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梓銘,金色的系子很少見。”
女人坐在沙發(fā)上說到。
“什么,有區(qū)別嗎,你我同為系子的持有者,有什么少見不少見的?”
“對啊,李梓銘,秦臻維還在你身邊的話,他一定會跟你解釋這些的。”
“怎么說?”
“你是零本系粒子,獨一無二,沒有任何分支;而我是具氏晴系粒子,分支太多,以至于你的系子就真的很少見了?!?p> “具氏晴系粒子,晴系粒子嗎?”
“嗯,嗯?!?p> 女人拿起水說到。
“有很大區(qū)別嗎?”
“當然,兩個分支,荷氏晴系粒子和具氏晴系粒子,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差別大了?!?p> 那女人起身,穿好衣服,來到門前。
“走吧,李梓銘?!?p> 穿過交錯的街道,女人領(lǐng)著李梓銘來到了一處地鐵站,與剛才李梓銘閃現(xiàn)的地鐵站完全就是兩個地鐵站。
高大的石英鑲嵌在墻壁里,一望無際的長廊,黏合在石英上電子屏,時不時就切換這廣告。
“我叫具嘉文,懂嗎,小子?”
“懂?!?p> 李梓銘和具嘉文來到一處玻璃圍欄前,但那玻璃圍欄的后面的就是萬丈的城市,白色的建筑如同森林般在這片土地上蔓延。
“那就是城區(qū),只不過我們現(xiàn)在在最上層,貧民所在的樓層,同時也是監(jiān)獄所在的地區(qū),我們要去這座空中城市的最邊緣,那是一塊草場,四周即使金屬鑄起的高墻?!?p> 具嘉文望著底下的城市說到。
伴隨著軌道滑動的清脆響聲,那列白色的列車到站,停在了李梓銘和具嘉文的面前。
“上車吧,至少現(xiàn)在是安寧的?!?p> 李梓銘上車后,坐在具嘉文的對面,轉(zhuǎn)頭望向城市。
一根根高長而有纖細的白色柱子支撐著列車行進的軌道,而那些纖細的柱子又見縫插針似的,肆意的插入城市深處。
夕陽西下,余輝照耀在列車的玻璃上。
列車的顛簸驚醒了李梓銘。
“小事,因為是郊區(qū)了。”
具嘉文看著李梓銘說到。
“那么,那些矗立在水面上的由多個方體組成的不規(guī)則的方體呢?!?p> 李梓銘指著下方的水域說到。
“電力系統(tǒng),承接著地面,與地面的海域相接連,所以,在地面上看去,那會像一個巨大的長方體直升天空,沖破白云,承接著這些電力系統(tǒng)?!?p> 赤紅的余輝散在水域上,透過列車的玻璃,猶如大片的火在肆意燃燒著這片水域。
純白的列車駛進末站,隨著余輝散盡,一盞盞明燈開始在這片土地上展開。
“這些天氣是真實的嗎?”
李梓銘望著天空說到。
“生物蒼穹。都是一塊塊的液晶顯示出來的,只不過由于某些特殊的儀器,這些液晶可以將蒼穹之外的陽光一比一的不差的轉(zhuǎn)換液晶所顯示的陽光,這些陽光和蒼穹外的陽光的一樣的,純白的云朵,絢爛的光暈也是如此。”
具嘉文牽著李梓銘的手來到一處客運站,具嘉文在一處機器上指點幾下,便示意李梓銘上他眼前的客車。
與其說是客車,更不如說是一個盒子,只有那么幾排橫著的方圓形窗戶,沒有駕駛室,里面全是坐落著的白色座位。
“秦臻維的車,他的私人財產(chǎn)?!?p> “那我的車呢?”
“喔,那輛啊,秦臻維給你的卡,終解釋權(quán)還是在他的賬戶上,所以呢他開走了唄?!?p> “那么……”
“不錯,你買的所有東西,最終解釋權(quán)還是在他的賬戶上。”
李梓銘登上眼前的客車,隨意的坐在一個位置上,緊接著,具嘉文也跟來,坐在了離李梓銘兩三個的座位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