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離和名柱看到三層樓后走出的一人,正帶著判官的面具,剛準(zhǔn)備說話。
就聽見袋閻羅面具的說道:“判官!功法可曾修煉成?”
“大人!在下三層半年前就已突破,現(xiàn)在在閉關(guān)沖擊第四層!”
“這么快?”
“這還多虧了一年前采到的陰魄草,要不沒這么快!不知大人呼喚我來所為何事?”判官面具的人說道。
閻羅面具的,指了指名柱和阿離,“喏!他們找你,說有事非要跟你說不可,連我都不說!看來你比我有威嚴(yán)多了!”
“那里的話!大人!這可讓在下誠惶誠恐了!”然后看了一眼名柱和阿離:“你二位認(rèn)識我?怎么可能在鬼市打扮成執(zhí)法者的面貌?”
“判官大人!你認(rèn)識這個不?”阿離拿出懷中的刻著判官頭像的玉牌!戴判官面具的人走上前去看了看。
“你是狗。。。!判官一聽口音不像是狗蛋他娘,便懷疑的說道:“不對!我的信物?怎么在你的手里?”
“判官大人,可否借一步說話?”然后小聲的說道,“狗蛋他娘的事情要告訴你!”
戴判官面具的人一聽,轉(zhuǎn)過頭對戴閻羅面具的人說道:“大人!這是家門私事,我去自行處理了!”
“去吧!”戴閻羅面具的人揮了揮手。戴閻羅面具的人看判官帶人走開,便叫過白無常說了幾句。就看見白無常也上了二樓,躲在了其中的一個房間里。
戴著判官的人帶著名柱阿離二人來到二樓一房間內(nèi),“什么事!說吧!”
“狗蛋他娘死了!”
“怎么死的?”判官問道,然后又想了想自言自語的說道:“不會是醬豬蹄的配方吧?難道是又挖到什么罕見藥草了?”
“都有原因,我如果猜的沒錯,狗蛋他娘也算是因前輩而死!”
判官一聽:“一年前,狗蛋的娘挖了一株雙生并蒂陰陽草給人騙了半個,念在她時常帶吃的給我的份上,我也沒給金銀,只是給了個醬豬蹄的配方,當(dāng)時就是怕給她們一家?guī)淼準(zhǔn)拢?p> “可惜人家還是被盯上了,一個醬豬蹄的配方也還是被人家賈掌柜的惦記了!”
“也算是因我而起了!,對了!你們此次前來鬼市為何?”
“判官前輩就沒想過為因你而死的狗蛋他娘討個公道?”阿離揶揄的說道。
判官一聽,臉色一紅,:“其實(shí)狗蛋他娘,當(dāng)時要不是我認(rèn)出她來,繼而幫她,她根本就出不了鬼市!”
“您的意思是該幫的都幫了,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命數(shù)!是吧!”
“你。。。!如果沒其他事,你們走吧!”判官似乎有些不悅,臉上的神情看的出來有些急躁。
“別急啊!判官前輩!我還有個問題想請教一下,說完就走!”阿離看到判官變來變?nèi)サ谋砬榫従彽恼f道?!拔艺f給判官前輩聽聽,看看是不是如我所言!”
“你說!”
“后來等幫狗蛋他娘賣掉那藥草的時候,你是不是又讓她帶你去挖到藥草的地方看了看,用了半天時間,至于這塊玉牌也是你給狗蛋他娘的,是為了狗蛋他娘如果再挖到藥草方便你來鬼市找你!對不對?”
判官有點(diǎn)驚訝“沒錯!狗蛋他娘帶我去的那個的地方又讓我在那里發(fā)現(xiàn)了一株三百年左右的陰魄草,讓我功法大進(jìn)!那時候。。。!”判官忽然停住了,“你們和他們一家什么關(guān)系?”
“關(guān)系是沒什么關(guān)系,只是覺得狗蛋他們一家人老實(shí)忠厚,不幫好人,難不成幫壞人?”
“既然你們覺得該幫好人,為什么不自己動手!還來找我?你就那么確定我一定會幫狗蛋一家找回公道?”判官冷笑道。
阿離一聽笑了笑,“判官前輩,你看我們手無縛雞之力,拿什么幫?您老人家功力大進(jìn),怎么說也有狗蛋他娘的一點(diǎn)功勞,也只有您才有能力幫到他們!”
阿離看著判官陳思不已,半天沒說話,然后湊到名柱耳邊說,“拿那一株植物出來!”
名柱一聽,從懷里掏了掏,也沒看是什么,便拿了出來,拿出來一看卻是那顆沒長葉子只長了一個黑色圓球的植物。
判官看著名柱從懷里掏出的植物,頓時眼睛看在上面就離不開了,“這是!。。。朱砂果?怎么是黑色的?難道是古籍中記載的那種!萬。。。!這怎么可能?”
阿離看到判官看著植物的表情,估計名柱拿出來的植物應(yīng)該也是稀有之物,:“其實(shí)一共兩種植物呢!還有被人搶走了!”
“什么人搶走了?在哪搶走的?”判官急切的問道。
“還不是因?yàn)榕泄偾拜吥?!?p> “因?yàn)槲遥俊?p> 阿離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給判官聽,名柱一直沒有說話,聽到阿離說的事情經(jīng)過時不禁看著阿離,阿離卻給名柱使了個不要說話的眼神。
原來阿離是這樣說給判官聽的:狗蛋她娘的了配方后,在家賣醬豬蹄,生意紅火的很,對面酒樓的賈掌柜一直用各種方法想要得到醬豬蹄的配方,實(shí)在沒有辦法把狗蛋他娘堵在了山上,以狗蛋一家人的性命做要挾,要狗蛋他娘說出配方,雖然最后狗蛋他娘說出了配方,還是沒逃過被害的命運(yùn),被推下山崖摔死了,狗蛋的爹在整理狗蛋他娘的遺物是發(fā)現(xiàn)了指示兩株藥材的生長地點(diǎn)布條和鬼市判官給的玉牌,狗蛋他爹就把玉牌當(dāng)做一個念想給狗蛋掛在了脖子上,偶然發(fā)現(xiàn),賈掌柜酒樓的醬豬蹄是自家娘子做出的醬豬蹄的味道,便想報仇,可是又沒銀子,就想到了兩株藥草,誰知道剛上山挖完一株藥草便被賈掌柜的一直盯著的人給搶了去,這株所謂的朱砂果還是狗蛋他爹看名柱和阿離愿意幫他,告訴了地點(diǎn),才挖了出來!
“其實(shí)?。」返八锇l(fā)現(xiàn)兩株藥草后不知道什么原因沒有挖出來,找判官你,而你卻在牌坊處消失了,就連現(xiàn)在狗蛋他爹被搶走的藥草,本來都是狗蛋他娘知道你需要,給你留著的。我如今幫狗蛋他家把這株朱砂果,交給你,也是想讓你幫他們討個公道!”阿離把名柱手中的朱砂果拿起遞給了判官。“你幫不幫忙就看你的了!”
“你們萍水相逢就會幫人家討回公道?那你們也真算是好人了!”判官想了想冷笑著說道。
“當(dāng)然,我們可定不會空著手的,我們沒那么偉大,狗蛋他爹給了我們一箱子藥材呢!”
“一箱?到我這里就一株,你們真是好大的胃口!”
阿離看到判官隱隱要發(fā)飆的樣子,“是?。【褪且幌?,什么人參啊、首烏啊,都是世面上能看的見的藥材,您手上拿的這種里面可沒有,要有就在賈掌柜家里,那是從狗蛋他爹那里搶去的,本來也是你的!再說不知道什么作用的藥材或者藥草,我賣都不知道上哪賣去!您說對吧?”
判官一聽,神色緩和了很多“搶我藥材!該死!”
判官把朱砂果放在衣袖里收好,“你們跟我來!”
說完判官帶著名柱和阿離來到閻羅處,對著閻羅說道:“大人,在下有事要出去一趟!”
看到閻羅擺了擺手,便帶著名柱和阿離往門外走去,走到門口,突然停了下來,對名柱和阿離說:“你們等我一下!”說完有走到閻羅面目人的身邊,拿出了袖子中的朱砂果:“大人,這朱砂果確實(shí)朱砂果不假,但為什么是黑色的我就沒弄明白,您再比較一下異聞錄,等我回來再和您細(xì)說。大人修煉火屬性的,這朱砂果正好適合你使用!”說完雖然有點(diǎn)肉痛但還是將朱砂果放在了閻羅面具的酒杯旁邊??吹酱鏖惲_面具的拿起朱砂果左看右看的不說話。
“屬下先行告退了!”說完便領(lǐng)著名柱和阿離往鬼市外走去。
戴閻羅面具的看了朱砂果半天,忽然想到了什么,“判官!判官!”
白無常從樓外走進(jìn)來說道,“判官大人已經(jīng)出了鬼市,”白無??吹酱鏖惲_面具的手里拿著的朱砂果,“大人這朱砂果不應(yīng)該是紅色的嗎?怎么是黑色的?”
“你懂什么!剛才叫判官就是想問他這朱砂果哪里來的?誰知道走了!你要知道這朱砂果百年變紅,千年變紫,萬年變黑!這世上怎么還能發(fā)現(xiàn)一萬年左右的藥草?”
“萬年?”白無常深吸了一口氣,“這怎么可能?”
“是?。∥乙灿X得不可能!就連去年鬼市收上來的半株雙生并蒂陰陽草也才百年左右,還是多少年沒有見過的,就是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另外半株在那里?”
白無常聽見提到雙生并蒂陰陽草后頓時一下哆嗦,看見戴閻羅面具的沒注意到自己,連忙正襟站好。
剛一站好,就聽見戴閻羅面具的問自己:“你在旁邊打聽的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