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緊閉的郡衙大門處,就見芳芳和一面容兇悍的男子等待許久的樣子。
“景煙!”芳芳迎上來。
“請昭王殿下安。”那男子與祁子驥差不多身形。
“你...你不會是昭王妃吧?”芳芳驚奇道。
她笑笑:“不是的,我是鎮(zhèn)遠(yuǎn)侯的女兒,此次是隨殿下來尋人的。”
他伸手?jǐn)堉募?,“遲早會是。”
芳芳掩嘴偷笑,連追上來的陳清秋都掩著嘴笑。
“承策!”她羞得染上紅霞。
“景煙,依殿下待你之心,可不是遲早的事兒嗎?”陳清秋道。
傅景煙瞪她一眼。
“陳小姐?!蹦悄凶优c她打了招呼。
“向仁杰?這是......”
向仁杰這才將求助的目光投向傅景煙,“傅小姐,小人欲求娶芳芳,可她只愿做小人妾室,還請傅小姐勸勸?!?p> 陳清秋與傅景煙皆是一愣,還有女子是這等想法?
“不是的!”芳芳退后幾步,“他可以娶更好的姑娘!”
“你又如何知道他的心思呢。”陳清秋勸道。
“我不配的,景煙,你明白的?!彼笾哪抗饪聪蚋稻盁熍c祁子驥之間,片刻又道,“不對,你是鎮(zhèn)遠(yuǎn)侯府的小姐,你配的?!?p> “我父親并不阻攔我娶妻。”向仁杰忙道,“你曉得的,我母親很喜歡你?!?p> 她連連擺手,“我一個兄嫂都不要的人,真的配不上你。”
傅景煙失笑,“你喜歡他嗎?”
她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向仁杰看起來就兇,你怎么會喜歡他?”陳清秋問。
“是向公子救了我?!彼÷暯忉尩?。
想也知道,女子對曾救過自己的男兒總有些特殊的情感。況她都愿意為人妾室,怎會對他無心呢。
“景煙,可是昭王殿下救了你?”陳清秋轉(zhuǎn)頭向她。
她反應(yīng)過來,卻答:“我小時候就曾為他所救?!?p> 言外之意就是,即便心動,也不因這次。
陳清秋卻像茅塞頓開:“你說是向仁杰救了你,短短幾日,如何會定了終身呢?”
芳芳和向仁杰雙雙面紅耳赤,分別轉(zhuǎn)開頭去不敢與他們對視。
三人心下了然,陳清秋打趣道:“不若向仁杰早日稟了令尊,也讓我與傅小姐瞧了你二人的婚事再離去?!?p> 向仁杰道:“我已與爹娘說好,只待芳芳點頭?!?p> 傅景煙笑著勸:“人都這般了,你還有什么不愿意的?”
芳芳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向仁杰,終于重重地點頭了。
祁子驥這才開口:“我與景煙還有旁的事,不日便要離去。有勞陳小姐替我與景煙觀禮?!?p> 陳清秋向他福一福身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