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里有靈性的植物多不多?”薛青蘿問道。
要知道皇宮里的東西很多都是各地進(jìn)獻(xiàn)來的貢品,好看還在其次,名貴,歷史悠久那些才是主要的,薛青蘿想多半皇宮里會有很多才對。
“據(jù)統(tǒng)計除了墨云軒里有兩個異常的磁場以外就剩下其他地方還有稀稀拉拉的三五個有些異樣的磁場了,當(dāng)然跟墨云軒里的是不能比,具體是什么還需要宿主自行分辨?!?p> “我學(xué)的又不是植物分析之類的專業(yè)怎么自己分辨得出來?”
薛青蘿覺得小兔大約對她本人有什么誤解,就她花草樹木看著長得好看茂盛的都只能說這植物真好看的人還能期待認(rèn)識什么品種不成,她曾經(jīng)一直以為叫十八學(xué)士的茶花是因為一株茶花上開了十八朵顏色不一樣的花而得名的。
“只要宿主的功力能夠修煉到第二層就可以提高自身的感知能力,感知到一些靈性十足的東西,想要分辨很簡單?!?p> 聽到小兔這么說她倒是明白了一點,那就是隨著功力的提升她就算別的不行做個專業(yè)的花匠應(yīng)該是使得的,畢竟可以挑選出最有靈性的植物,有靈性意味著肯定是長得不錯的品種才是。
沒有想到修煉一部功法那是連副業(yè)都給自己備好了的,真是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高興了,不過不管怎么說從小兔的口中薛青蘿大概對于這部功法也有了一個比較清晰的定位了。
因為呂心慈已經(jīng)燃起了一些對于生活的熱情,至少開始期待薛青蘿做的食物以及釀制的酒了,因此兩個人交流起來就沒有那么困難了,也不用時時刻刻提防出意外,有的時候興致來了,呂心慈還會指點薛青蘿一些東西。
雖然當(dāng)初生在呂府她是真的享盡了人間富貴的,但是該學(xué)的那是一點沒有落下,時代是變了,不過她學(xué)習(xí)的那些東西還是有用的,比如之前薛青蘿興致來了學(xué)了點彈琴的事情,卻一直沒什么大進(jìn)展,又完全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更不好意思因為這點小事就去問日理萬機(jī)的大都督解決,只能悶在心里自己摸索,也沒摸到火門。
之前剛好談到相關(guān)的話題,薛青蘿就將問題順勢問了出來,沒有想到立馬就被上了一堂音樂課,她覺得要不是呂心慈現(xiàn)在虛弱也沒有琴在身邊的話,那大概會是一場視覺聽覺的雙重享受,光是聽呂心慈娓娓道來,就已經(jīng)是一種享受了。
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這些都是連在一起的,說到琴以后,自然而然地就談到了一些其他的東西,然后薛青蘿就被打擊了,作為受過高等教育的新新人類,她居然比不過一個只是接受閨閣教育的才女,這就讓人尷尬了。
幸好的是即便比不上,她想要搭上兩句話還是可以的,當(dāng)然也得瞅準(zhǔn)時機(jī)才行,因為薛青蘿掩飾得好,呂心慈又難得有跟人交流這么舒暢的時候也是沒有發(fā)現(xiàn),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想要全部理解搭話已經(jīng)是困難了,看看時間不早了,她立馬開始結(jié)束話題。
“出來這么久了,今天就先回去了,等到我將酒釀制下了再來看你,大約是需要幾天的功夫的?!?p> “好的,等你釀好了再來就是,我這么多年都困在這里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你不用擔(dān)心。”
呂心慈說著就從腰間扯下掛著的玉佩遞給薛青蘿,“這是我送你的晉封賀禮,不許不收,這個玉佩是我父親交給我的,也是我唯一帶著的東西了,現(xiàn)在我把它送給你,算是謝謝你。”
至于謝些什么,呂心慈沒有明說,但是在場的兩個人都是心知肚明的,不過被來這么一招,薛青蘿倒是傻眼了,今天上午才得了埋著人呂府家財?shù)姆獾兀F(xiàn)在下午就得了可以開啟寶藏的鑰匙,真的是運(yùn)氣來了擋也擋不住。
不過之前薛青蘿就對呂府的寶藏有了清晰的規(guī)劃了,她倒是不怎么驚喜反正也不是她的,讓人比較好奇的是呂心慈知不知道這個玉佩就是開啟他們呂府寶藏的鑰匙?
“你知道這個玉佩是什么嗎?”薛青蘿試探著問。
比起薛青蘿有些小心的態(tài)度,呂心慈的樣子就很大大咧咧了,直接翻了一個優(yōu)雅的白眼,“我要是不知道的話能把它當(dāng)成禮物送給你嗎,我出嫁的時候,父親親手交給我的,說是呂府留給我的陪嫁,不過因為東西太多了,就不放在嫁妝里了,里面有不少珍惜的字畫古董以及寶石首飾那些全部放在需要玉佩開啟的密室里,反正我現(xiàn)在也用不到了,這些東西都送給你吧?!?p> “不過你也不用擔(dān)心這些東西不在了,能夠開啟這個密室的只有我手上的這塊玉佩以及父親的掌紋所以完全不用擔(dān)心時間這么久了東西會不在。”
之前呂心慈說是要送薛青蘿禮物,她是沒有放在心上的,一個身無長物的阿飄能夠有什么禮物,不過這份心意她是十分珍惜的,還想著到時候不管送什么都說自己很喜歡,沒有想到最后小丑竟然是自己?!
原來一個阿飄也是可以十分富裕的,尤其是出身頂級豪富世家的呂心慈,簡直是壕無人性。
薛青蘿:“……”
努力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知道有可能呂府沒有被找到的那些家財也都在那里嗎?”
“知道,不過那又怎樣,反正呂府也不在了,而且就算是在,好男兒不要祖產(chǎn)才對,我呂府男兒自是頂天立地的,那些東西說是給你就給你了,這個東西又沒什么?!?p> 說的好像就是一塊錢似的完全不會有人想到那些都是富可敵國的財富,想想能夠支撐福喜和三皇子謀反的錢財就知道絕對不會太少,被呂心慈這么輕描淡寫地一說倒是真的不知道讓人說什么好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卻之不恭了,不過那些財寶我也不會要的,直接就以呂府的名義捐給現(xiàn)在的朝廷,這樣也算是為呂府做一件好事,我想要將呂府的事情都公諸于眾,洗清呂府的污名,這就當(dāng)做是籌碼好了。”
之前薛青蘿就聽到曹瑞無意間念叨了一句說是大齊國庫空虛好多年了,能夠打下魏國也是全部有賴大都督能力強(qiáng)勁東挪西湊才夠了的,大齊帝一般不管事,豐盈國庫的事情自然就落到大都督頭上了。
雖說現(xiàn)在魏國打下來了,會為國庫增加額外的稅收,不過才是新的領(lǐng)土,自然是需要一些優(yōu)惠政策的,基本上三年左右百姓才能緩和過來交上稅賦,這樣一來本來就簡薄的國庫不能多出進(jìn)項反而還因為多了領(lǐng)土而支出變多,自然更是雪上加霜了。
不然也不會愁得曹瑞有的時候都會暗暗嘆息想想辦法,因此薛青蘿這么容易接受這份禮物,一個肯定是希望拿出財寶的時候更加名正言順一點,再就是可以幫上晉夜涼的忙。
……
城堡里的虎貓
薛青蘿:不用送禮,不用送禮,心意到了就行了。 呂心慈:隨手甩出一箱箱珠寶首飾。 薛青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