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插曲
走入酒樓內(nèi),店小二立馬迎上來。
就在這時,牧至清感受到有人向自己這邊窺探,順著看過去。
便見到一名青年,而他的對面,則坐著名老道。
身著八卦道袍,留著八撇胡,眼神兇厲,正端著杯茶品嘗。
感受到牧至清的目光。
順著掃了眼,老道并沒有在意。
繼續(xù)喝茶。
牧至清摟著任婷婷,在店小二帶領(lǐng)下,來到二樓靠窗戶的包廂。
點了幾道拿手菜,等小二離開后。
他端起茶杯,嗅著那淡淡清香,臉上帶著玩味的笑意。
喝上一小口。
微微皺眉,便把手中茶杯放下。
嘆道:“這茶,還是差點味道啊!”
聽到這話。
一旁的任婷婷把桌上的茶杯。
嗅了嗅。
她并沒有喝,而是帶著幾分好奇看向牧至清。
問道:“相公,這茶聞著挺香的啊!”
聞言。
牧至清開口解釋。
“這茶雖然香,但與新茶相比,味道和口感遜色許多?!?p> “是嗎?”
聽任婷婷這話,他伸出右手,掌心憑空出現(xiàn)一個白玉盒子。
放在了桌子上。
把蓋子打開,露出里面翠綠色茶葉。
從中拿出幾片,放入空杯子內(nèi),以魔法凝聚出團(tuán)純凈水。
接著用火系魔法燒開。
放入茶杯中,在高溫之下。
里面的茶葉舒展開,散發(fā)出沁心的香氣,一下就把任婷婷給吸引住了。
她耳邊響起牧至清的聲音。
“夫人,嘗嘗吧?!?p> “好噠!”
回應(yīng)一聲后,任婷婷拿起茶杯小口品嘗著。
雙眼微瞇,滿臉享受。
整個人都沉浸在茶水的口感中,是那般幸福。
久久才回味完。
隨后她把整杯茶都灌入口中。
就感覺一股芳香,填滿口腔,順著世道,進(jìn)入了自己胃中。
等店小二端著酒菜推開包廂門,走進(jìn)房間內(nèi),這才讓任婷婷退出那種境界。
還用鼻子嗅了嗅。
沖著小二問道:“這幾道菜,肯定出自王伯伯的手吧?”
“哈哈!”
她話剛說完,自門外就走進(jìn)來名五十來歲,頭發(fā)有些發(fā)白的男子。
口中發(fā)出爽朗的笑聲。
顯得十分硬朗,目光投向牧至清。
片刻后收回,看向了任婷婷,他開口說道:“你這小丫頭鼻子真尖,一下就聞出,這幾道菜是我做的。”
后者撒嬌說道:“王伯伯的菜,我從小吃到大,這一輩子是忘不了噠!”
“哈哈哈……”。
發(fā)出喜悅的笑聲,王吉臉上堆滿了慈愛。
說道:“你這小丫頭的嘴,是越來越甜了?!?p> 接著看了牧至清一眼。
他那深邃的眸子里,帶著滿意。
對任婷婷,說道:“王伯伯不打擾你們用餐了?!?p> 轉(zhuǎn)身就離開包廂,順手把門給關(guān)上,留下兩人享用著美食。
約半個小時后。
留下了滿桌,被掃蕩一空盤子,任婷婷挽著牧至清的手臂走出包廂。
來到樓下,結(jié)賬后。
兩人散步在街道,游逛的同時,順帶消化剛吃下的食物。
直到街道兩旁燈火被點亮,這才回到任府中。
而剛踏入家門。
就瞧見不遠(yuǎn)大廳內(nèi),任輝和秋生,還有剛才香滿樓中的那倆師徒。
而林九則對中年道士顯得十分恭敬。
一走入大廳中。
兩人就被任輝給叫住。
“賢婿,婷婷?!?p> 聽到叫喊,牧至清停下了腳步。
來到他跟前。
喊道:“岳父?!?p> “爹!”
“嗯!”
應(yīng)了聲后,任輝就給牧至清介紹道:“賢婿,這位道長是九叔大師兄,而他身旁的這是其愛徒。”
聞言。
牧至清沖著他們一笑。
作揖喊道:“二位道長好?!?p> “客氣!”
回復(fù)一聲,中年道士再次把目光放在任輝身上。
開口問道:“不知任老爺考慮好了嗎?”
牧至清卻有些疑惑。
便問道:“岳父,這位道長來意為何???”
后者苦苦一笑。
解釋道:“他聽說我在尋找風(fēng)水寶地,用來安葬你爺爺,便讓九叔引薦,好從中賺上一筆?!?p> 聽完后,讓牧至清算是明白了。
這貨想截九叔的胡。
九叔礙于其身份,不想跟他鬧翻。
如此就有了現(xiàn)在這幕。
想到這里,牧至清看向中年道士,直接說道:“我爺爺?shù)哪寡?,已?jīng)交由九叔操持,不勞煩道長操心?!?p> 他剛說完,師徒兩的臉色驟變。
顯得十分不悅。
狠狠看了九叔一眼。
中年道士甩袖,帶著怒意離去。
見狀。
九叔也沒有多待。
抱拳說道:“讓任老爺見笑了?!?p> 連忙向自己師兄追去。
而牧至清則帶著任婷婷回到二樓。
洗漱完后。
兩人相擁而眠,可到了半夜。
一股氣息,把牧至清給喚醒,他睜開眼睛。
就瞧見白天的青年,順著窗戶飄進(jìn)了房間,臉上帶著邪魅笑意。
直接向著任婷婷撲了過去。
但卻如同裝在玻璃上。
被彈飛出去。
等他回過神時,就瞧見牧至清走下床,來到自己的跟前。
臉上帶著玩味的笑意。
問道:“你師傅沒有教你,打擾別人睡覺,是不禮貌的?”
此言一出。
青年男子瞬間蒙了。
片刻后,他便開口詢問道:“你看得見我?”
只見牧至清不屑一笑。
隨后說道:“區(qū)區(qū)一個魂體,我能瞧見,這有什么好稀奇的?”
接著伸手點在青年的眉心處,讓其仿佛就像是被座大山壓住。
眼中帶個驚恐。
想說什么,但又說不出口。
難以發(fā)音。
隨后就聽到。
“你小子有種啊,居然把主意打到我妻子身上,還真是不知死活啊!”
接著他就感覺渾身仿佛就像要裂開,透明的魂體像風(fēng)中燭火。
仿佛就要熄滅版。
恐懼用上心頭,青年想開口求饒。
但不能發(fā)聲。
只能承受著痛苦,見到自己的魂體,在一步步的裂開。
持續(xù)幾分鐘后。
便整個完全消失,魂飛魄散。
連投胎的機會也沒有。
而發(fā)生的這一切,任婷婷卻完全不知道,她抱著被窩,睡得正香。
還吧唧了下嘴,不知道做著什么美夢。
見狀,牧至清也重新躺回床上,伸手把任婷婷摟在自己懷中。
很快再次陷入夢鄉(xiāng)中。
如此一夜過去。
第二日清晨。
天才剛亮,牧至清就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