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
楚令一臉激動的看著地上VIP武器。
“如果能用理之律者的權(quán)能,肯定能復(fù)刻出全新的律者核心,再用死律權(quán)能創(chuàng)造一具身體,把核心塞進去,然后再用識之律者權(quán)能賜予意識,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律者了嗎?!?p> “雖然我使用的崩壞能會被稀釋,但如果用上這些武器,說不定就能發(fā)揮律者真實的實力,這事還得跟小焉焉商量一下,這些武器給人造律者用,就是肉包子打狗,順便得問下要怎么操作復(fù)刻核心?!背瞵F(xiàn)在思路清明,就等終焉同意了。
只是終焉還在睡覺,像這樣突然搞醒她會不會對她身體有沒有什么損害啊。
“喲,看了你已經(jīng)想到突圍的方法了,很不錯嘛。”蒼沐璃神出鬼沒的又在楚令內(nèi)心處說話。
“你來的正好,你說叫醒她應(yīng)該沒事的吧?”楚令一臉驚喜,就盼著蒼沐璃來了。
“有事沒事又能怎么樣呢?難道叫醒她有事的話那你就在陪她一起等死?”蒼沐璃被楚令這猶豫不決的樣子無語到了。
“也是?!背钕肓讼牒孟褚矊?。
“對了,你來找我又是干啥?”楚令問。
“有一個好消息跟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個?”蒼沐璃說。
“先說好消息把?!?p> “好消息就是,我剛剛接收到秘密情報,如果你能從這里離開,那么天命圣女一事,就對你毫無威脅了?!鄙n沐璃說。
“為什么?還有這種好事?”楚令有些詫異,甚至有點不敢相信。
剛剛還感覺無比頭疼的存在,居然就因為他離開這里就能解決了?
但蒼沐璃并沒有給他解釋原因,只是說:“這事涉及到社會甚至國家的政事,三言兩語說不清楚的,你只要記住,你只要活著離開其他事情都能迎刃而解。”
“你這成語用的真六,你是神州人?”楚令有些好奇的問。
“廢話,我跟你說了這么久的話你沒聽出來是神州語言?”蒼沐璃被他這一打岔,還問這種明知故問的問題,就氣不打一處來。
“哦哦,那壞消息是什么?”一聽她語氣好像生氣了,楚令連忙把話題轉(zhuǎn)移回去。
“哼,壞消息是,接到戰(zhàn)線情報,有約十萬臺戰(zhàn)爭型代號為“重武泰坦”機甲正朝這邊趕來,如不出意外的話,明晚就能全部抵達。”蒼沐璃已經(jīng)不想跟他多說了,就怕被他氣死。
“什么?!”
聽聞這個消息直接把楚令嚇了一跳,十萬臺機甲是什么概念?就連之前“女王降臨”都沒有這種多。
而且這戰(zhàn)爭型一聽就知道很強,十萬臺全火力覆蓋,能直接把這里核平楚令都相信。
逆熵這是把他們的棺材本都掏出來了嗎?
“好了,消息已經(jīng)帶到了,你就好好活著吧,我就不打擾你們打情罵俏了。”蒼沐璃好像還在對楚令心生不滿,說完就走了。
“靠,那么小氣,女人的心思真的搞不懂...”楚令也不爽說了一句。
“還是小焉焉好,雖然有時候跟個炸毛的小貓一樣,但平時還挺聽話的。”
楚令輕輕的撫過終焉那帶有淡紫色的白發(fā),心里很是發(fā)愁。
“活著離開嗎......”
......
夜里。
在密封的空間里。
楚令差不多已經(jīng)待了差不多快三天了。
這里暗無天日,楚令也不知道此時此刻是白天或者是黑夜。
正困的不行的楚令,抱著終焉才咪了一會,就被外面那如同地震般的震動驚醒。
“已經(jīng)來了嗎?”
這種生死時速的壓迫感,讓楚令現(xiàn)在毫無睡意了。
連忙繼續(xù)根據(jù)腦海里的終焉記憶,構(gòu)造出核心與容器。
“時不待我,如果不出乎意料的話,她們明天一早肯定會發(fā)起進攻,必須要在今晚搞好。”
同樣好幾天沒吃東西的楚令,已經(jīng)餓的兩腿發(fā)軟。
要知道他現(xiàn)在可沒有終焉這種崩壞能轉(zhuǎn)成食物營養(yǎng)這種操作,幾天不進食,水都沒一滴,簡直是要了人命。
但這種時刻他可不能再掉線了,必須抓緊時間完成。
看了一眼周圍由崩壞能結(jié)成的黑色云層,已經(jīng)差不多消耗殆盡了,看來已經(jīng)被終焉吸收的差不多了。
“等我搞好,再找個合適的機會逃離這里。”
......
除了楚令沒有睡意外。
天命臨時營地更是燈火通明。
“逆熵不虧是靠科技發(fā)家的,有了這些機甲,都能把這里核平好幾次了。”泰勃哈特神色露出幾分驚訝,沒想到逆熵這么大手筆。
“這次,必讓終焉律者插翅難逃!”瓦爾特淡淡的說出無比肯定話。
“哈哈哈,這是自然?!币慌缘膴W托,端著一杯紅酒,細細的品嘗了一下。
而在一旁的圣女沒有說話,看著遠方十公里外都能隱約可見的高樓,靜靜的發(fā)呆。
“圣女可是在擔(dān)心空之律者沒能封鎖著空間嗎?”悔凌風(fēng)帶著他那張病態(tài)的臉,走了過來。
“也許是我多想了?!笔ヅ涿钫f了一句,走轉(zhuǎn)身回到了帳篷。
“哈哈哈,這位不會是約美麗的圣女小姐被拒絕了吧?”一旁的泰勃哈特大聲嘲笑。
就他這大嗓門,把周圍人們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但悔凌風(fēng)隨意的笑了笑,沒有理會,自顧自的往外走去。
“不會是被我說中心事了吧?你們神州有句話這樣說來著,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哈哈哈!”泰勃哈特得寸進尺的繼續(xù)取笑著。
一邊靜坐的凱文,被他那聲音吵到,就抬頭看了一下,隨后就懶得去理會了。
泥人也有三分火,更別說這大嗓門就像個擴音喇叭一樣,讓大家都面露異色的看著悔凌風(fēng)。
“悔某早已成家,自會約束自己。可不像某些人,尚未有伴還損人清白?!被诹栾L(fēng)淡淡的說道。
“你在嘲諷我嗎?”泰勃哈特有些生氣的問道。
悔凌風(fēng)搖了搖頭,不再理會,背過身直接離去。
在一旁的奧托端著紅酒杯神色有些忌憚的看著離去的悔凌風(fēng),轉(zhuǎn)頭跟瓦爾特聊著天:“跟這種魯莽的人一同做事,實在有損我們團隊的風(fēng)度?!?p> “我覺得跟你在一起更有損我們整體形象?!蓖郀柼貥O度嫌棄著奧托,也回去自己的帳篷里了。
“嗯?我這優(yōu)雅風(fēng)度的身姿,怎么就有損你們這群莽漢的形象了?”奧托不服的想要上去理論,但轉(zhuǎn)眼一想,好像也對哈。
優(yōu)雅的人怎能與這群莽夫一起呢?
隨后自我感覺良好的奧托,帶著自戀的表情返回自己的帳篷。
此時的凱文面目表情的看著這群人漸漸離去,他感覺到奧托似乎在罵他。
“撲哧?!?p> 聽到身后傳來女性的笑聲,凱文轉(zhuǎn)過頭看著來人。
正是伊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