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惠
頭疼?
阮清恬不明所以,但是也有點著急,畢竟這人當初就是傷了腦袋?。骸笆侵暗膫趩??又復發(fā)了?要不要去醫(yī)院?”
一串三連下來卻沒聽到岑謹言的回答。
阮清恬低頭去看他,卻只看到了他微微勾起的嘴角。
……這人該不會是舊傷復發(fā)然后傻了吧?
就在阮清恬想要把人從自己肩膀上拔起來看看好歹的時候,岑謹言開口了:
“清清太搶手,我頭疼?!?p> 阮清恬:“……”嗯好叭,那沒事了。
她這個爛桃花有什么值得這人耿耿于懷的?況且若說是搶手,這人才是真正的搶手吧?
不過畢竟腦子受過傷,阮清恬決定不跟他互懟,只能有點哭笑不得地解釋了幾句:“那個人我已經(jīng)明確拒絕過了,不過是有點死纏爛打的,大概是自信心爆棚了吧?!?p> “嘁?!贬斞园l(fā)出了一聲嫌棄的聲音。
不知怎么的,阮清恬被這個字戳中了萌點,笑了起來。
“笑什么!”本來應該是質(zhì)問的語氣,卻因為男人也是聲音帶笑而變成了溫言軟語。
阮清恬沒回話,岑謹言也沒再問。
兩人坐在后排的氣氛很是溫馨,前排的司機卻是用盡了洪荒之力才保持自己的表情如常。
他們老板什么時候?qū)W會了這么黏黏糊糊的語氣?聯(lián)想岑謹言平常在公司的作風,司機大叔不由自主地發(fā)了個寒顫。
只能說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了。
翌日一早,阮清恬到了辦公室就受到了陳柚同學的親切問候。
“恬恬!”
阮清恬疑惑:“怎么了?一大早這么熱情?先說好,我可不借錢。”
陳柚嫌棄臉:“誰問你借錢了,我是有別的事情問你。”
“那你說。”阮清恬把包和早餐放在桌上。
“你帶了早點?自己做的?”陳柚看著她手里的袋子。
“啊不是,我男朋友做的?!比钋逄裥恼f就她這個不睡到點絕對不會起床的人,怎么可能自己做早飯?
不存在的,這種事情就不可能發(fā)生。
陳柚一臉羨慕嫉妒恨:“我就是想問一下,你這個高富帥男朋友哪里找的?能不能給我發(fā)展一個?”
阮清恬知道陳柚一直被她媽逼著相親,聽到這種話也不奇怪,但是:“你不是說你還要多玩幾年,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么?”
陳柚一擺手:“那是丑逼,好看的男人那是人間瑰寶,尤其是好看又賢惠的。”
阮清恬嘴角抽搐,覺得岑謹言被和‘賢惠’二字聯(lián)系起來,他估計不會高興。
但是余光看到了自己桌上的紙袋,里面還裝著岑謹言做給她的早點。
……其實說是賢惠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恬恬,有沒有???”陳柚又問。
“我哪兒認識這種類型的人啊?”就是這個都是莫名其妙撞到她跟前的。
“那你跟你男朋友怎么認識的啊?”陳柚本身也沒抱太大的希望,立刻轉(zhuǎn)向了八卦方向。
……我說是偶遇你信嗎?
“就……相親唄?!比钋逄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