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你對韻韻做了什么
十多個暗中保護耿湛銳和許雅韻的保鏢,第一時間從暗處沖了出來。
耿湛銳的頭號手下,職業(yè)殺手楊勇,剛好趕上,抓緊了繩索末端,往上爬了上去。
楊勇終于接觸到了許雅韻的腳。
“許小姐,不用擔心?!睏钣峦虾?。
許雅韻已經(jīng)被嚇得臉青口唇白,閉著眼睛,一動也不敢動。
當耿湛銳終于擺脫了覆蓋著他的黑布,直升機已經(jīng)離地面一百多米。
耿湛銳看到楊勇也跟了上去,稍稍安了安心。
他立即找到了陸梓晚,急急的問,“陸小姐,你能根據(jù)我手下楊勇的手機位置,黑入直升機上的人的手機,或直升機的系統(tǒng),追蹤他們的位置嗎?”
雖然許雅韻的手表和手機都裝有追蹤器,但此刻的許雅韻,并沒有把這兩樣?xùn)|西帶在身上,因為跟她的婚紗不搭配。
“給我一臺電腦?!标戣魍砗敛华q疑的說。
很快便有人找來了一臺電腦。
陸梓晚立即在電腦上進行操作,但不夠兩秒,她便冷冷的對郝邢新說,“解開我手上的鎖鏈,影響我手速!”
郝邢新猶豫了一秒,便把鎖在陸梓晚手腕上的鎖鏈解鎖。
兩分鐘后,陸梓晚說,“我已經(jīng)控制了直升機的導(dǎo)航系統(tǒng),只能跟著我設(shè)定的航線走,這里是這附近比較空曠的位置,我會讓直升機10分鐘后,在那里降落?!?p> “謝謝你?!惫⒄夸J說完,便帶著十多個保鏢,往陸梓晚指定的位置趕去。
許家人終于掙脫開黑布的時候,問明的情況,也往指定的位置趕。
陸家人則關(guān)心著陸梓晚的情況。
而陸梓晚本人則專注的用電腦控制著直升機。
正當直升機上的人,想把許雅韻拉進直升機槍之際,卻發(fā)現(xiàn)直升機不受控制。
他們顧不了那么多,立即想辦法脫離掌控,暫時放棄了把許雅韻拉進機槍。
他們的所有努力終告失敗,直升機突然被逼降落。
直升機上的人開始把許雅韻拉上去。
楊勇感受到直升機正在不斷下降,和繩子不斷往上,于是在直升機離地兩米的距離時,當機立斷的抱著許雅韻,割斷了繩子,跳到地面。
雖然是楊勇先著地,但許雅韻還是因為沖力的關(guān)系滾到地上,擦傷了手心。
楊勇立即抱起受到驚嚇,渾渾噩噩的許雅韻,極速跑離直升機。
直升機上的人在直升機降落后,馬上向楊勇和許雅韻的方向追去。
楊勇跑了沒幾步,耿湛銳和一班保鏢便趕到了。
保鏢立即和抓許雅韻的人對峙。
正當耿湛銳要從楊勇手中接過臉色比她身上穿著的婚紗還白的許雅韻時,許雅韻突然暈了過去。
耿湛銳緊張不已。
許家人趕到的時候,耿湛銳正抱著許雅韻狂奔。
許家人看著耿湛銳如此緊張,下意識的覺得許雅韻傷得很重,便也跟著耿湛銳瘋狂的跑。
耿湛銳把許雅韻抱上了敵人的直升機。
許家人也跟了上去。
楊勇也立即上了直升機,坐上了駕駛座。
直升機起飛后,耿湛銳查看許雅韻全身上下,發(fā)現(xiàn)她手心在流血。
耿湛銳眼眶紅紅的撕下了婚紗的一角,緊緊的包裹著許雅韻的傷口。
耿湛銳打了電話給鄭敖年,說許雅韻受傷了,讓他立即去醫(yī)院。
很快,包裹著許雅韻傷口的布料已經(jīng)浸滿了血,濕漉漉的,開始滴血。
耿湛銳立即換上第二塊布。
同樣的,布料很快又開始滲血。
許雅權(quán)終于覺得不對勁,“韻韻怎么流那么多血,只是一個小傷口,怎么還止不了血?”
耿湛銳頭也沒抬,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專心的不斷幫許雅韻包扎傷口。
直升機終于降落在潤新醫(yī)院的停機坪。
耿湛銳一句話也沒有說,便把許雅韻抱上了豪華病房。
鄭敖年還沒到醫(yī)院,但他已經(jīng)吩咐了黃醫(yī)生幫許雅韻掛藥。
許家人見許雅韻還沒醒來,十分擔心。
“等藥效發(fā)揮作用,許小姐便會醒來,不用擔心。”黃醫(yī)生說完,正想離開病房,卻被許雅權(quán)叫住。
“黃醫(yī)生,韻韻她究竟怎么樣了,為什么會暈倒,為什么一個小傷口會血流不止?”許雅權(quán)問。
黃醫(yī)生看了耿湛銳一眼,不知道要如何應(yīng)對,因為鄭敖年和耿湛銳都警告過她,許雅韻特殊情況,不可以有第三個人知道。
鄭敖年剛好來了,吩咐黃醫(yī)生先離開許雅韻的病房。
許雅權(quán)越發(fā)覺得不對勁,他敢肯定,耿湛銳有事隱瞞他們,于是他有點生氣的問,“耿湛銳,韻韻究竟得了什么?。磕銥槭裁匆m著我們?”
許定維和連依慈也察覺到一點端倪,紛紛看著耿湛銳,想知道答案。
耿湛銳沉默不語,他在組織如何開口說明許雅韻的情況。
但在許雅權(quán)眼里,耿湛銳的沉默,讓他覺得耿湛銳做了什么虧心事,更生氣了。
許雅權(quán)一手抓著耿湛銳的衣領(lǐng),怒聲的問,“耿湛銳,你對韻韻做了什么,讓她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耿湛銳怎么能忍受如此質(zhì)問,他冷眼一瞪,把許雅權(quán)的手掰開,直接把人推倒在地上,“別在這里撒野!否則我讓你們以后見不到韻韻!”
許雅韻剛好醒來,聽到了耿湛銳的這句說話,聲音微弱的問,“二爺,發(fā),發(fā)生什么事?”
耿湛銳見許雅韻終于醒來,松了一口氣,許家人立即圍著許雅韻。
“韻韻,你感覺怎么樣?”連依慈問。
“媽媽,我覺得很好啊?!痹S雅韻說。
“韻韻,你真的沒事嗎?你得了什么?。繛槭裁匆粋€小傷口會讓你暈到,會讓你血流不止?”許雅權(quán)關(guān)心的問。
耿湛銳心口一沉,他有不好的預(yù)感。
“哥,你什么意思???”許雅韻疑惑的問。
鄭敖年剛幫許雅韻檢查完畢,覺得自己不好參和其中,于是悄悄離開。
“韻韻,你自己不知道嗎?你的手心只是開了一個小口子,但卻一直血流不止,直至來到醫(yī)院,醫(yī)生熟門熟路的給你開藥才止住了血,很明顯你這個情況不是第一次發(fā)生的,究竟耿湛銳對你做了什么,讓你變成現(xiàn)在這樣?”許雅權(quán)質(zhì)問。
許雅韻回想了一下,自從她跟耿湛銳一起后,她好像真的經(jīng)常暈倒,她活了那么多年,在遇到耿湛銳之前,她從沒住過醫(yī)院的。
“二爺,我...你...”許雅韻有點迷惘,她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耿湛銳對她做過什么不好的事情。
耿湛銳有點受傷,看著許雅韻,眼眶紅紅的說,“小笨笨,我的命都是你的?!?p> 許雅韻有點愧疚,耿湛銳對她那么好,她怎么可以懷疑他,“二爺,我,我信你,但,但我經(jīng)常暈倒,是,是有什么特別的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