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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二爺?shù)拇烂刃善?/h2>

第七十九章:不要生死不變的婚約

  “沒有。”耿湛銳說。

  “真沒有嗎?”許雅韻再次確定。

  “你不信我?”耿湛銳有點不悅的說。

  “不是啦,就是,現(xiàn)在所有人都說,是你派人威脅了實踐技巧課的蔣曦顏老師,所以我才能順利通過淘汰賽的?!痹S雅韻愁眉苦臉的說。

  耿湛銳冷笑了一聲,然后臉色柔和的說,“許笨笨,沒事兒,我會幫你澄清所有謠言?!?p>  “什么時候能辦好???我今天下午的所有課,一直都被同學排擠,真的太難受了?!痹S雅韻苦著臉說。

  耿湛銳的臉色一沉,隨即安慰許雅韻說,“明天我會給你一個交代?!?p>  許雅韻是絕對相信耿湛銳的能力的,但這并不代表她現(xiàn)在的心情不低落。

  “小笨笨,我們改天再去見爺爺,我?guī)闳ビ螛穲錾⑿?,好不好?”耿湛銳問。

  許雅韻微微苦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耿湛銳心痛的摸了摸許雅韻的頭,“走,去玩一些刺激的機動游戲,玩完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都會忘記得一干二凈?!?p>  他們一去到游樂場,耿湛銳便帶了許雅韻去玩了全場最高的過山車。

  過山車差不多以90度直角緩緩上升,去到最高點的時候,過山車停了下來,許雅韻不敢往下看。

  “嗚嗚,二爺,我要下去,我要下去,我不玩,我不玩了?!痹S雅韻嚇得哭了起來。

  “小笨笨,沒事兒,記住,你無論要面對任何事情,我都會在你身邊,永遠不會讓你一個人獨自去面對,有我在,不用怕?!惫⒄夸J說完,便抱緊許雅韻。

  許雅韻剛把頭躲在耿湛銳的胸膛,過山車便開始慢慢移動,然后下一秒便急速直下。

  許雅韻還沒來得及尖叫,過山車已經(jīng)到底。

  “許笨笨,你看,我們都完好無缺?!惫⒄夸J慢慢放開了許雅韻說。

  “好,好像也,也沒有很恐怖?!痹S雅韻傻傻的笑著說。

  “小笨笨,任何看上去很難的事情,只要勇往直前,都會有解決的辦法,就像坐過山車一樣。”耿湛銳說。

  “二爺,有你我才能勇往直前,沒有你,我絕對沒有如此勇氣,所以,答應我,你永遠也可以丟下我一個人,否則,我,我會生你一輩子的氣?!痹S雅韻說完,還向耿湛銳伸出了尾指。

  “怎么了?”耿湛銳看著許雅韻的尾指問。

  “拉勾啊,拉勾上掉100年不許騙,二爺,你不會不知道吧?”許雅韻認真的問。

  耿湛銳眉開眼笑的用尾指勾住了許雅韻的眉指說,“小笨笨,你知道勾尾指真正的意義是什么嗎?”

  “什么啊?”許雅韻懵懵的問。

  “誰勾了你的尾指,誰便是跟你有生死不變婚約的丈夫。”耿湛銳深情的說。

  “真的假的?”許雅韻不相信。

  “傻笨笨,你自己查一下典故吧?!惫⒄夸J說。

  許雅韻立即拿出了手機,上網(wǎng)查了勾手指尾的來源。

  果真是有這么一個故事,古時的一個公主,向來向她求婚的王子們,伸出尾指,誰用尾指勾住她的尾指,那人便可以成為她的丈夫。

  來求婚的王子,沒有一個人勾她的尾指,正當她想放棄之際,一位王子勾住了她的尾指。

  她高興的與王子訂婚,但軍隊卻突然出現(xiàn)暴亂,于是,王子被逼去平息暴亂。

  王子離開以前,與公主再次拉勾,承諾一定會回來娶她。

  可是,10年過去了,王子都沒有回來。

  很多人勸公主再次選擇婚姻對象,但公主仍然愛著王子,于是她決定,如果有誰像王子一樣,勾她的尾指,她便嫁給他。

  一天,一個乞丐來向公主求婚,守衛(wèi)不讓乞丐進去,公主卻說,她一視同仁。

  乞丐進來后,勾住了公主的尾指。

  公主十分驚訝。

  乞丐慢慢掀開了自己的帽子。

  公主發(fā)現(xiàn)乞丐居然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王子。

  他們愉快的過了一晚。

  早上的時候,王子卻不見了。

  后來,有人發(fā)現(xiàn)了王子的尸體,原來早在王子回國的途中,王子已經(jīng)被謀殺,回來陪公主一夜的,只是王子的靈魂。

  公主知道后,去到王子的尸體身邊,喝下毒酒,毒發(fā)身亡以前,她勾住了王子的尾指。

  自此,勾尾指,便代表了生死不變的婚約。

  “二爺,我不喜歡這個傳說,我不要跟二爺分開十年,我更不要生死不變的婚約,我要長長久久的婚姻。”許雅韻說。

  “好,我們長長久久的,到你老到?jīng)]有牙的時候,我們還手牽著手,一起坐在后花園看日落?!惫⒄夸J說。

  “你才老得沒有牙!”許雅韻不滿的說。

  “嗯,我沒有牙的時候,還是可以把你吃干抹凈的,不用擔心?!惫⒄夸J笑著說。

  “二爺,你,你能不能正常一點?”許雅韻嬌嗔。

  “我正常不正常,難道你不知道嗎?要不要試試看?”耿湛銳挑了挑眉說。

  “不要,我要吃棉花糖?!痹S雅韻突然指著賣棉花糖的小攤位說。

  她就是要轉(zhuǎn)移話題,她不要再討論什么正常不正常。

  “好,你要什么顏色?”耿湛銳問。

  “我要紫色的。”許雅韻說。

  耿湛銳買了一個紫色的棉花糖給許雅韻。

  整個棉花球,比許雅韻得頭還要大。

  “吃一點點好了,這都是沒有營養(yǎng)的糖分,吃太多對身體不好的。”耿湛銳說。

  “哎呀,知道了,管家公!”許雅韻嘟了嘟嘴說。

  許雅韻為她說的這一句話,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當天晚上,耿湛銳壓著她時,許雅韻突然叫了起來,“哎呀,不行,不行,不行,二爺,沒有安全措施呢?!?p>  “沒事,你安全期?!惫⒄夸J說。

  他就是胡亂吹的,避孕措施一早做了,所以他不理許雅韻的反抗,直接把人欺負得哭著求饒。

  第二天一早,學校讓所有學生都聚集在舞蹈學院的大劇院。

  校長和各個專業(yè)課程的總監(jiān)以及耿湛銳的特助唐玄,均站在臺上。

  而耿湛銳本人,當然是陪著許雅韻,坐在臺下。

  校長開始發(fā)話,“各位同學,鑒于近日有學生被指威脅老師,以求能修讀心儀主修舞蹈一事,校方希望能在這里統(tǒng)一說明?!?p>  “個別學生威脅老師一事,經(jīng)已查明屬實。”

  全場哇然,更有人開始竊竊私語,在背后對著許雅韻指指點點。

  許雅韻頓時感到無地自容。

紫悅龍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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