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臉,正是她在侯卿峰,最后拉住說話的那位師弟。
明明一個時辰前,師弟還結結巴巴的帶著哭腔和自己說話…
恍惚間,師弟的臉還在眼前,林淺淺一時難以接受:“他這是…”
“遇害。”掌門突然道:“被吸盡體內靈力后…一擊斃命?!?p> 吸盡體內靈力!
林淺淺瞪大了眼睛:“所以,眾峰主長老,就因此而懷疑是我做的?”
掌刑長老開口道:“不是懷疑,是篤定!”
他起身,走向木擔,一手扒開師弟領口,指向其身上的痕跡道:“這痕跡,分明是霜花印,比試大會當日,你那生花咒雖然未完全使出,可被你吸倒在地的那人,身上有著同他這一模一樣的痕跡?!?p> 這時,一旁站著,抬木擔的人,看了眼林淺淺,猶猶豫豫開了口:“早上,我看見她拉著木恒師弟不知說些什么,當時木恒師弟看起來很是害怕,一邊搖頭,一邊想要離開。后來我見木恒師弟擺脫她,慌慌張張向后山跑去!不一會,她…她也去了后山。”
林淺淺道:“我是見你們躲我,才從后山人少的小路回的霧落峰,況且我當時也根本沒發(fā)現(xiàn)木恒師弟也去了后山?!?p> 掌刑長老冷笑道:“這個時候了,還要狡辯!你當時應該是威脅他去做些什么,想來他不愿意,你便懷恨在心,于是在他去往后山后,便尾隨而至,殘忍的殺害于他!”
林淺淺不再辯解,她前世經歷千夫所指,早就明白一件事情,凡是六界之惡,無論是不是她做過的,只要他們想,便是都可以是她做的。
“不說話了?”掌刑長老看她道:“早些承認,何須費我這些口舌!”
看著掌刑長老眉眼中的得意之色,再看著躺在地上的木恒師弟,林淺淺不禁覺得厭惡,她早就習慣了閉嘴,可現(xiàn)在卻不愿看見小人得志:“說或不說,有意義嗎?長老您認定是我殺的,便是我把證據(jù)擺在你面前,你一樣看不見。就像現(xiàn)在,您憑借著一個可以偽做的花痕,一個都去后山的巧合,再加上自己的揣測,便定了我的罪?!?p> “不過如果您非要我說些什么,也不是不可以。當然說出來您可能不愛聽,我很好奇,長老您這般急著將我定罪是不是也有可能人是您殺的?”
掌刑長老橫眉豎眼:“你…”
“別動怒,動怒可就成了惱羞成怒了!”林淺淺打斷他,一臉認真道:“我不過一個無權無勢的小輩,說出的話也沒什么分量,長老不必緊張,在座的掌門峰主,沒人會當真的?!?p> “胡言亂語!”掌刑長老怒火中燒:“這等女魔,就該當場誅殺!”
看著掌刑長老氣到鐵青的臉,她很是舒心。開口譏諷道:“怎么,眾峰主,長老不會是想趁著我?guī)熥鸩辉冢瑵M著他就地解決了我吧!”
這時,落花峰主開口道:“你是霧隱的徒兒,我們自然不能越過你師尊對你做什么,也沒人有權利做什么?!?p> 掌刑長老看向落花峰主,開口道:“落花峰主此言差矣!她殺的可是侯卿峰的人,按照門派規(guī)章,牽扯到兩峰,這可不是霧隱峰主一人可以做主的事!”
落花峰主回看掌刑長老一眼,冷冷道:“人未必是她殺的!”
掌刑長老道:“人證物證俱在,落花峰主這是在質疑我的判斷?”
“好了好了,你們二人怎么還吵起來了。”侯卿峰主連忙開口:“雖然牽扯到兩峰,可她畢竟是霧隱的徒弟…”
掌刑長老皺眉,打斷他道:“既然如此,那霧隱峰主人呢!”
眾人看向掌門,畢竟霧隱仙尊避世,與其他峰主長老一向私交甚少,甚至后來的長老峰主,與他也不過是一面之緣,話都沒說過幾句。平日也就是掌門與落花峰主與他偶有來往。
掌門一旁安靜半晌,見眾人看過來,他才道:“早上我去找他,也只說了兩句話。事后,我曾傳音,無人回應,眼下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去了哪里。”
掌刑長老一聽,急聲道:“這樣說,霧隱峰主不回來,這妖女我們就一直拖著,處置不了了嗎!”
“這…”
雖然有傳言道:霧隱仙尊如今廢物一個??蓚餮远?,不知真假,眾人不愿得罪于他,猶猶豫豫,一時沒人接話。
靜默半晌,眼見就要僵持住,侯卿峰主開口問道:“不然…先把她關起來。若是三日后還聯(lián)系不上霧隱峰主,我們再依法處置?”
這樣就算是處置完了,霧隱回來也怪不得別人了。
立刻有人接聲:“如此,尚可!”
見眾人大都同意,掌刑長老卻還不滿,冷聲道:“便宜她了!”
杏子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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