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大哥,你挑了一件什么兵器?。俊痹谌ネㄩw樓的路上,林燼好奇問道。
“一支筆。”林墨道。
“?。恳恢ЧP?我還以為你會挑刀劍之類的?!绷譅a意外的道。
林墨輕輕一笑,道:“適合自己的就行,那些刀劍試過后不太符合我的心意?!?p> “說的也是?!绷譅a點頭。
“這支筆有名字嗎?”林曉星問道。
林墨點頭,道:“它叫千秋筆。”
“千秋筆....”林曉星輕聲呢喃,隨后又道:“好像聽說過。”
“是嗎?這支筆很有名氣?”林墨疑聲道。
“只是聽說過,不怎么了解。”林曉星道。
林墨了然,沒再說話。
不一會兒,到了玄法閣樓,林墨與林曉星幾人分開,走進樓中。
玄法閣樓共分十層,記載了無數(shù)玄法,上至圣品,下至凡品,再往上的神品,在林家也都極為稀有,只有家族高層才有可能會掌握。
其實林家的底蘊算是不錯了,在整個滄瀾國都能排的上號。
靈品玄法在第五層,林墨照著門牌上的指示,來到有關琴棋書畫的房間,里面每個木架上都摞著玄法。
林墨來回翻看,上面的文字讓他犯暈,直到現(xiàn)在,他還是不能非常流暢的將這些文字閱讀下來。
“真是難?!绷帜碱^輕微皺著,郁悶道。
這些記載玄法的經(jīng)卷都散發(fā)著淡淡的光輝,上面的每個字都仿佛有道韻,與天地規(guī)則契合,林墨不得不感慨,這就是靈品玄法啊,就連這些字都具有威懾力。
與筆相契合的玄法很少,林墨也知道,憑他現(xiàn)在的修為,不足以將千秋筆的威力發(fā)揮出來,不過若是有相應的玄法,那多少是有點幫助的,至少不會拿著筆亂畫。
現(xiàn)在他所有的一切都需要自己來定奪,所以他非常慎重。
看了許久后,終于是找到了幾套不錯的,幾經(jīng)篩選,留下三套。
這三套玄法各自叫做山河圖、斷岳、落星。
山河圖是可以根據(jù)摹刻山川日月來作為進攻與防守的手段,練至大成,揮手即可繪畫出萬物。
斷岳則是溝通天地偉力,橫截虛空,大成后手中筆輕易一劃,便可斷裂虛空,堙滅一切。
落星,并不是說能擊落星辰,而是說在練至大成后,可以將一顆星辰繪畫而出,那等現(xiàn)象,一顆星辰對著你砸過來,你說你怕不怕。
林墨摸著下巴,這落星多少有點夸張了吧,就算能摹刻出星辰,只怕也沒有那種磅礴感,有其形無其神,但是他又摸不準,萬一以還真的如同描述的那么厲害,他現(xiàn)在放棄豈不是會很可惜?
這下他犯難了,這三套看起來都不錯,究竟要選哪個呢?
“山河圖,斷岳,落星....”林墨陷入苦思,來回踱步。
“不如先就山河圖吧,這套比較適合我目前的情況,至于這兩套.....只能看以后有沒有機會拿到了?!绷帜锵У?。
林墨靈海內(nèi)的千秋筆,仿佛感受到了這三套玄法的氣息,在靈海內(nèi)輕微顫動,看來這三套玄法應該與千秋筆契合度挺高,算是了了他一個擔憂。
他將斷岳與落星放回原處,帶走了山河圖,這些玄法并不是獨本,在他們拿走后會有相關人員補充上,以便后來人閱讀修行。
當然,越高等得自然就不一樣了,數(shù)量極其稀少,因為即便是抄閱謄寫,那也不是等閑人做得到的,那些高等級的文字都有其威勢,甚至有些都不能謄寫,一謄寫就會自動消散,那是至高的體現(xiàn),得需獨有手段。
挑選玄法的時間在不知不覺中就過了兩個時辰,到了外面,林謙等人在離玄法閣樓不遠處的一個涼亭靜坐等候。
這時候,林天、林撼、林東云剛好也出來。
“林墨大哥,你挑好了?”林燼小跑著過來,問道。
林墨點頭。
林謙、林堯看了幾人一眼,林謙道:“既然都挑好了,便各自回去吧,三日后到議事廳。”
林天幾人抱拳道:“明白。”隨后幾人便轉(zhuǎn)身離去。
林墨也正要與林曉星、林燼、林伯松、林壯士幾人離開,而幾位長老卻沒有攔住四位少年,他們是默認了可以與林墨走動了嗎?
“林墨,你先等一下,我們有事要跟你交待?!绷种t叫住林墨。
林墨先是疑惑了一下,然后與林曉星幾人點頭示意后,走向林謙。
林家的幾位長老如同沒看到,默默離開。
林謙和林堯帶著林墨來到一處涼亭坐下。
“有什么事?”林墨問道。
林謙手心一閃,一枚竹簡出現(xiàn),放到桌子上,道:“這是林家一套核心的功法,本應該早就交給你的,但是因為種種原因始終沒有給到你,現(xiàn)在我自作主張,將它交給你,這枚竹簡在你用靈魂力量掃過后,便會作廢,用心去掌握。”
林墨看著這桌子上的竹簡,又神色復雜的望向林謙,他說這是他自作主張,也就是說沒有經(jīng)過林家同意,那他這樣做會不會引起什么麻煩?
“你不用有壓力,林家遲早會把你接回來的,這套功法也遲早會交到你手上,我們只是提前了而已,而且你要盡可能在進入化靈池之前掌握,這對你有好處?!绷謭蚴疽馑槐負摹?p> 林墨點頭,眼下并不是矯情的時候,將竹簡收起后,道:“謝謝?!?p> 林謙、林堯欣慰的笑了笑,看到林墨手指上的空間戒,林謙問道:“這空間戒你是從哪來的?”
空間戒不是說稀有,但還是有一定價格的,之前的林墨不可能會有資金買到這個,林謙和林堯非常好奇。
“這是洪鼎前輩給我的?!绷帜?。
兩人聽后不由露出吃驚之色,林堯道:“你與洪鼎相識?”
林墨道:“只是偶然相識?!?p> 兩人聞言點頭,不再多問。
“這是好事?!绷种t道。
林墨不否認也不點頭。
“昨日你遇到的事我們會極力調(diào)查,有結(jié)果會通知你?!绷种t道。
林墨點頭。
“丁大他們幾個,我已經(jīng)將他們逐出林家了,并且將他們?nèi)紡U去,給予了嚴重的懲罰,這十幾年,苦了你了?!绷种t道。
聽到這句話,林墨抬頭與林謙林堯兩人對視,從他們眼神中,感情是真實的,并不是做戲。
林墨心中對二人的態(tài)度稍顯緩和了一點兒,看來之前的事,他們也是不知情。
“再苦也都過來了。”林墨笑著說。
林謙、林堯看著林墨的笑容,心中不免有些心酸,這句話看似風輕云淡,但其中的苦他們能感受到,他們的侄兒,這么多年竟然沒辦法親自去看一眼,只能靠葉晨汐來傳遞信息。
“日后,我們接你回家?!绷謭蛐Φ?。
林墨輕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若沒有事的話,我就先走了?!绷帜?。
“好。”兩人點頭。
林墨對他們作揖后轉(zhuǎn)身離去。
兩人望著林墨的背影,心中充滿期待。
林堯道:“他比同代人要成熟很多。”
林謙點頭,道:“是這十幾年的遭遇帶給他的?!?p> 林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林墨與林曉星幾位少年會和,一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