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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慕名者

第十章 阻我步伐,如害我性命

神的慕名者 小皮你又慫了 2119 2021-06-10 23:57:28

  大唐永和年間,768年,十二月。

  這應當是大唐世界的人類。

  不。

  正確的,

  應該說是這方平行世界有史以來最黑暗的一個時期。

  先帝駕崩,新帝李青松上任,下達了一系列非人哉的惡毒政策。

  難民如同草芥,派發(fā)的“救濟糧”如同喂豬狗般,絲毫不在意他們的死活。

  皇都十萬難民終是難忍此番行為,舉起大旗叛亂。

  從泉州一路直上,不得不說,難民實力并非弱小,并非都如同在皇都前乞討糧食的那般骨瘦。

  唐朝大將季風神戰(zhàn)死泉州城門樓,泉州地帶淪陷。

  而后難民一方又與大唐神將天行蹤決戰(zhàn)于杭州城城門外。

  終是不敵,神將天行蹤建議大軍北撤,暫避鋒芒,待他們糧草后援斷去時,便是大唐反撲之日!

  但與天行蹤共同鎮(zhèn)守杭州城,已經掌握大兵兵權的姚順卻一意孤行,以哀兵必勝為由,執(zhí)意領軍與平民一方一戰(zhàn)。

  姚順乃武官世家,上下老小皆是武藝出眾之輩,但無奈雙拳難敵四手,難民一方勢力龐大,人口數量遠遠超出于大唐給他們派備的兵馬。

  姚順老小妻兒皆戰(zhàn)死,杭州城的姚家軍固然神勇,當稱悍不畏死,可難民一代卻采用人海戰(zhàn)術,耗的姚家軍一方力竭,卻無法脫身,紛紛戰(zhàn)死。

  那一年,姚家軍大敗。天行蹤無奈,只得引著剩余殘兵北上,枯守與洛陽地帶。

  姚順深知自己領導不利,導致姚家軍死絕,以一人之身為掩護剩余殘軍撤退戰(zhàn)死沙場。

  其頭顱被難民中的裊雄一輩割下懸于大營陣前,到如今已經暴尸七日。

  揚言洛陽一戰(zhàn),若是天行蹤孤守城門,不肯放兵出陣一戰(zhàn),便要將姚順的頭顱與尸首送于野狗分尸。

  十二月,即將步入春天,空氣中似乎有了些春天的氣息。

  但此刻的洛陽城內天行府卻是死寂一片。

  天行蹤坐于中間位置之上,下巴的胡茬不知多久未清理,雜糙糙的,有些割人。

  他抱著憂愁煩人的神色,腦袋聳拉著,盡是絕望之意。

  臺下諸位千夫長皆是沉默寡語。

  中央派遣三十萬雄兵,經杭州守城一戰(zhàn),傷殘嚴重,如今所剩不過五萬之數,且大多帶著或輕或重的傷病。

  雖然他們此刻守于洛陽城內,那難民一方卻一路窮追不舍,早已在洛陽城外筑起了大營,每日派人叫陣,隨時都有可能大舉攻城。

  “報!”

  這時,一陣焦急的腳步聲在這時不快不慢的從門外傳來,打破了這一場死寂。

  一位士兵模樣的士卒一路疾跑來到了府內。

  他身上的甲胄滿是斑駁的刀槍之印,頗有些狼狽。

  “何事?”

  天行蹤有些無奈的坐于其上,擺了擺手,示意那士卒開口。

  “回稟大人,難民那一方名為許諾的那名大將又在門外叫陣。”

  士卒不敢有絲毫怠慢,雙手作揖,趕忙回應道。

  天行蹤聞言眉頭一皺,頗有些不悅。

  他言道:“許諾此人每日叫陣,此事何須再報,惹人心煩?!?p>  他對許諾此人厭煩到極致,原本難民那一方本是在高手層面極其稀缺,甚至可以稱作沒有。

  都是一些小蝦雜魚,但許諾此人不知從何而來,季風神本是可以憑泉州所有兵力將這群難民打的潰不成軍。

  但自從泉州一戰(zhàn),大唐這方便一直連敗。全是因為此人橫空出世,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之上,一道凌冽的刀氣,便斬了數名武道高手,擾亂了整個戰(zhàn)場原有的模樣。

  難民那方也因此士氣大漲,占著人數層次上的優(yōu)勢,季風神這方更是無力招架。

  很快,泉州陷落。

  姚家上下皆是長劍精通之輩,攜劍與此人一戰(zhàn),但結局...

  依舊是一刀。

  天行蹤在聽聞泉州戰(zhàn)役傳來的戰(zhàn)報本是不信,世界上有此等高手。

  但是,在自己親自下了戰(zhàn)場,在數百米內感受了那股刀氣,他的發(fā)梢被波及的刀氣撕裂,才知道是自己認識淺薄了。

  那股刀氣中帶有的意境,以及那一刀氣中帶出的層層恐怖死氣。

  他才知道,真的有人將刀修煉到此番程度。

  真的達到了一刀斬千敵,一刀破萬法的境界。

  真的有人能以一人之身影響整場戰(zhàn)局。

  天行蹤對此般高手又敬又恨。

  敬于其武力高超,修出了上古難見的意境。

  恨他支持的是難民那一方,恨他與自己為敵,如今在洛陽城下叫陣。

  那名士卒自然聽出了天行蹤語氣中的不滿之意,他害怕的縮了縮脖子。

  不敢懈怠和猶豫,他趕忙接著說道:“那賊將這次叫陣不僅帶了兵馬,還帶了...”

  天行蹤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他從座位上快步走下來上,走到那士卒身前,一把揪住士卒的衣領問道:

  “說!還帶了什么?”

  或許是因為心頭的憤怒,天行蹤的聲線極大,還帶著一股凌冽的殺意。

  那士卒寒毛遍布,顯然有些畏懼天行蹤,但最后還是支支吾吾的言道:“還...還帶了...,他還說...還說...”

  天行蹤聞言,有些難忍士卒此般吞吐不清的模樣,雙目猛然充血,他咬牙切齒的追問道:“還說了什么?”

  士卒見自己的主子如此模樣,哪還敢有半分隱瞞,他的身子豁然跪下,帶著哭腔言道:“他還說,若是今日我軍再不出戰(zhàn),他便要將姚順大人的尸首在城門外烤了,喂狗吃?!?p>  此言一落。

  天行蹤的雙目盡赤,仰天怒吼,他四周似乎起了意境,自他體內奔涌而出,向四周散去。

  若是那位大唐第一劍客還未死去,還能看出,天行蹤的意境與那位相比起來,差的極遠。

  許諾的意境圓滿飽和,全散開可遍布萬里疆域。

  而反觀天行蹤的意境,似乎有大部分的殘缺,并不完整。

  似乎意境還有一半還未融合。

  “許狗!你欺人太甚!!!”

  他這般說道,提上放在一旁的長槍,身子一閃,便要朝著那城門方向奔去。

  而諸位百夫長眼疾手快,趕忙來到天行蹤的身前,將之攔下。

  天行蹤見眾人阻他腳步,長槍瞬間杵地,眼色冷漠,環(huán)視眾人:

  “今日一去,不為國仇家恨,只為我天行蹤的個人尊嚴!諸位阻我,欲陷我于無面面對大唐子民,便是害我性命,那便別怪我手中長槍無情了!”

  說著,他周身殺意涌動,眼看著就要與諸人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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