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川這小子估摸著自己要出國了,就飄起來了,忘了自己開著車來的。不過倒也不是什么大問題,這里是酒店,怎么說客房隨隨便便都是可以有一間的。
這么個高材生,又即將要出國,怎么說也是不會干出酒駕這種事情來的。(ps:好孩子別酒駕哦!?。?p> “誒,抓到一個不喝酒的漏網(wǎng)之魚。”突然桌上有人把目光掃向龍千瑾的杯子,穿著工作制服卻喝著果汁,怎么看怎么別扭。就走到她旁邊去,準(zhǔn)備給她的果汁換成酒。
“誒,這個不行。我妹妹喝不了?!?p> “那不行,這祁哥就要走了,這都喝酒,喝個飲料算怎么回事?”
“這個真不行?!饼堣靾詻Q不讓。
“不好意思啊,我酒精過敏,等下出了丑不就掃了大家的興?”龍千瑾知道哥哥的用意。反正自己也是沒喝過酒,偷偷喝的下場也就只有那么億點點的難受。過敏不是真的,上頭卻是真的上頭。
“好啦好啦,不強求,開心就好啦。這樣也不錯,說不定到時候小千還能代勞開車送我們回去呢?!逼畲ó?dāng)然是舍不得她被這樣。
“喲喲喲,祁川這是心疼了?”
尷了個大尬!這不提還好,這飯還吃的下去,這尼瑪說的是人話!龍瑾天犀利的目光像子彈一樣,掃了過去。這即將發(fā)作,龍千瑾把他按了回去,好好的,不值得這么鬧。這樣鬧下去,別說是朋友了,做同學(xué)都尷尬。
“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間。”龍千瑾說完站起來就出去了,將包什么的往龍瑾天的懷里一放,就出去了。
去了洗手間,這臉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自己紅起來了。怎么說呢,祁川對自己有意思,她不是不知道,但是人家一出國就是三五年,回不回來還另說,回來是什么樣的也不知道。這么一把賭注,還是不要下了,先不說拖累了人家,也拖累了自己。一個黃花大閨女要等他這么個未知數(shù)等那么久,等來了好說,這等來的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不就完球了。
優(yōu)秀的人多的是人想要,再說了優(yōu)秀的人就應(yīng)該配一個一樣優(yōu)秀的不才叫郎才女貌,龍千瑾不過就是個靠家里吃飯的紈绔子弟,再加上自己有個案底,怎么說也不合適。為一個男人金盆洗手是不可能的,好大臉呢。
龍千瑾洗了把臉冷靜一下。
“怎么?心事?”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來,龍千瑾猛地一回頭,蘇蕓瞳對著洗手池前的鏡子補口紅。
“算,也不算?!饼埱ц獢偸?。
“是嗎。人這一生可沒有重來的機會了?!碧K蕓瞳合上口紅的蓋子。
“我都沒說什么事,你說這話是不是有點奇怪?”龍千瑾知道這女人厲害,畢竟和顧嵐淵沾邊的,就很難說。
“沒興趣知道,受委屈了,能解脫自己的只有自己。這些話,如果對你有用,那我很高興,要是對你沒用,便當(dāng)我沒說過。”蘇蕓瞳說著,“但我相信,你比我幸運?!?p> “顧嵐淵也在?”
“大少和二少今天一起解決一個大單。先失陪了。”這話語里面帶著點小驕傲的表情,好吧,怎么說也是顧少亭身邊的人,又不是什么上不了臺面的老板。
“誒,等一下?!贝髥芜€不叫她,顧嵐淵就真的疑心這么重。
“大少說這些人,你應(yīng)付不了。安心地做你自己的事吧?!边@是她出來的時候顧嵐淵交代她的,能遇上就轉(zhuǎn)告她,遇不上就罷了。龍千瑾沒怎么意外,他能做出這樣的預(yù)判說明在她來的時候,被他看見了。龍千瑾其實很想知道,是什么人讓他這么肯定龍千瑾應(yīng)付不來。
“既然都這么說了,那我就不加班了。拜~”好家伙,想歸想,這小蹄子跑的賊拉快。
可是這一到門口,龍千瑾又開始緊張。
“算了,總是要說清楚的,龍千瑾你一定要找個機會說清楚啊…”龍千瑾自我安慰了一番,赴死一般地走進(jìn)去。
“這個廁所上的可真久?!?p> “女孩子嘛?!饼埱ц笱芰艘宦?,心思不在,仔細(xì)想想還有些生氣,什么叫她應(yīng)付不過來,他顧嵐淵都還沒開口叫她怎么就知道她應(yīng)付不過來?
“誒,你看。龍淑菲?!饼堣燧p輕地晃了一下龍千瑾。龍千瑾眼睛都亮了。
報幕上寫著:新興女星與新劇導(dǎo)演在酒店私會!然后底下是視頻,一個女人只裹著一條浴巾。噼里啪啦地撞槍口上,被問著話…
“多行不義必自斃。”龍千瑾本來已經(jīng)想到會很刺激,倒也沒想到這么刺激。龍瑾天不知道這是她干的,她才不直接說呢。
“什么自閉?”
“哈哈,沒什么?!饼埱ц獢[擺手。有那么一絲絲的傻氣,又把祁川血壓整高了。