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先生,贏的彩頭我不需要了。剛剛和你比賽的過程中,我已經(jīng)和薛董認識過了,用不著你介紹?!?p> 劉茫對藍罔的語氣疏離而冷漠,半點沒有和他更進一步的心思。
藍罔生平第一回有了想正經(jīng)追一下的女人,卻被她這樣抗拒,心里升起一絲挫敗,但他很快調(diào)整過來。
“大美女,就算你不需要我牽線認識薛墨,但我們現(xiàn)在也算認識了一場,相互交換一下名片,以后再一起玩兒怎么樣?”
藍罔從衣服里拿出一張私人名片,朝著劉茫的方向遞了過去,桃花眼向著她無聲放電。
劉茫連看都沒看一眼他的名片,對他的電眼也視若無睹,直接冷聲拒絕:“不用了,我對和藍先生再次相見,沒有一點兒期待?!?p> 藍罔的手僵在了半空,之前放電的眼睛,本能的抽搐了一下。
他哪兒得罪了面具美女,以至于她這么抗拒和他接觸?
她對著李狂那個出了有一個牛爹,其余什么都沒有的廢物都能那么熱絡,對他卻不屑一顧!
“藍龜孫,大美女不想和你再見面,你就別在她面前討嫌了,趕緊麻溜的滾去找那些被你一撩就上鉤的女人吧?!?p> 李狂站在劉茫身邊,嘚瑟得一比。
面具美女能對藍罔這龜孫子不屑一顧,有定力!
就算李狂和藍罔一直有過節(jié),也不喜歡那龜孫到處搶別人女朋友,搶完之后,還炫耀的狗德行,他也得承認藍罔那張臉長是真的帥,在商業(yè)方面的能力也是真的強。
面對這樣的一個男人,面具美女還能經(jīng)得起他的撩撥,李狂是真的服。
藍罔看了看李狂,又看了看劉茫,最終沒有繼續(xù)糾纏。
他將私人名片放在了卡座沙發(fā)旁的水晶桌上,努力維持著風度翩翩的樣子。
“大美女,我把名片放這兒了,收不收,都隨你。”
說完,藍罔朝著薛墨的所在的暗角落而去。
他們談了一些什么,然后藍罔獨自離開。
游艇第一層里,激昂動感的音樂,轉(zhuǎn)變成了舒緩的鋼琴曲。一場激烈的游戲之后,游艇內(nèi)仿佛一下就安靜了下來。
劉茫在附近的卡座上坐下,招來了侍應生,點了幾盤小吃,靜靜的等待著比賽的獎品送來手上。
李狂挨著她坐下,他身子歪在沙發(fā)上,整個顯得放蕩不羈,但他沒有再找任何美女,對于主動湊上來的,也都不屑一顧。
他抓了幾粒巧克力豆,時不時的往嘴里塞一顆:“大美女,你不告訴藍罔名字,那能告訴我嗎?”
劉茫用刀叉,叉著一小蛋糕,回頭朝著他慈愛一笑:“你現(xiàn)在可以叫我茫茫姐?!?p> 巧克力的甜味在李狂的嘴里散開,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頹散:“現(xiàn)在叫你茫茫姐,難不成以后我還要換個稱呼叫你?”
“是啊。小跟班,以后你肯定要換稱呼?!?p> 培訓師和學員之間,在上課的時候,要有些距離感,教學的時候才會更方便。茫茫姐這個稱呼,是培訓課之外才能喊的。
李狂支著腦袋,壞里壞氣的說道:“換個什么稱呼,親親老婆,還是寶貝女朋友?”
劉茫放下手中的刀叉,拿起一柄新的叉子,叉了一小塊巧克力蛋糕,蠻橫的送進他的嘴里:“小朋友,或許你可以考慮一下喊我祖宗。”
跋扈紈绔的小朋友,張嘴就是流里流氣的話,這可不行。得改,得狠狠的改!
李狂將她塞到嘴里的蛋糕卷走,吊兒郎當?shù)恼f:“我祖宗全部埋在墳里呢。茫茫美人,你別咒自己?!?p> 劉茫靜靜的抽回叉子,垂首的時候,在心里給這孩子記了一筆。
嘴太欠抽,太容易在商場的得罪人。必須給他從系統(tǒng)那兒兌換一本《語言藝術(shù)涉3.0》,以及一本《如何優(yōu)雅的損人升級版》。
劉茫在心里給李狂排課,不遠處,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端著兩個托盤,朝著他們的方向而來。
蘇特助是專門來給他們送獎品的。
齊爺特別囑咐,一定要將獎品親手遞給劉女士。
至于李狂,那就是隨便了。
蘇特助將其中一個托盤往李狂的方向遞了過去:“李先生,這是齊氏財團年會邀請函,以及游艇全年免費圖章,請你收下?!?p> 李狂隨意的嗯了一聲,說到:“放桌子上吧?!?p> 別人都想巴結(jié)上齊氏財團,所以對齊淵的特助也特別交好。
李狂對這些商業(yè)上的事情沒啥想法,所以對蘇特助也就冷冷淡淡。
蘇特助將左手上拿著的托盤放下,轉(zhuǎn)而看向劉茫。
“女士,這是我家齊爺給您的優(yōu)勝獎勵,以及一份合約。請您收下?!?p> 蘇特助雖然只是特助,但他對上很多富一代董事長都很少用敬稱,對著劉茫,卻直接用了您這個尊稱。
他這樣的原因很簡單,該女士敢撩齊爺,還能讓齊爺特別關(guān)注,有一手!
這樣有一手的女人,說不定將來真的能把齊爺撩回家。
劉茫雙手接過了托盤,態(tài)度不卑不亢:“謝謝您特意走一趟。”
蘇特助:“應該的。女士您現(xiàn)在可以看一下獎品有沒有問題?!?p> 獎品交出去后,他依舊沒有離開,等待著觀察劉茫收到獎品后的表現(xiàn)。
劉茫將托盤放在附近的調(diào)酒臺上,將蓋著的黑布掀開。
映入眼睛里的是兩張夢幻游艇通行卡,以及一份合約。
她先是將通行卡收了起來,然后翻看了一下合約,臉上的笑容逐漸從嘴角漫上眼底。
那份合約,是有齊淵簽字的繼承人培訓合約。
簡單的掃過那份合約之后,劉?;仡^看向蘇特助:“請你跟齊先生說一下,他額外給出的獎勵,我很滿意。但是他還差我五萬的意向金?!?p> 蘇特助嘴角抽了抽。
這位女士的腦回路是怎么長的?面對齊爺主動遞出的橄欖枝,她想的怎么只有錢?
蘇特助的手機響了一下,他拿出來查看了一下短信,然后傳到了齊爺?shù)囊馑肌?p> “齊爺說,三天后,我們將人帶到您那兒去的時候,再將意向金給您?!?p> 劉茫點了點頭:“行,那三天后再談?!?p> 蘇特助:“好?!?p> 獎品全部給了出去,齊爺?shù)囊馑家矀鬟_完畢,蘇特助就離開了游艇一層。
劉茫用慵慵懶懶的斜靠吧臺,和魂識內(nèi)的系統(tǒng)對話:“柴柴,又一個廢材壕二代即將加入我的培訓中心,你感覺如何?”
面具微微發(fā)燙,柴柴在她魂識內(nèi)回答:“宿主不要高興太早。齊飛雪只是齊淵的養(yǎng)女之一,她原生家庭雖然也是壕一代,但她目前并不是齊淵選定的繼承人?!?p> 系統(tǒng)說著潑冷水話,數(shù)據(jù)中心卻在歡蹦。
它選的宿主就是強,不行動則已,一行動,一天之內(nèi),就有了兩個預備學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