客官一次買這么多大米是為何用?客官應(yīng)該也清楚如今朝廷有規(guī)定,若是沒有正當(dāng)理由,是不能一次購買大量糧食的。”

  掌柜的連說話時(shí)都是一臉嚴(yán)肅,都說做生意的要見人就笑,可是這位臉上一絲笑意都無。

  “我這也是放手一搏了,家中突遭變故,母親外出途中慘遭不幸,留下父親和一個剛出生的妹妹,我這也是實(shí)在沒辦法了,才變賣了家產(chǎn),想著做點(diǎn)小生意,想著至少不能讓父親和幼妹為生計(jì)憂心,我……”

  說著說著,祁年竟是還哽咽了起來,把站在一旁的祁甜看的一愣一愣的,她家殿下這編瞎話的本事也太絕了。

  不過又仔細(xì)一想她家殿下說的那些事,好像確實(shí)是這個樣子。

  祁年這副“真情流露”的樣子,把一臉嚴(yán)肅的掌柜都看得眼眶微微發(fā)紅,不是掌柜的識人不清,實(shí)在是祁年演技太高。

  畢竟她說著說著自己都哭了,除了站在她身后的祁甜,誰能想到她說的竟是假話。

  好像還有一個人……

  那就是此時(shí)站在糧店用來隔開后院的簾門處的某位面具男。

  聽到祁年那些“真情流露”的話語,饒是他都沒忍住,嘴角狠狠地抽了好幾下。

  母親早亡?

  守寡的父親和剛出生的幼妹?

  家道中落?

  迫不得已變賣家產(chǎn)?

  放手一搏?

  這要不是他事先調(diào)查過祁年,單單只看著她這副樣子,他自己都要信了。

  聽著從外邊傳來的關(guān)于祁年的悲慘身世,面具人有些好奇,用手微微挑開了門簾,往外看去。

  誰知他的視線才剛放過去,那邊正在滔滔不絕訴說著自己悲慘過往的祁年卻馬上回過頭來。

  面具人連忙放下門簾,心里有些驚訝,這個位置本來就離祁年不近,且這里雖然算不得上是視覺死角,但也并不是那種很容易讓人察覺到的地方。

  他才剛剛挑開門簾,朝那邊望過去,祁年卻是能馬上反應(yīng)過來。

  這種反應(yīng)速度……除非是受過了專門的訓(xùn)練。

  但是這位“殿下”以前看著可不像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人。

  也不知是從何時(shí)開始,竟是一下變了這么多。

  他甚至懷疑原本的祁年已經(jīng)亡故,現(xiàn)如今這個不過是年城找來穩(wěn)固人心的替身。

  從上次的交手,他就有這種懷疑了。

  都說流云閣的閣主身法天下第一,可誰知道,向來以蠻力著稱的草原女漢子(祁年)身法竟是還在他之上。

  且這個“祁年”不僅身法超絕詭秘,就連武力也是不差,雖然上祁年一次沒有盡全力,可他還是看出來了,她武力絕對不在他之下。

  這樣一個厲害的人物,年城那些糙漢子是從哪個犄角旮旯里翻出來的?

  又是以怎樣的條件,能讓這般的人物給她們效勞。

  雖說他剛剛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但也發(fā)現(xiàn)了,外面那個“祁年”可跟他上次見的不太一樣。

  沒有任何草原人的特征,她是怎么做到的?

  草原人因?yàn)槌D暝诓菰嫌文粒茱L(fēng)吹雨打日曬,皮膚會比他們這邊的人黑上許多,且她們身材普遍比中原這邊的人高上許多,就連發(fā)色也是微微偏棕黃的。

  可外面站著的兩個人身上竟是絲毫特征也無,要不是種種證據(jù)都指明這就是祁年,他甚至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

  祁年:你直接說我矮得了唄。

  不過祁年的身高在中原這邊算得上是高挑的了。

  且要不是因?yàn)樵髦卸九P床,在她穿來的時(shí)候,已經(jīng)瘦的只剩一副骨架了,這一次想要成功偽裝還真有點(diǎn)難。

  再說祁甜,她本就是苦練輕功之人,所以也壯碩不到哪里去。

  這要是帶的是祁陽,估計(jì)可能就會露餡了。

  祁陽:那我走?

  “客官,車到山前終有路,您……”看著突然沉默下來的祁年,掌柜的以為她是太過傷心,想著自己要說點(diǎn)什么來安慰一下。

  聽到掌柜的聲音,祁年才回過神來,剛剛她明顯感覺到有人在看她,可是等她回過頭去的時(shí)候,只看到微微晃動的門簾。

  人影都沒看到一個。

  “掌柜的我……讓您見笑了?!闭f著祁年還抬起袖子擦了一下眼睛。

  站在祁年的祁甜看到這一幕,卻突然有些心酸了,殿下以前明明是在草原上肆意的雄鷹,如今為了她們……

  都怪她們沒本事,沒能好好護(hù)著殿下,竟是還要殿下為她們操勞這些瑣事。

  真是苦了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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