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袁紅裳倒是并不覺得什么,只是路人們沒走過店門前,都有意無意的向著他們看去。
這樣她臉上更是臊的慌,老版更是坐在一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顯然有些慌張到極點。
“袁朗,你吃完之后帶著他們?nèi)ド坛请S便買些衣服,把這一身扎眼的西服全部都給我換掉!”
袁紅裳實在是有些忍受不了了,將湯汁抿了幾口,別沒好氣的踢了踢身旁還在加面的袁朗。
袁朗連忙站起身來,滿是局促的看著袁紅裳畢恭畢敬的說道:“好的,大小姐!我這就帶他們?nèi)Q衣服!”
要放在之前袁朗,可是一點都不想動。
可自從被扒了衣服之后,他這一身新衣服怎么穿怎么覺得別扭。
既然大小姐讓我們?nèi)ベI衣服,那也能借坡下驢的去給自己換一身衣服。
只是他的聲音極為的大,不由得令店里聊剩無多的食客們紛紛側(cè)目望去。
但僅僅只是看了一眼,便都湊在一旁小聲嘀咕的聊起了家常。
“唉,你瞅瞅我都說了,他們一進來我就覺得不同凡響,沒想到!”
“是啊是啊,剛剛那年輕人叫那姑娘大小姐!想必也是那里氏族的高粱子弟吧!”
“可不是嘛,就門口那兩輛吉普車,別看周邊都粘有泥土,可車我就是看了一眼,至少得知這個數(shù)了。”
他們說到盡興,其中一名食客還止不住的悄悄的伸出五個指頭。
只是動作有些夸張,他們雖然說是極為小聲的說,這可是我們都是風水師,五感極為強烈。
雖說他們聲音極為小但卻是格外的清晰。
袁紅裳并沒有尋常時,那般乖張。
反倒是亭亭玉立的,極為的優(yōu)雅,一撇一捺,盡顯妖嬈。
看的就連門口的路人也都紛紛頓足,使勁兒的向著店內(nèi)瞅去。
很快就酒足飯飽了,老板看我們吃的七七八八了,便拿著計算機一通算賬。
大步的走了過來,搓著手笑呵呵的說道。
“這位先生一共一百六十元,請問是現(xiàn)金呢?還是微信?”
我并沒有猶豫,拿出手機便付了款。
“接下來我們要去哪里?”
此時的我不知道該去哪里,不由的將目光看向了袁紅裳,由她去定奪。
“難得到城鎮(zhèn),陪我去逛街吧!”
袁紅裳伸了伸懶腰,千嬌百媚的看著我。
不由得令我嘴角微微抽出了兩下,在旁人眼里,她盡顯豪門貴族氣質(zhì)。
可跟她熟悉過后,我是真的知道她的本性究竟如何,顯然不會被她的這般引誘所折服。
但也如同她所說的,難得來到此處,也是時候該給自己放個松了。
“好吧,真拿你沒辦法,不過事先說好,下午我們必須要離開這里。
不然那些東西順著味兒追來,要想躲開,可真的沒辦法躲開了!”
我并不是道聽途說,雖然不條蟲已經(jīng)被除掉,可誰也保不準,施術(shù)者會順著痕跡追查到這里。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就你啰嗦!”
袁紅裳也并不是那般小家碧玉的小女子氣,在大是大非上自有獨特的見地。
不過令我感到啼笑皆非的,卻是當我快要離開面館的時候。
就聽見老板這么笑呵呵的對著那些剩余的時刻,說出一段離奇而又凄美的愛情故事。
而那故事的框架原型,我卻是一清二楚,正是曾經(jīng)我同桌愛看的霸道總裁的框架小說。
誰讓不禁的看到有些滑稽好笑,不過我剛走出門,好在那幾名黑衣男子還懂得避其鋒芒。
將兩輛吉普車拉到了不遠處的洗車坊,也順道給了我們逛商場的時間。
說是逛商場,其實也無非就是袁紅裳在前面挑選衣服,而我在后面就跟人形行李箱一般,幫她提著各式各樣的衣服袋子。
只不過偶爾也會給自己買上幾套衣服,就這么一路逛了下去。
陽光是那般的明媚,袁紅裳將太陽眼鏡摘下,滿是愉悅的伸了伸懶腰,一臉微笑的感慨道:“購物就是舒服呀!”
“我倒是不覺得?!?p> 此時的我沒好氣的拆臺道,這讓她不由得扭過身來。
可看著我?guī)缀鯍鞚M全身的服裝袋子,也都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你傻呀,讓隨便一個人幫你拿著就行,干什么自己要拿呀?”
倒也并不累,只是覺得有些太麻煩了。
可聽到袁紅裳說的話,嘴角止不住的抽搐了起來。
還不是光在一半的時候,你讓他們各自去買各自的東西,不準跟著你,要不然我怎么可能這么累呀。
大爺當然,我并沒有說出口,而在此時袁朗也走出了商城的大門。
看見有些局促的我,連忙大步的跑了過來,幫我拿了大半的袋子,這才讓我長吁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