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法相級超展開符文柱
張安舞動法器佩劍,一劍砍在了石柱子上,不光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佩劍還直接被反彈!
“然后,就這樣?!?p> 張安在佩劍之中,注入了靈力,展開了丈許的劍氣,狠狠的砍在了柱子上。
柱子上一抹流光閃過,強橫無比的力量,從柱子上擴散,把張安震飛,柱子上依舊沒有絲毫痕跡。
但柱子卻亮了起來,里面是一枚碩大繁瑣到極點的符文!
東鎮(zhèn)撫使瞳孔收縮到了極點,聲音苦澀:“一個普通人的家中,居然有八根法相級別超展開符文柱……我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些符文柱,的確是……我的修為太低了?!?p> 東鎮(zhèn)撫使認真掃過地下空間,并用手指敲了敲超展開符文柱。
“大體經(jīng)過,我差不多猜到了,應(yīng)該是有邪修誘導(dǎo)這家人安置了這八根超展開符文柱,然后教導(dǎo)這家人舉辦的邪神儀式,其實就是激活這八根超展開符文柱的儀式。
這八根超展開符文柱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激活了,最多再有一兩天,就會完全展開,但根據(jù)我估算,這八根符文柱籠罩的范圍,絕對會不會超過一公里,還遠遠達不到滅城級?!?p> “大人英明?!?p> 張安拍了一個馬屁。
這個東鎮(zhèn)撫使并不是吃干飯的,僅僅憑借地下空間的一些痕跡,做出的判斷,和事實真相,沒有什么兩樣。
鎮(zhèn)撫使盯著張安:“你是怎么猜測這八根符文柱,有可能滅城級的?”
張安搖了搖頭:“大人,我只知道這符文柱是超展開符文柱,具體多厲害,我并不清楚,這并不是我判斷有滅城級危機的緣由?!?p> 張安做了一個標準的邀請姿態(tài):“諸位大人,請跟我來?!?p> 到了書房,張安繼續(xù)解說。
“從地下空間出來后,看著書桌上這家主人寫下的一些紙張,我就判斷出,這家的主人,他平時可能有寫筆記的習(xí)慣,于是我在書架上,一本本的翻找,希望能夠找到有用的情報?!?p> “結(jié)果,我還真從一本書里,找到了一張畫著書架的硬紙畫,根據(jù)畫上面的標注,找到了藏在暗格里的幾本主人的筆記?!?p> 張安從中抽出了一本,翻到了某一頁,遞給了鎮(zhèn)撫使:
“大人請看,這家主人,在正式布置祭壇之前,在這一頁中記錄,他被蒙著眼睛帶到了一處隱秘的地方,那里有上千個頭戴面罩的人,在爭搶可以讓人溝通神靈的柱子。在之后的幾頁中,又說可以溝通神靈的柱子是如何的堅硬和沉重,很艱難才在祭壇周圍完成放置。
因此我斷定,他所說的柱子,就是超展開符文柱?!?p> 鎮(zhèn)撫使的手抖了!
所有人的身體都顫栗了!
他們都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張安絲毫沒有自覺的,繼續(xù)分析:“也就是說,此刻在燕都,至少有上千個有能力制造祭壇的有錢人家中,都有這種超展開符文柱。一旦全部展開,我斷定燕都可能就不會存在了。”
“而且,讓這家祭祀邪神的邪修,幾天前就已經(jīng)對這家人動手了,很有可能所有的符文柱,都已經(jīng)被激活,一兩天之后,就會完全展開。”
“因此,我上報了此次危機為滅城級?!?p> 東鎮(zhèn)撫衙門鎮(zhèn)撫使點了點頭:“你很不錯,你的判斷也很準確。不過接下來,就沒有你什么事了,去十里秦淮萬艷樓船玩玩吧,報我的名字,不收你錢。”
張安嘴角有些抽:“大人,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嫖完不給錢的人,我不想變成我都討厭的人?!?p> 鎮(zhèn)撫使詫異了:“誰告訴你,那里可以讓你嫖的?”
“那里不是嫖的地方?”
“不是!”
“那我不去?!?p> 謝山月嬌笑著摟著張安的脖子,吐氣如蘭:“小安子,你知道你如果不去,你將會錯過什么機會嗎?”
“知道?。 ?p> 萬艷樓船,在燕都,在整個大庸,都是一個傳說,能夠加入里面的,不是權(quán)貴,就是大修行者,而且必須是女的,甚至里面的成員還有三個是皇室的公主。
無數(shù)風流人士,都以能夠登上萬艷樓船為榮。
但凡能夠吸引里面任何一個女人,哪怕成為那個女人的面首,至少可以少奮斗幾十年。
只是東鎮(zhèn)撫使和謝山月一樣,沒料到張安明明知道萬艷樓船是個什么地方,居然插科打諢的說不去。
謝山月表情有些玩味:“少奮斗幾十年這種美事,你都不想要,你該不會想說餓死不是嗟來之食吧?你該不會想說不想吃軟飯吧?你……真的不想?姐姐我也是萬艷樓船中的一員,而且排名很高,你要不要吃姐姐的軟飯?你感覺一下,真的很軟哦!”
張安鼻子冒出兩行鼻血。
的確。
這軟飯,真的很軟。
就是不知道身體扛得住扛不住。
張安若無其事的擦了一下鼻血:“百騎大人,我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的……”
謝山月放開張安的脖子,無視東鎮(zhèn)撫使,搖曳著離開書房:“我不介意你擁有一片森林。張安,明天向我報道,從今天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歸我罩著了。另外,我的軟飯真的可以給你吃哦。”
“我!真男人!從不吃軟飯!”
“呵呵呵……”
在一陣銀鈴一般的笑容中,張安眼睛瞇了起來。
這謝山月,居然敢若無其事的在東鎮(zhèn)撫使面前,說張安是她的人,歸她罩著了。
這說明,她一點都不怕東鎮(zhèn)撫使。
她在鎮(zhèn)魔司內(nèi)的能量,可能超過了張安的想象。
她當終景千騎衛(wèi)第二百騎所的鎮(zhèn)魔百騎,恐怕只不過是玩鬧性質(zhì)的。
說不定,就是她,銷毀了所有狐妖事件的卷宗,導(dǎo)致根本無鎮(zhèn)魔司的人處理狐妖事件。
鎮(zhèn)撫使收回盯著謝山月的視線,撇向張安:“你還不走,是有其他的事嗎?要不,你留下來陪我一起處理這八根法相級超展開符文柱?”
“不!我不配!”
張安抬腿就溜了。
他穿越到這個世界才不到一個星期,修為還是練氣五層,就算有白發(fā)三千丈,就算滿身符,也算不得強大。
參合法相級別符文柱的處理,一個不小心弄出來的余波,就能把他滅殺一千次了。
和他一起不配在這里的,還有宋平以及宋平的下屬朱本丹等人。
他們剛走沒多遠,鎮(zhèn)魔千騎也都紛紛離開。
他們倒是想要留在現(xiàn)場,但他們……也不配,他們只不過是“區(qū)區(qū)”金丹級別,還沒資格插手法相級別物品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