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跡出現(xiàn)在兩大勢力交界處,屬于三不管地帶,邊上最強的勢力就是三星坊市。
酒散人是五千年前的一位元嬰散修,他一生沒有加入過任何勢力,沒有娶妻生子,逍遙了一世。
以醉劍名揚山海修真界,時至今日,一些宗門家族依然記載著這位強者的生平。
“聚寶山一直不問世事保持中立,血刀門與紫月宮乃是血仇,定會橫插一手。
所以白氏的態(tài)度很關鍵。
就是不知萬劍宗那位壽元將近的元嬰老祖,會不會為了一顆結嬰丹,把紫月宮的人得罪死?!?p> 一個長相與林凡有三四分相像,外表一副翩翩公子模樣的男子,一只手拖著下巴想著,另一只手用食指敲擊著桌子,發(fā)出篤篤聲。
“在這南域,要說誰最想拿到那枚結嬰丹,也只有萬劍老祖了。
誰讓他找死進入那無盡海域,結果被混沌濁氣所傷,剩下不到十年的壽命。
可惜我們沒有能力拿出那枚結嬰丹,否則怎么能白白便宜這些家伙。”一位胡子花白的老者冷笑說道。
萬劍老祖若是再此,聽見那白胡子老者的話,絕對會大吃一驚。因為他在無盡海域重傷的消息,除了自己那三個親傳弟子,沒有其他任何人知曉。
“也不是沒有機會。”
回話的人,長相居然和那白胡子老者一模一樣,只是語氣沒有那么沖。
“大哥,要真被那萬劍老祖收入囊中,我們哪還有機會?”林振吉翻了個白眼。
“唉!正是因為被萬劍老祖拿走,我們成功的機會才要大一些,具體還要看萬劍老祖怎么應對?!绷终窦巨D頭看向那書生打扮的公子哥,說道:“小德子,你親自下山看看。正好,紫月宮帶隊的人是你的老相好?!?p> “咳咳,叔公你可別亂說,我是都有曾孫的人了,再過幾年怕是連玄孫都有了?!北緛淼ǖ牧殖5滤查g破防,連連擺手。
“男人三妻四妾有什么,嫦英都走了這么久了,你真不考慮一下那個女娃?
說起來,你不會是怕她修為比你高,然后......”林振吉一臉狐疑看著林常德。
“您就別打趣我了。這樣,二哥和章丘、章若陪我走一趟,還有那兩個剛突破的道字輩小家伙,也同我一起去吧!
不過,你們也知道我很怕死,可以讓寒祖暗中跟著我們嗎?”林常德展開折扇,在這終年被血覆蓋的地方,扇起了扇子。
“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把怕死,說的這么理直氣壯?!绷终窦芘宸约哼@后輩的臉皮。
“那就這么決定,麻煩你了八叔?!鄙頌樽彘L的林文伐一錘定音。
四人幾句話就決定好了名額,七位實權長老一句話都插不上,除了執(zhí)法堂長老林常在喜形于色,其余六位都沒啥表情。
首位的四人,來去皆如風一般,不見了蹤影。
“族長三十年前才突破的金丹,怎么又閉關突破?”
離開長老堂的路上,庶務堂長老林常州很疑惑。
“六弟,族長這種天縱奇才,豈是你我可以理解的了?”
林常在不屑的撇撇嘴。
“二哥,你這次得了外出的名額,下次可不能再跟我搶了,我在這天源山脈待的人都要發(fā)霉了?!绷殖V荼г?。
他們倆身為家族唯二的假丹修士,實力更進一步是不可能了,而且也沒有兼修副職業(yè),每天待在孤絕峰、孤雁峰無所事事。
真是難受滴很呀!
離開長老堂的林常德,獨自來到八附屬山峰之一的寒霜峰。
“怎么又是你?”
剛踏入寒霜峰,一道極為不耐的女聲在其耳邊乍響。
“呵呵,寒祖在上。晚輩最近要出趟遠門,所以您懂得。”林常德站立在原地,面帶微笑輕聲說道。
一條半米長的天藍色蛟龍,以閃電般的速度,從寒霜峰深處飛至林常德面前。
“你可是個讀書人,好意思嗎?”寒霜蛟的語氣中,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小生慚愧?!?p> 話是這么說,但林常德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反而又道:“您是跟以前一樣變成鐲子,還是再縮小點進我衣袖躲躲?”
“小生?呸?!?p> 真是個不要臉的老家伙。
寒霜蛟表示不想跟這么不要臉的人溝通,一道藍光閃過,變成了一條十幾厘米長的迷你寒霜蛟,鉆入林常德衣袖。
又過了兩日,林常德帶著一干族人來到明丹樓。
他們是通過陣法,傳送到三星坊市,節(jié)省了很多時間。
林凡見過這位曾祖幾次,對其頗有好感。但要論親疏,林凡肯定更喜歡小姑。
小姑林章若對林凡很溺愛,一些無理取鬧的要求,都能盡力去滿足他。
如果爺爺在林凡的人生中扮演著“嚴父”的身份,那么小姑則是“慈母”。
讓從小失了雙親的林凡,感受到溫暖,使得他不至于長歪了。
“哇哇哇,小凡子你又變帥了。”
遠遠看見林凡的身影,林章若半瞇著眼很是興奮,拔腿沖了過去,一把抱住林凡的腦袋。
白皙的柔荑在林凡頭頂來回蹂躪。
“嗚嗚嗚。”
整張臉被軟肉包裹住的林凡呼吸困難,拼命的呼救。
“呀!”
林章若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連忙松開了林凡。
“呼~”林凡長吸一口氣,心有余悸說道:“活過來了。
小姑,下次見面能不能換一種親熱方式?每次都這樣我怕吃不消??!”
“知道啦,知道啦!”林章若故作傷心的癟嘴道。
“給你介紹兩個兄長,林道天、林道竹?!绷终氯粲檬?,指了指身后兩個比林凡稍大幾歲的少年。
“這是我侄子,林凡?!?p> “林凡兄弟?!绷值捞臁⒘值乐裣嘁曇谎?,皆親切的跟林凡打招呼。
“道天兄,道竹兄?!?p> 林凡急忙回禮,同時心里有點小失落。
本以為自己能成為道字輩第一人,想來還是太年少輕狂,不知天高地厚了。
“對了小姑,你們這次來究竟是為了什么?”
他把目光轉向正在遠處交談的曾祖與三叔公,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