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兩只蛟蛇就媲美柳元的氣機,身旁密密麻麻的蛇群更都有著形氣境的實力!
看著著密密麻麻的蛇群,不僅僅是我,就連一直強裝鎮(zhèn)定的柳元都感到頭皮一陣發(fā)麻。
陳詩靈跟袁紅裳更是害怕的攥進我的衣角。
“放心,這些蛇并不會傷到你們,只要不去招惹它們就行?!?p> 黃遠道看著密室大門前的兩只蛟蛇。
想想也都有好幾年沒有來這里了,接著便從腰間取出一枚小銅鈴,只是這個小銅鈴。
確實與尋常銅鈴不一樣,竟上面刻有獅咬劍。
只見黃遠道輕輕搖了搖鈴鐺,那兩只本就恭候多時的蛟,立刻站起身來,走進了密室中。
“我們走!”
黃遠道說完后取出哨子,輕輕一吹,本來站在一旁呆如木雞的尸體,也都站在了門口,像是守衛(wèi)一般守住了門口。
這些尸體本就陰氣極重,不僅如此他們還都是風水師,自身的修為都在。
個個都是行氣境,對付這些蛇群綽綽有余了。
我此時心中卻是忐忑不安的說不出的感覺,就像是未知的恐懼一般。
可當他們走進密室卻發(fā)現(xiàn)外邊其實是冰山一角,當他們剛走進了密室大門,很快就跟著這兩只蛟,很快的拐進了一道密室。
一股股陰風吹來,陰氣森森。
“我們到了?!?p> 陳詩靈跟袁紅裳鉆進衣角的時候更緊了,幾乎我們三個都貼在一起了。
她們身上的兩股清香,使得原本血氣噥噥的密室有了一絲清香。
“放心,有我在呢?!?p> 我能感覺到他們兩人發(fā)自恐懼的顫抖,便是輕聲安慰的說道。
聽到溫柔的話語,原本感到恐懼的人就像是吃下了一顆定心丸,竟然感覺不到了恐懼而是濃重的安全感。
“劉飛,等這次任務完成,我一定帶你去袁家。”
袁紅裳此時小臉微紅竟脫口而出將心中的話說了出來。
這不免引得站在一旁的陳詩靈有些泛起醋意,竟嘖嘖輕笑。
像是嘲諷的般,瞥了一眼臉頰泛紅的袁紅裳。
袁紅裳立刻板起臉,白了一眼對她明顯有敵意的陳詩靈。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但他們二人足足能演出一番戲來。
“劉飛,我們到了,進來吧。”
很快他們便跟著走到了一處石門前,蛟蛇也轉身飛快地離開了,似乎并不想要在此處久待。
黃遠道臉色有些凝重,一拳砸在了一旁的石柱上。
轟隆一聲,足有一尺長的石門,頓時打開。
從室門內一股股腥臭的氣味撲面而來,我并沒有后退。
大步的走了進去,陳詩靈跟袁紅裳剛走進來就被眼前的場景所驚呆了。
至今一個半大小子坐在椅子上,他腳下則是有一具干枯的干尸。
顯然是剛剛被吸干血液的看衣服,正是之前蛇群獻祭的那個中年男子。
而那小子不用多說,肯定就是圣童了。
只是令黃遠道感到震驚的是,圣童竟然隱隱約約有些長高的跡象。
不僅僅如此,就連他渾身的青銅,都已經被血肉所替代,只能零星看見些許青銅粘在皮膚上。
房間內極為的寂靜,寂靜的令人害怕,誰都不敢說話,就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而圣童這時則是摸索著手指,看著眼前的眾人,也沒有說話只是笑嘻嘻的看著一旁頭發(fā)花白的頭黃遠道。
“父親大人,你已經有幾年沒有來看我了,一年,兩年三年真的數(shù)不清了呢?!?p> 圣童一腳將腳旁的干尸踢在一旁堆積如山的干尸堆旁。
接著頗為好奇的打量著我,被他那么一打量,只感覺一股寒意,從后背直沖天靈蓋,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都說無事不登三寶殿,想必父親大人一定是為了他們才來見我的吧?”
圣童此時翹著二郎腿,笑嘻嘻的看著黃遠道。
他始終都是笑嘻嘻的,給人一種既害怕又恐懼的感覺,不過他的神情越來越像人類,根本不像當初的那句死物般。
若不是他還有一些青銅碎片鑲在身上,恐怕都以為面對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對?!?p> 黃遠道并沒有多說,也沒有解釋。
眼睛始終是緊盯著坐在椅子上的圣童,緊緊的盯著,絲毫不敢怠慢。
“那行,這個人留下其他人出去等著,我和他好好聊一聊!”
此話一出黃遠道跟陳詩靈袁紅裳她們竟是異口同聲的說道,不行。
這可引得圣童瞇起了眼眸,頗為不爽的環(huán)顧了一圈。
我知道他們是為了保護我。
畢竟與圣童獨處一室危險系數(shù)實在太大了,他們不敢去冒險。
可是我想到爺爺安排的布局,心中雖然始終對圣童有恐懼,但確實并沒有拒絕。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你們就在外面等著,想必圣童見我一定有什么事情要說。”
我說到這里邊眨了眨眼,示意他們不要意氣用事,只是在門外等著,若是真的突發(fā)情況再出手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