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拜見大人!”
方昊站定,六百捕快齊齊行禮,洪亮的聲音傳遍全場,氣勢恢宏,當真有股精銳之師的感覺。
和以前那幾十個捕快比起來那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各位兄弟不必多禮!”
方昊心中愈加滿意,聲音傳遍全場。
“我等謝過大人!”
“諸位兄弟加入我朝陽街六扇門麾下最短的也有半個月了,本官今天之所以把你們召集起來,是因為有任務(wù)要做!
我們六扇門在東十二街的現(xiàn)狀大家都看到了,幾乎就和沒有一樣,別人提到六扇門多是不屑的語氣。
這是為什么?那是因為當?shù)氐牧乳T據(jù)點不作為,盡做一些狗屁倒灶,給我們六扇門抹黑的事情。
本官承蒙總捕頭楊大人看重,添為東十二街巡查使,自然不可能再讓這種事情繼續(xù)發(fā)生下去。
所以,本官今日就要你們十二支巡查小隊分散到東十二街,監(jiān)察當?shù)氐牧乳T。
重振我六扇門的聲威!
本官在這里給你們承諾,東十二街六扇門據(jù)點有任何違背規(guī)矩的行為你們都有權(quán)利插手,并對當?shù)亓乳T據(jù)點進行處罰。
如有違抗,直接拿下,出了事有本官在上面擔著!”
六百捕快大多都是胸懷熱血,敢打敢拼的年輕人,聽方昊這么一說,頓時興奮了起來。
沒聽到大人霸氣的話嗎?放手去做就行!
一時之間,六百捕快紛紛摩拳擦掌,有大干一場的沖動。
看著六百捕快的表情,方昊心中略微感慨。
年輕人年輕氣盛,好忽悠,這可不是說說而已,在他前世的世界那些大老板之類的就最喜歡用這種年輕人了。
方昊又交代了一些細節(jié)后,六百捕快,十二支巡查小隊在江達的帶領(lǐng)下行動了起來。
東寧街,福來酒樓。
“來,給我喝!”
東寧街街邊捕頭婁似海和四五個捕快坐在大廳最中央的酒桌上旁若無人的喝著酒,整個酒樓都是他們的聲音。
酒樓里其他的客人很少,坐的位置都離婁似海等人遠遠的,不時掃向婁似海等人的目光中都帶著濃濃的厭惡之色。
酒樓掌柜愁眉苦臉的走到婁似海等人桌子旁,低聲下氣的說道:“婁大人,要不今天就到這了吧,你們的酒錢全算我的。”
酒樓掌柜對婁似海幾人可謂是深惡痛絕,從幾人到福來酒樓的幾個時辰,整個酒樓一直都是他們的聲音,其中污言穢語居多。
酒樓里其他的客人自然是受不了的,但他們又得罪不起婁似海。
不過我們得罪不起,那走總可以吧?
客人走的差不多,外面的又沒人愿意來,福來酒樓損失的可不僅僅是幾個時辰的客人,還有大多數(shù)客人的好感,恐怕大部分客人以后都不會再來了。
當然,這雖然對于福來酒樓是損失,但酒樓掌柜也能承受得了。
他承受不了的是,婁似海幾乎隔幾天就會來一次,長久下來,他開了這么大一家酒樓都快入不敷出了!
“放你媽的狗屁,老子會差你這幾個酒錢?快給老子繼續(xù)上酒!”
婁似海抬起頭,對著酒樓掌柜就是一頓罵。
他倒不是故意針對這酒樓掌柜,只是這段時間心情一直不好,才到這福來酒樓借酒消愁的。
他一個月前想鼓動段新林教訓(xùn)方昊,不僅挨了兩巴掌,還引起了段新林的厭惡。
他不敢埋怨段新林,就把所有的委屈和憤怒都轉(zhuǎn)移到了方昊的頭上。
然而方昊他也得罪不起,所以就只能到這里借酒澆愁了,現(xiàn)在酒樓掌柜撞了上來,就成為了他的出氣筒。
“掌柜的,婁大人來你這喝酒是給你面子,莫不成你是看不起婁大人?”
“就是,信不信我們封了你這破酒樓?!?p> 幾個捕快深諳拍馬屁的精髓,連忙紛紛呵斥酒樓掌柜。
酒樓掌柜的臉色頓時如同死了爹媽般的難看。
“嘖嘖,婁大人好大的威風啊?!?p> 江達和林律帶著十幾個捕快從大門口魚貫而入。
“大膽,竟然敢和婁大人這么說話!”
婁似海還沒說話,一個拍馬屁上癮的捕快提前大喝出聲。
“啪”
江達旁邊的一個身材魁梧的捕快快步?jīng)_出,直接一巴掌扇翻了出言不遜的捕快。
冷冷的看著被扇翻的捕快,身材魁梧的捕快喝道:“不知上下尊卑,江大人乃是方大人親自任命的東寧街巡查捕頭,豈能容你羞辱!”
婁似海面色陰沉了下來,不過他卻沒有出手,江達他不認識,但江達旁邊的林律他可是認識的。
“林律,你竟然背叛鐵狼幫投靠了方昊?!”
聲音中有驚駭和不敢置信。
“背叛?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林律投靠我家大人,那是理所當然!”
林律聽見“背叛”二字,臉色變得難看,但他不擅言辭,一旁的江達貼心的替他回應(yīng)。
“婁似海,你身為東寧街街邊捕頭,不思其職,反而禍亂一方,你可知罪?”
婁似海被江達這么一喝,回過神來,不屑譏諷道:“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乃是段大人任命的東寧街街邊捕頭,你說我禍亂一方是不是還想說段大人任用奸佞?
方昊這當了東十二街巡查使自己都看不清自己了,還真以為可以和段大人平起平坐了?
你問問旁邊的這福來酒樓掌柜,我婁似??捎械渷y一方?
倒是你,可知污蔑本官該當何罪?”
婁似海當了這么多年東寧街街邊捕頭,雖然沒有什么大成就,但扯嘴皮子自問還沒怕過誰。
“這位大人,婁大人在東寧街愛民如子,絕對沒有為禍一方?!?p> 酒樓掌柜在婁似海威脅的目光下,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對著江達說道。
婁似海在東寧街兇威赫赫,他根本得罪不起,也不敢得罪。
搖了搖頭,江達玩味的說道:“婁似海啊婁似海,你好像搞錯了一件事,我可不是來和你扯嘴皮子的,我只是例行公事通告你?!?p> 語氣一變,喝道:“婁似海,本官現(xiàn)在懷疑你玩忽職守,還不束手就擒等候調(diào)查?”
暗夜雨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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