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袁紅裳,接著只見袁家大小姐沒好氣的說道:“他是要去我們海清袁家!怎么能先答應你們順天府呢?
之前我都說過,難不成又要我說一遍嗎?”
就當所有人都以為袁紅裳跟柳元又要因為這件事情吵得難舍難分時。
“放心,我去江南處理完之后就會去袁家。”
卻見我一口答應了下來,也是絲毫沒有猶豫,這讓所有人他都大驚失色。
甚至就連與我最為親近的雪姑都覺得不可思議,她也沒有想到我竟然如此答應下來。
若是放在之前,哪怕是幾天前,我都不會答應的如此痛快。
可如今很快我就有一套極為完整的人際網(wǎng)了。
也就根本不會害怕他們兩個人去查了。
“好了,你們要寒暄以后再寒暄吧,現(xiàn)在當務之急是趕緊離開這里。
雖然那些聞風而來的風水師沒有過來,但恐怕也會吸引到他們的注意,我勸你們早些離開比較好?!?p> 站在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黃遠道突然張口說道。
他倒是無所謂再爭執(zhí)下去,可是若是真的再爭執(zhí)下去的話。
后面會發(fā)生什么也不是他所能想到的。
“行,先離開這里再說?!?p> 想到這里袁紅裳跟柳元也沒有去爭吵,畢竟都已經(jīng)答應了就各顧各的趕路。
很快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不多時已經(jīng)到了7點,三輛吉普車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面前。
“我先走了,記得你辦完事請來海清!”
首先要離開的離我沒有想到竟然是袁紅裳。
此時我能感覺到一股灼熱的眼神正盯著我,不用多想,自然是陳詩靈。
我也沒敢過多回應,只是點了點頭,接著便是柳原他們一個個相繼離開。
很快就只剩下我跟陳詩靈以及雪姑。
“你是不是放不下她?”
陳詩靈沒好氣的看著我說道,只見我不禁是嘴角微微抽搐。
“開玩笑地瞧你這么怕的,我也該走了,我在西市等你!”
到最后陳詩靈也走了,這就像是一場夢般,來的時候是我們兩個人,如今歸去依舊是我們兩個人。
不對,是一人一妖。
“既然他們都離開了,那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該起身前往江南了呢?”
就在我悲春傷秋時,站在一旁的雪姑突然詢問了起來。
我聽到他說的話,不禁是點了點頭。
接著我們便七拐八拐的走到了一處火車站前,之所以不是坐高鐵去江南。
我若是真的坐高鐵去江南,恐怕我身上的那些符箓會被別人當成是神經(jīng)病的。
至于火車,自古都是臥虎藏龍。
哪怕我真的帶著符箓,也沒人會注意到我。
說起來也碰巧剛?cè)ゾ陀幸涣星巴系能嚒?p> 而我也順理成章的買了兩張軟座票。
坐上車,一晚上沒有睡覺的我,不禁是有些疲憊靠在一旁閉目養(yǎng)神。
反倒是雪姑睜著眼睛四處張望,似乎是十分的沒意思,便抓起火車旁的雜志隨意看了起來。
坐在對面的大爺大媽則是笑的合不攏嘴。
原本坐車就10分無聊,況且是這種綠皮車晃悠晃悠的向著江南馳騁。
大爺大媽們便開始聊起了天。
“哎,你看那對小年輕應該是出來旅游的吧,這姑娘模樣長得俊呢。
小伙子也挺不錯,還真是郎才女貌啊。”
“可不是不過看著小伙子困成這樣,晚上肯定....”
那些大爺大媽說到這里別呵呵一笑并沒有指破。
時間似乎過去的很快,眨眼間就過去了兩個小時。
而我也逐漸的睜開了眼睛,腦子不再是那般疼痛。
不僅僅如此,而且還睡得十分舒服。
“枕的舒服嗎?”
就在此時耳邊突然傳來了雪姑空靈的聲音。
我這才發(fā)現(xiàn),我竟然迷迷糊糊的站在了她的肩膀上。
在鄰座的大爺大媽更是笑開了花。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太困了,實在太困了?!?p> 我連忙坐起身來撓著后腦勺,顯得自己不是那么尷尬。
我也不知道,平時都是住在一起,可這次卻有一種差異的感覺。
道歉的話脫口而出,雪姑則是微微的搖了搖頭,表示并不在意。
但場面一度的顯得很尷尬。
“江小姐,江小姐?!?p>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叫喊聲從不遠傳來。
這也讓略顯尷尬的氣氛緩和了許多,雪姑好奇的側(cè)過頭去。
而我也略顯疑惑的看著不遠處匆匆走來的一對年輕男女。
女人穿著白色衛(wèi)衣,青色牛仔褲,看的是那般青春漂亮高挑的身材,在扎著單馬尾。
而男人則是西裝革履,長相平平,但眉宇間,卻有一絲貴氣。
也不知道是人靠衣裝馬靠鞍,看起來還算是風流倜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