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擺脫猛獸的襲擾,張寧也是廢了十足的精力去對付。
但是得到的回報也是斐然,他不僅收獲了大量的猛獸尸體,也順利返回到了村中。
回到村中張寧第一件事就是想要好好休息睡一覺,等回到陳家時,卻發(fā)現(xiàn)陳家陷入到了大麻煩當(dāng)中。
“陳家老頭,別說你家沒有,這可是村中的大事,你們怎么可能想不參加就不參加,要不是山神的庇護,你家小子早就死了?!币粋€中年漢子站在陳家老人的面前大聲囔囔。
“我有沒有事,關(guān)山神什么關(guān)系,那是我爹的提醒,我才逃過一劫的。”陳家兒子很是不服。
可是中年漢子哪里會由陳家人狡辯,直言威脅道:“好,別怪我不提醒你們父子,今年你們父子不交錢,村里人知道了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說著中年漢子甩了一下衣袖,直沖沖離開了陳家。
張寧也不是一個多管閑事的人,直接趕到自己住的地方去了。
這一天的傍晚,陳家似乎陷入了一種格外的安靜之中,陳家老人沒有找張寧說唱說短。
兩父子在一個房間大吵大鬧,昏昏沉沉的張寧也被這此起彼伏的聲音給叫醒了。
不是張寧愿意偷聽,而是沒有辦法,聲音自個要往張寧的耳朵鉆去。
根據(jù)聽的內(nèi)容,張寧了解到村中似乎要舉辦祭祀山神的活動。
可山神需要祭品,于是每家每戶都需要出錢,可是陳家兒子不愿意拿錢出來,而他父親有些搖擺,就這樣兩父子吵了起來。
“父親,我們不給錢,他們還能怎么了,大不了我們離開村子就是,我聽一個好友說滄水城就非常不錯,要什么有什么,我也有雙手雙腳,在城里好歹還能活得更好點?!标惣覂鹤釉噲D想要勸自己的父親與他走一條路。
但是總歸陳家的父親在這座村中生活了許多年,有了非常深厚的感情,不愿意就這樣離開。
“兒子,要不我們就先給了吧,反正也沒多少錢?!标惣依先诉€是不愿意離開這個土生土長的村子。
聽到這話,陳家兒子是更加氣憤了,錢是哪里來的?可不還是他賺的,現(xiàn)在倒好,拿這錢白白給了他人,陳家兒子心中那是一個不甘心。
“不用說了,這錢我是不會出的?!标惣覂鹤恿滔乱痪湓?,氣沖沖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唉!真是……”張寧還沒說完,后面就有一張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真是什么?”后面的那人突兀地向張寧問了一聲。
感覺到了異常,張寧立即轉(zhuǎn)身向后一看,看到后面的人臉之后,頓時輕松了一陣。
在感受到肩膀的沉重感還有后面的人聲時,張寧這刻都要懷疑后面有鬼了,心中的心那是提了起來,一刻不敢放松。
“趙哥,你回來了啊?!睆垖帉χw舊打了一聲招呼。
“張寧,你這樣聽人墻角可不好啊?!?p> 不是趙舊想要故意找張寧麻煩,而是張寧簡直過分了,還把耳朵給貼墻上聽了。
作為一名武者,耳力自然是極佳的,就算不用貼墻也能聽的明明白白,可是張寧這小子還貼墻聽,這種猥瑣行徑,趙舊實在是感到可恥。
可是張寧哪里會承認(rèn),急忙否認(rèn)道:“我是一不小心睡著了,耳朵自然而然就貼到墻上去了。”
見張寧矢口否認(rèn),趙舊也沒打算繼續(xù)下去,而是對張您問道。
“今天,你在村中有沒有打聽到什么事?”
聽到趙舊詢問,這時張寧才想起這一天的幸苦不是白費了,倒苦水一般把事情一條一條說出來,甚至連一些細(xì)節(jié)都沒有放過。
可是趙舊哪有這樣的閑心和耐心聽張寧喋喋不休,挑一些重點詢問。
“你是說獸人山上的獸人不少而且還有相當(dāng)多的妖獸,程度不詳?”
“嗯嗯,我好不容易從一個獸人的口中問出來的?!睆垖廃c頭稱是。
“你是說你從一個獸人得到的消息,而不是親眼看到的?”趙舊向張寧詢問道。
“可不是嘛,那個山頭還真是深不可測,當(dāng)初我以為也就五十頭左右的妖獸而已,可是沒想到居然會有那么多,看來這妖巢需要慢慢地清理下去?!睆垖幒苁亲院赖卣f道。
可是張寧沒有得到趙舊的贊揚,而是一頓臭臉。
“是什么是,這種鬼東西你居然還信?!壁w舊當(dāng)即就是一頓臭罵。
“話說,唯一有點用的信息就是這座山的獸人數(shù)量可能不小,消滅可能會有點難度,過幾天我?guī)闳ド缴献邘兹纯础!壁w舊話鋒一轉(zhuǎn),指出了一些重要的信息。
看著趙舊那副冷冰冰而又帶著嫵媚的臉,張寧心中那是一頓惡寒。
本來想接著機會問一問今天趙舊去干什么了,現(xiàn)在只有憋在口中,咽到肚子里去了。
翌日,陳家院子中突然來了大批的人,吵吵鬧鬧,不知是討債還是來鬧事。
等到張寧打開房門,定睛一看,小小的院子中站滿了本地的村民。
在村民的中間走出了一個身著華服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體型有些發(fā)福,各自一般般,不高也不低,但是眉宇間有著一股貴氣。
“陳家老二,我是村長李福,別說我們村對你們不厚道,可是你們再怎么說也得把錢給交了,不然這不白讓你家占便宜了,我們其他村民心里也不舒服?!贝彘L李??邶X伶俐,吐字清晰,像極了一個官紳貴族。
“是啊,是啊,你們家的兒子享受了山神的祝福,居然還這般不識好歹。”說話的這人正是昨日張寧在陳家見過的那個甩衣袖的男子。
“趕緊交錢,否則你們就別想在村里居住下去了?!贝彘L李福見屋內(nèi)沒有回聲,如此不識好歹,他直接下了最后的通牒,沒有一絲一毫的情面可言。
就在這時,緊閉的房門嘎吱嘎吱被打開了,不過走出的并不是陳家老二和他的兒子,而是一個充滿了毛發(fā)的獸人。
在獸人的毛發(fā)中還留有大量的血液和細(xì)碎的血肉殘渣。
獸人一出現(xiàn),村民們頓時大驚失色,而村長李福也沒有了剛才的從容,而是一臉警惕看著走出的獸人。
“你是誰,陳家老二呢?”
獸人抬頭環(huán)視一周,很有意味地在張寧的位置上停頓了一會兒,然后再把目光轉(zhuǎn)向村長李福。
“你剛才不是叫我嗎?”獸人沾有血肉的牙齒一張一合,很是猙獰可怖,像極了催命的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