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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文助寫系統(tǒng)一蒼龍變

第二十章 干掉黃仁貴

  “第一,不能太浪,要猥瑣一些。”

  “你這幾個詞用的相當(dāng)?shù)拿?,老娘喜歡。不過你說錯了?!?p>  “哪里錯了?”

  “第一應(yīng)該是沒有碾壓的實力,就不要從正大門進(jìn)去?!?p>  “你說的好有道理?!?p>  “接著說。”

  “第二要故意示弱,讓敵人放松警惕,找機(jī)會秒殺?”

  “你是豬腦子?真是氣死我了!”

  “……”

  “老娘要不先把那兩個宰了,你哪有機(jī)會練手?!?p>  “就這個意思?”

  “廢話。當(dāng)時熊大力沒有動手。老娘要是上來就宰了熊二力,他不是直接就跑了?這里面會有一些變數(shù),老娘只是不想出意外。你死了沒關(guān)系,要是我徒……兔兔死了……”

  “徒?”

  “兔兔,是小兔子,沒錯!你不覺得小豆芽像可愛的小兔子?”

  周軒看向小豆芽,小豆芽沖他可愛的一笑,哪里像兔子了?

  秦鳳青腳步快了一些,走到了前面,周軒看不到她的臉。

  狐疑地看著她的背影,周軒突然想到:小豆芽拜她為師了?

  周軒很明智的選擇沒有說出來。

  可憐的老白。

  三人一路又到了方家鎮(zhèn)外圍。

  秦鳳青一個人潛入鎮(zhèn)中,又去了悅來客棧順了點酒菜。

  周軒覺得秦鳳青很有意思。

  她有錢,偏偏不買東西。

  悅來客棧明明有好酒好菜,她有能力拿,偏偏順點便宜的菜食,便宜的雜糧燒。

  隨后三人便去了黃氏山莊的后面,這里有個小湖泊,目測長寬也就在二百多米左右。

  三個人找了個塊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

  秦鳳青干下一大口酒,說道:“接下來怎么辦,你說說看?”

  周軒知道她是考較自己,便沉思了起來。

  秦鳳青也不急,邊抱著小豆芽,邊喝酒。

  小豆芽早就睡著了。

  她把外套給她蓋著,頗有種慈母的味道。

  片刻后,周軒說道:“我覺得最重要的是找到證據(jù),把案子平反了。不然就算殺了黃仁貴,我難道要一直當(dāng)通緝犯?”

  秦鳳青點點頭,喝了口酒,說道:“咕嚕,唔,哈!還算有腦子?!?p>  “但是現(xiàn)在受害人已經(jīng)死了。那縣令看來也是和黃仁貴有勾結(jié)。也不可能把他們打到翻案。我們一現(xiàn)身就會被抓,這要如何下手?”

  “你可以換種思路,比如先把縣令搞倒,把兩人勾結(jié)的事抖出來,那案子自然也能翻了。”

  周軒眼睛一亮,有道理??!

  秦鳳青將伏虎山拿到的賬本扔給周軒,說道:“這個你好好看一下。”

  周軒便將賬本細(xì)細(xì)看了起來。

  半個時辰之后,他合上賬本說道:“有這個東西,黃仁貴是死定了。這伏虎幫種種惡事,幾乎都和黃仁貴有關(guān)系?!?p>  “白虎山這幾天還不會事發(fā)。所以要做也得盡快。否則證據(jù)就會被銷毀?!?p>  “我在想,那些被擄去的女子能不能作證?”

  “她們活下來的可能性很低。”

  周軒沉默了。

  確實,這個時代的女性,要是遭受這些事情,回去了也是沒臉活下去的。

  要不自殺,要不流亡,沒什么好的選擇。

  所以秦鳳青才不和她們見面。

  不見面,她們心里還會有僥幸,編個謊言,說自己走丟了,還有臉面活下去。

  “先拿到黃仁貴的賬本,再想辦法逼問點事情。到時再討論如何對付那狗官?!?p>  “不錯?!?p>  “再留他幾天狗命吧?!?p>  周軒又想了想,突然有了個主意,便與秦鳳青說如此如此。

  秦鳳青聽著聽著,眼睛一亮,說道:“可以啊。有點意思!老娘喜歡!”

  次日,三人白天做好的準(zhǔn)備工作。

  當(dāng)晚子時,黃仁貴被一陣吵鬧驚醒。

  這些時日他每晚都心驚膽顫,睡不安穩(wěn),一睡下去便覺得有把劍放在他的脖子上。

  這會兒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著,這一響動,便讓他覺得脖子一涼,一摸,腦袋還在,便起身披了件外衣走出來:“吵什么吵!發(fā)生什么事了?”

  房門口一個家丁癱倒在地上,渾身哆嗦,臉色蒼白,一邊打著冷戰(zhàn),一邊哆哆嗦嗦地說:“老,老,爺,爺,有,有,鬼,鬼……”

  黃仁貴冷哼一聲,看向其他家丁,見他們都在搖頭,喝道:“這世上哪有鬼!”

  剛說完這話,他便看到一道白影在院子前那拱門外一閃而過。

  咯噔一下,他也是嚇了一跳。

  隨即他便指著幾個家丁說道:“你,你,還有你。去那邊看看?!?p>  三個家丁沒有看到白影,雖然感覺有點虛,但還不至于太害怕,便提著刀走出那拱門外。

  接著就是兩聲凄慘的叫聲,兩個家丁屁滾尿流的滾回來,邊滾邊哆哆嗦嗦地喊道:“鬼!鬼!”

  黃仁貴心里蒙上了一層陰影,沉聲道:“愣著干什么,喊人??!”

  隨著呼喊聲,很快便有四十多位家丁聚在黃仁貴門口。

  這人一多,膽氣就壯,黃仁貴回頭看了眼在臥房門口嚇得直抖的妻子,說道:“不要怕。這里有人守著?!?p>  隨即回頭吩咐道:“陳三,你帶幾個人去看看少爺和小姐有沒有事。其他人都點上火把,帶上家伙,跟老爺我去看看?!?p>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走出那拱門。

  黃仁貴在隊伍中間,最前方帶頭的幾個是他的得力打手,膽子很大,便在前面探路。

  忽然隊伍停了下來,前方有幾聲驚呼。

  由于火把多,光線足,人又多,黃仁貴便壯起膽子,擠開人群走了過去,便看到前方有一具尸體。

  就是剛剛?cè)ゲ榭吹募叶〉氖w。

  那人雙眼圓睜,面色慘白,口鼻中都有水草和淤泥。

  兩名管事前去查看了一番后,說道:“老爺,是溺死的?!?p>  “老爺,這,這尸體已經(jīng)僵硬?!?p>  “這不可能!”

  黃仁貴低吼一聲,心中更是不安。

  從剛才慘叫到現(xiàn)在,最多也就一柱香時間,怎么可能發(fā)生尸僵?

  而且這附近根本沒有水!

  “咯咯咯咯咯……”

  一陣凄慘的笑聲從四面八方傳來,陰森恐怖。

  黃仁貴嚇了一大跳,連忙說道:“快,快去請袁先生!”

  黃仁貴之前怕人取他性命,便特意花重金請了神刀門的高手。

  那人是神刀門的副門主,江湖人稱神刀無敵袁一刀。

  一刀出,人頭落!

  原本他這樣的高手,是不屑于給人當(dāng)護(hù)衛(wèi)的。

  但是黃仁貴給的實在太多。

  然后他便在黃仁貴臥房門口守了三天。

  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他也不可能一直這樣守下去不是?

  所以就換去了客房,有事讓家丁通知。

  這邊有動靜,袁一刀也聽到了,但是動靜不大,他便沒有馬上出來。

  等有家丁呼喚,他便拿起刀去了現(xiàn)場。

  一聽事情經(jīng)過,袁一刀也是一哆嗦,這人能對付,鬼怎么對付?

  雖然他也覺得不可能鬼。

  但眼前之事太過匪夷所思。

  沒有水也能溺死人。

  剛死的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尸僵!

  “誰?”袁一刀看到前方花園那道門下站著一個黑色的身影。

  他也不敢直接沖上去,當(dāng)即摸出一把飛刀扔了過去。

  飛刀應(yīng)該擊中了,但那個人影紋絲不動。

  “咯咯咯咯……”

  又是一陣陰冷的笑聲。

  袁一刀猛地回頭,便見一道白影從人群頂上飛過。

  速度極快,一閃而逝。

  “閣下到底是誰?”

  袁一刀暴喝一聲。

  “不好了,黃阿狗不見!”

  “怎么可能,剛才還在后面!”

  黃仁貴面如土色,連忙再靠近袁一刀一些,這讓他有安全感。

  袁一刀則是神色凝重。

  剛才那身影太快,如果不是鬼,那這人要有多可怕?

  他已經(jīng)暗暗打了退堂鼓。

  “啪!”

  眾人隨著聲音看去,黃阿狗的尸體落在那具尸體旁邊。

  同樣的表情,同樣是溺死。

  兩個管事壯了壯膽,上去一查看,驚道:“尸僵!”

  眾人一下子嘩然。

  “黃阿狗、黃阿貓不就是那天去逼張氏的兩個?”

  “對啊,豹爺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輪到他們了!”

  “真是冤魂索命!”

  這一子現(xiàn)場直接炸了,眾人紛紛散開,只有兩個家丁留在中間瑟瑟發(fā)抖,正是那天五人中另外兩個。

  “我的死的好慘……”

  一道聲音傳來,眾人猛地朝黃仁貴身后看去,頓時嚇得面無血色,不少人一屁股坐在地上。

  袁一刀也是一連退了五六步,按著刀,渾身顫抖起來,死死地盯著那個方向。

  只有黃仁貴一個人留在原地。

  黃仁貴心知不好,身體卻有些僵硬,此時他艱難地轉(zhuǎn)過頭,才看到花園中飄浮著一個白衣女子,面容慘白的盯著他,那面容赫然就是死去的張氏!

  黃仁貴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手腳齊用不斷后退,哆哆嗦嗦地說道:“你、你到、到底是、是人、是鬼?”

  那張氏鬼魂猛地往前一沖,眾人大驚失色,方看清她全身濕透,掛著不少水草,卻忽然又消失不見。

  “??!黃阿三也不見了!”

  有人一聲驚呼,眾人立即看過去,便見中間兩人又少了一人!

  “地上有水!”

  “水!真是冤魂索命!”

  最后那個人雙腳一軟,倒在地上連連磕頭,哭訴道:“不是我干的!是黃仁貴這王八蛋!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是黃仁貴逼我的?。 ?p>  黃仁貴臉色慘白,罵道:“黃阿四你胡說八道!”

  “啪”一聲,那黃阿三的尸體也落了下來。

  眾人一下炸鍋了,紛紛開始朝各種方向叫嚷著撇清自己的關(guān)系。

  袁一刀猛地沖向黃仁貴,將刀架在脖子上,狠狠地說道:“你他媽的到底做了什么喪盡天良的事?”

  “袁門主,誤會啊,誤會!”

  “你他媽的當(dāng)老子傻子不成?”

  說著就一腳踹在黃仁貴肚子,頓時將他踹的眼睛都突了出來,隨后就翻身一陣干嘔,吐了一地酸水,酸臭味撲鼻而來。

  “你他媽的騙老子說有人妒你錢財。原來是做了這傷天害理之事!”

  “咯咯咯咯……”

  又是一陣慘笑聲。

  袁一刀覺得渾身發(fā)冷,連忙抱拳對著空中說道:“袁某不知此事,還望閣下原諒!這就告退!”

  黃仁貴一聽,嚇得連吐都來不及吐了,連忙一翻身去抱袁一刀的腿,哭道:“袁門主!我不是人!我后悔了?。∥医o錢,給你很多很多錢!”

  “滾!”

  袁一刀一腳踢開了黃仁貴。

  黃仁貴說道:“一千兩黃金!”

  袁一刀沒有理他,左右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狗日的內(nèi)墻打的太高,根本跳不出去。但唯一一條出去的路,有個黑影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他也不敢去那里。

  “兩千兩!”

  袁一刀面露厭惡之色,轉(zhuǎn)身朝內(nèi)院走去,不管了總成了吧?

  黃仁貴連連爬了幾下,終歸是追不上。

  眾家丁也不敢阻攔。

  又是一道白影掠過,那黃阿四終于也步了后塵。

  “黃仁貴,還我命來……”

  “黃仁貴,還我孩子……”

  凄慘怨恨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不好了老爺!少爺不見了!”

  黃仁貴終于是崩潰了,哭喊道:“不要傷我孩子。孩子是無辜的啊!那些事,那些事都是武霸天指示的,和我沒有關(guān)系啊!”

  那白衣女鬼再次出現(xiàn),手里抱著一個孩子,赫然就是黃仁貴剛出生的小兒子。

  那孩子還在哭啼,女鬼明明站在那里,聲音卻從四面八方傳來:“孩子,讓黃老爺?shù)暮⒆酉氯ヅ隳愫貌缓茫孔屗o你做牛做馬。”

  那些家丁之前已經(jīng)嚇得肝膽俱裂,現(xiàn)在再次親眼看到女鬼出現(xiàn),哪里還敢留在這里?頓時紛紛連滾帶爬朝著內(nèi)院跑去。

  現(xiàn)場就剩下一個黃仁貴,黃仁貴哭喊著說道:“我對不起你!你不要傷害孩子!我給你賠命吧!我就一個兒子?。 ?p>  “黃仁貴,閻王有令,你作惡多端,要本座收了你全家的性命?!蹦呛谏碛熬従徸邅?,竟然是戴著高帽吐著長舌頭的黑無常!

  未等黃仁貴看的真切,一陣陰風(fēng)吹過,那掉在地上本就不多的火把立時全部熄滅,整個花園陷入了黑暗之中。

  什么都看不真切,只聽得那孩子的哭啼聲。

  黑無常身后,又緩緩走出一個白無常。

  女鬼慢慢地飄到黑白無常身邊。

  “黃仁貴!”

  “黃仁貴!”

  “黃仁貴!”

  一女鬼兩鬼差一齊開口,那黃仁貴雙眼一翻白,頓時暈死了過去。

  黑無常一愣,取下面具,說道:“呃,好像玩過頭了?!?p>  小豆芽則從白無常底下鉆了出來,說道:“悶死了?!?p>  秦鳳青說道:“帶走拷問吧?!?p>  三人便將黃仁貴帶去了后山上的一座山神廟中。

  玩夠了的秦鳳青也就直入主題,先將孩子放在黃仁貴可以看見的地方。

  接著便使出神水訣凝練水汽,堵住黃仁貴的口鼻,待他將死之時,便又散去。

  如此反復(fù)弄了三次,黃仁貴終于是崩潰,全部招了出來。

  聽著聽著,周軒便問道:“十年前,你是不是逼走了一父女,擄走了他妻子?”

  黃仁貴說:“這事每年都有,大多數(shù)是伏虎幫那幫人干的。十年前也應(yīng)該有吧?”

  周軒心緒起伏,又問道:“一年前是不是有男子尋你復(fù)仇?”

  黃仁貴回憶了一下,說道:“好像有,被武霸天殺了?!?p>  “那男子什么名字?”

  “記不得了。”

  “尸體埋在何處?”

  “武霸天處理的,我也不清楚?!?p>  秦鳳青按住周軒的肩膀,搖搖頭。

  周軒看了看小豆芽,便不再說話。

  小豆芽看著黃仁貴,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

  她知道,她爹爹應(yīng)該是死了。

  其實她一年前就應(yīng)該知道,只是她一直騙著自己。

  連她自己都相信了。

  秦鳳青蹲下身按著小豆芽的雙肩,難得溫柔地說道:“這惡賊每年都害死不少人。那個人未必是你爹爹?!?p>  小豆芽看著秦鳳青,突然撲進(jìn)了她的懷中,大哭起來。

  這個從出生就失去娘親的孩子。

  秦鳳青一手摟著小豆芽,臉上第一次出現(xiàn)憤怒的神色。

  只見她右手向后一抓,一道無形氣流便將黃仁貴吸了過來。

  隨后神水訣發(fā)動,一股水流堵住黃仁貴的口鼻,黃仁貴拼命掙扎,終于是越來越弱,片刻之后,窒息死去。

  秦鳳青再次抓過黃仁貴的兒子。

  周軒神色動了動,終究是沒有開口。

  秦鳳青抓著那孩子半晌時間,待小豆芽哭聲漸漸停止,最后還是嘆了口氣,沒有下殺手。

  秦鳳青一人將黃仁貴尸體帶去扔到了那湖里。

  隨后又潛入山莊,按黃仁貴所說,找到了那些賬本。

  接著又回到山莊前門,用秋水劍在墻上刻下十六個字:黃氏山莊,滿莊皆惡。若想活命,投案自首。

  三人匯合之后,飄然遠(yuǎn)去。

  “接下來就是去那縣府找縣令貪贓枉法的證據(jù)?!?p>  “按賬本上來看,黃仁貴賄賂手段比較隱蔽,并不好查?!?p>  “都是以捐獻(xiàn)修路、修橋、修城墻等名義進(jìn)行的。而這三個名目,最容易把賬作平?!?p>  “目前兩處的賬本,只能證明黃仁貴和伏虎幫勾結(jié)??h令那里還是動不了?!?p>  “要不從頭開始看?或許有些蛛絲馬跡?”

  “這二十年的賬本你讓老娘從頭開始看?”

  “好吧。我來看?!?p>  “老娘出去搞點酒?!?p>  “好。對了,小豆芽,你和我一起看?!?p>  “好的?!?p>  這一看便看了六個多時辰,已經(jīng)到了亥時,小豆芽看完之后,終于是抵不住困意睡著了。

  秦鳳青便將周軒趕出山洞。

  人這類生物適應(yīng)性特別強(qiáng),所以野外住多了,也就那么回事。

  周軒一如既往的靠在山洞外的石壁上,陷入了思索。

  黃仁貴最初起家的時候,是靠著趙氏錢莊的一筆錢通過放高利起家的。

  問題便來了,趙氏錢莊憑什么借給他那么大一筆錢?

  而且從賬目上來看,二十年下來,這筆錢的本金并未有歸還,也沒有支付利息。

  但是黃仁貴每年都會把三成的收益上交給趙氏錢莊。

  問題就在這里,他上交的并不只是放高利的錢。

  而是全部的收益!

  這些收益包括:強(qiáng)占田地!打家劫舍!合謀貪污!

  看來還有一條線索,便是查一查這趙氏錢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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