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
聽師尊提到白衣少年,林淺淺腦海中沒有一丁點印象。分明冥界忘川經(jīng)歷的一切她都記得,可卻偏偏記不清自己尋過一位白衣少年。
可不知為何,明明記憶中沒有出現(xiàn)過那樣一位白衣少年,可她眼下不過只是在腦海中想一想‘白衣少年’這四個字,她的胸口便忍不住悶悶的。漸漸涌出一股難以言狀的失落和哀傷。
簫致出現(xiàn)時,林淺淺一身紅衣,席地坐在廊下臺階上。她一手托腮,側(cè)臉半仰,漂亮的五官在光影的分割下越發(fā)的精致。而那雙本該引人矚目的靈動眼眸,卻望著天上的漂蕩西行的云,怔怔出神。
雖然接觸時間不多,可每次見面,她都一副很有生機活力的模樣。盡管她之前站在那里,什么也不做,身上卻也散發(fā)著生機勃勃的熱情。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她這幅失神落魄的模樣。
明明第一次見面,她還是個跑在云舟上,隨心隨性的仙子,如今卻像被帶上了枷鎖,染了塵埃。
簫致站在廊下不遠處,呆呆的望著少女,想說些什么,可張了張嘴,卻又怕說錯話,被更加討厭。
林淺淺一回頭,就看見不遠處,半隱在光影下的簫致:“你怎么來了?”
林淺淺典型吃軟不吃硬的性格,那日比試臺下簫致紅著眼眶,為自己出頭的模樣她還記得。因而之前的摩擦在她心里已經(jīng)煙消霧散。
簫致顯然沒想到林淺淺會主動同自己說話,回過神,他已經(jīng)高興的走到她旁邊坐下,回
答起來:“你醒來后,我就一直想來看你的,只是我…”
說到這里,他神色有些怪異,似乎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又被關(guān)禁閉了?”林淺淺本來隨口打趣,卻發(fā)現(xiàn)簫致神情突然窘迫起來。
想了想,她厚臉皮道:“該不會是在比試大會上為我出頭才被關(guān)禁閉的吧?”
“我只是看不慣他人以多欺少!才不是為你出頭,就算當時臺上站的是別的人,我也一樣會站出來!”簫致想都沒想,立刻反駁解釋。
或許自己也感覺到了話中的欲蓋彌彰,而后他又吞吞吐吐的開了口:“況且,就算我被關(guān)禁閉的起因是因為你,可緣由也不全是因為你?!?p> 林淺淺:……
您沒事吧,這自相矛盾,言辭慌亂,說的是些什么廢話!
看出林淺淺的眼神中的莫名其妙,簫致紅了臉:“為你出頭沒做錯,錯的是我當眾仙門世家眾人面前…言語辱罵他人,有損我們逍遙派的形象,所以被掌門罰了禁閉?!?p> 似乎是想起他在臺下的言論,林淺淺笑了起來,眼睛里也閃著光,好看極了。
她道:“雖然你說不全是為了我,我還是要謝謝你當時的仗義執(zhí)言。還有之前我說你討人厭,是情況急之言,對不起?!?p> 簫致連連搖頭,不敢再看她的臉,掩飾性的低下頭,從乾坤袋中掏出一個匣子,遞了過去。
林淺淺沒接,開口問道:“這是…什么?”
簫致卻把匣子一把塞入她的懷中,快速解釋道:“偶然得到的一個小物件,我也不怎么用得到,就…你,你拿著吧,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p> 林淺淺半信半疑的打開木匣,看見里面的東西,一臉詫異:“鏡子?”
木匣中,裝著的是一面鑲嵌著古樸花紋的銅鏡。
她拿出來,陽光下,鏡面外圈的古樸花紋如同渡了一塵銀光,雖不貴重,卻是好看的。
只是她雖然對容貌不上心,卻也不缺鏡子照。
“這銅鏡和普通的鏡子不一樣,它雖不是什么厲害的法器,可即便是身處光線昏暗的地方,它也如同白晝一樣,供人照面。而且它內(nèi)里有陣法,只要靈力夠了,就能運轉(zhuǎn),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說到這里,簫致頓聲,然后紅著耳朵道:“你靈氣非比常人,我回逍遙派后,你也可以去找我玩…反正,反正你們姑娘不都喜歡這種東西,我也沒有姐姐妹妹,便宜你了!”
林淺淺見他嘴上說著‘便宜’自己,可神態(tài)卻又小心,緊張,明顯不想自己拒絕。
好在這銅鏡不算貴重,日后遇到有趣的東西,她再還一個回去好了。林淺淺笑著謝過,安心收了下來。
杏子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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