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二長老:不可能是圣子
圣子殿外看客越來越多,洛天霖卻是一點兒都不著急。
晾著吧。
反正最后他能夠扭轉(zhuǎn)乾坤。
不過就在這一個時候一個出乎意料的事情發(fā)生了,在他的神識中圣女殿大門敞開了,一個氣嘟嘟的冰冷女子周身縈繞著若隱若現(xiàn)的火光正御空而來。
“糟了,梓茵不是要閉關(guān)幾天嗎?怎么那么快出關(guān)了,以她的性格肯定不會容忍?!?p> 洛天霖知道,最不想見到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沐梓茵雖然在修煉,但她并不是閉死關(guān),對于外面的流言蜚語聽得一清二楚。
“二長老的曾孫女是吧?本帝說過敢來就把你打成豬頭?!?p> 沐梓茵御空而來,一個個弟子的目光帶著敬畏的眼神看向了她。
那可是圣女,能夠越階戰(zhàn)勝上屆天驕榜一方確志的圣女。
這一屆打破歷史成績的天驕榜一,她來了。
“你便是宋躍明的曾孫女?”
沐梓茵冰冷的眼眸盯著宋婉嬌,那至高無上的口吻的語氣之中充滿了冷漠。
她是女帝,她不需要給這些螻蟻好臉色。
如果宋婉嬌是冰山女子,那么此刻的沐梓茵便是冰雪女帝。
“你是誰?竟然敢直接稱呼我曾爺爺?shù)拿郑俊?p> 宋婉嬌同樣冷淡,竟然有人敢直接稱呼太初圣地二長老的名字?
“怎么?你曾爺爺?shù)拿植皇墙o人叫的嗎?還是你在質(zhì)疑本圣女的身份還不夠?”
沐梓茵語氣冰冷,宋婉嬌卻有些震驚,“你是傳聞中的圣女?”
“連本圣女是誰都不清楚就敢來本圣女的未婚夫門前鬧事?誰給你的臉,你曾爺爺嗎?”
沐梓茵降到了冰點,“還是你覺得你的姿色能夠讓我未婚夫惦記你,你哪里來的自信?”
這一句,殺人誅心。
在座的也不是傻子。
一個妖嬈的身影悠然開口,“宋婉嬌你也不好好照照鏡子,就憑你這姿色怎么和圣女比?圣子會惦記你?”
“陳茗茴,你休想血口噴人。”
宋婉嬌咬牙切齒,在她身上冰冷的氣息越發(fā)的強盛。
她與陳茗茴,乃是死對頭。
“圣子,你有種出來對峙,你敢不敢對天道起誓?!?p> 宋婉嬌看向了圣子殿,當她看見沐梓茵的時候就知道以她的容顏無法跟圣女相提并論。
或許只有‘真愛’才會放棄沐梓茵選擇她,可是她與圣子素未逢面,談何‘真愛’?
“咯吱”一聲房門打開,
洛天霖知道時機已經(jīng)成熟了。
如果沐梓茵沒有過來他還能夠待在里面等待事情繼續(xù)發(fā)酵,他希望事情鬧得越大越好。
可以現(xiàn)在不一樣了,作為男人怎么能夠讓女人在為他辯解而自己無動于衷呢?
宋婉嬌不是找他嗎?正好可以借著這一個臺階打開圣子殿大門。
他看向了宋婉嬌,這一個女人還是那么的冰冷和愚蠢。
“你曾爺爺?shù)牡拇_確是被本圣子吹了一口氣吹飛摔傷的,至于對于你,本圣子沒有絲毫的興趣?!?p> 宋婉嬌聞之震怒,果然圣子就是傷害她曾爺爺?shù)馁\人。
她大聲的呼喊:“大家聽到了嗎?圣子已經(jīng)承認就是他傷了我曾爺爺。”
“哈哈哈,哈哈哈?!?p> 那是陳茗茴的聲音,“宋婉嬌,你是不是傻?圣子以王境后期的修為把圣境巔峰的修為給一口氣吹倒了?不對,圣子只是想要委婉的告訴你后面的那一句話,對你沒有意思?!?p> “你也不撒泡尿好好的照照自己,就你這姿色圣子大人會惦記你還威脅二長老?”
陳茗茴說的一點兒都不客氣,她恨不得宋婉嬌丟臉至極。
她們是死對頭,充滿恩怨的那一種。
洛天霖內(nèi)心:“她曾爺爺真的是我打的,我真不敢對天道起誓啊。”
“好了,你的胡鬧也應(yīng)該停止了。本圣子相信你也只是被某個老糊涂忽悠了,現(xiàn)在哪里來回哪去吧,本圣子可以既往不咎。”
洛天霖揮了揮手。
他不想招來執(zhí)法殿的弟子,萬一真的查到他就是兇手不就尷尬了嗎?
“不可能,曾爺爺不可能騙我,一定是你們聯(lián)合欺騙我?!?p> 宋婉嬌身上冰冷氣息綻放,她覺醒的是冰靈根,那是變異的水靈根。
“圣子,我要你血債血償?!?p> 宋婉嬌身后凝聚了無數(shù)的冰刃。
沐梓茵來到洛天霖面前,在她身后火鳳凰的虛影已經(jīng)出現(xiàn)。
“婉嬌快住手,賊人不可能是圣子?!?p> 二長老聲音從空中傳來,他萬萬沒有想到事情會鬧得那么大。
要是來晚一步不就成了宗門私斗,關(guān)鍵他曾孫女不是圣女的對手。
“曾爺爺,是不是圣子威脅您,還重傷了您?”
宋婉嬌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憤怒還有恭敬,“曾爺爺盡管把事實說出來,我們可以去找宗主評理?!?p> 宗主府的墨塵淵:“呵呵,我要是去了,你們估計就無法下臺了?!?p> 二長老心中百感交集,他當初怎么就想出了這么一個餿主意導致今天事情發(fā)展到這一個地步。
他看向了不冷靜的宋婉嬌,“婉嬌,聽曾爺爺?shù)?,賊人不可能是圣子。圣子弱不禁風的怎么可能重傷你曾爺爺我呢?”
“其實當天的事情都怪曾爺爺,那一個時候喝了一點兒小酒才胡言亂語導致了現(xiàn)在這一個局面。其實婉嬌你沒有錯,圣子也沒有錯,都是曾爺爺喝酒的錯?!?p> 二長老耐心的規(guī)勸著,陳茗茴嘴角嬉笑的說道:“二長老一句喝了酒就想混弄過去?那圣子平白無故的被人冤枉是憑什么呢?”
就在這一個時候,一個老嫗御空出現(xiàn),“好了茗茴,我們不趁人之危?!?p> “是,師傅?!标愜罟Ь纯粗蠇?,
她又看了宋婉嬌一眼,“我們之間沒完?!?p> 陳茗茴跟著老嫗御空離去,宋婉嬌卻整個人失神了。
她之前所做的,竟然都是子虛烏有的憤怒?
她竟然是錯誤的那一方?她竟然覺得圣子貪念于她?
而這一切的誤會竟然是曾爺爺喝醉酒的糊涂言論?
可是那天他明明是清醒的,莫非曾爺爺才是想要陷害圣子的那一個賊人?
難道他身上的傷也是自己造成的?
她一直所敬仰的曾爺爺竟然是如此的小人?
她的道心開始崩潰了,她一直所堅持的到頭來竟然是所恥辱的。
二長老察覺到她的不對勁,連忙呼喊:“不好,婉嬌快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